“冕下,團藏帶著一隊人到了山下。”晨曦教會已經將柳川列為隱秘的教宗,登勢對柳川的稱呼變了。
“請他們進來吧。”仞利天已經感知到了兩個麻煩的人是誰。
猿飛果心第一次進入這裡,他完全忽略了周圍的一切,目光灼灼的直視仞利天的眼神。
團藏沒有先開口,讓他們師徒之間先溝通,有利於接下來的談判。
猿飛果心沒有客套,他的質問直奔主題。
“柳川,九尾的事情,你參與了多少。”
“如果我說,我和那個家夥一點都不熟,全程沒有參與,你信嗎?”
“封印之書在哪裡?”
柳川很乾脆的交出,他已經複製了一份,這一份,給猿飛果心一個麵子,還給木葉完全沒有關係。
猿飛果心將封印之書接了過去,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問下去。
他明明有很多話想要說,到見到這個弟子的時候,卻不知道從哪裡開口才好。
這是一個混不吝,他沒有一個強者該有的自尊與覺悟,該說謊的時候,一點都不會含糊,與這樣的人交流,即使是最了解柳川的他,也無法判斷,他哪句話是發自內心的。
最後,居然是仞利天先開口,“老師,我不想與木葉為敵,也沒有策劃過針對木葉的行動,你來找我,是找錯人了。”
“那個麵具人,你知道他是誰嗎?”
“知道他的身份,對木葉而言沒有任何意義,過去的身份,隻是他過去的影子,當一個人決定舍棄過去的一切,追逐一個虛幻的目標時,過往,是很難成為他的阻力的。因為,他所做的一切,必然是深思熟慮的,必然是經過了內心的糾葛,最終是現在的思想占據了絕對的上風,才會最終下定的決心的,一旦做出,就無法回頭了。”
“一經決定,就無法回頭了嗎?我明白了。”猿飛果心抬起頭,他的虎目中的寒光與淚水交織,“我是為我的母親複仇而來的,你隻準備告訴我這麼多嗎?”
“果心!”團藏皺起了眉頭,猿飛果心的這話問的太不理智了,會觸怒柳川的。
然而,柳川比他想象中淡然,仞利天撐起肥胖的身體,緩緩鞠了一躬,很抱歉的說道,“很抱歉,這件事,是我疏忽了。那個麵具人,我也沒有見過他麵具下的真實麵目,但我有幾個猜測,希望對你們有幫助。”
猿飛果心眼神有些希冀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
“那個家夥,很可能是宇智波的一員,但是顯然,他對木葉沒有什麼好感,我觀察過他與波風水門的戰鬥,他的體術水平稀爛,最多特上的程度,也就靠著過人的身體素質支撐他與波風水門戰鬥,所以,不要相信他是什麼宇智波斑的謊言,他如果真是宇智波斑,你們投降會體麵一點,不過,他一定對波風水門非常熟悉,因為,他對飛雷神有相當程度的了解,還有,他露出來的眼睛,隻有一隻獨眼,他的左手在與波風水門交戰中受傷,但不要認為這是他的破綻,他的身體強度非常高,可以若無其事的硬抗四代的螺旋丸,以我的眼光,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他被人為改造過,受傷的左手,會很快恢複健康,不留破綻。最後,我對他的目的,有大概的猜測,一個人,做出這樣瘋狂舉動,可能的原因無非是幾點,利益,報複,野心或離間,你們認為是什麼呢?”柳川其實就差告訴他們答案了,但是,這幫人找他麻煩的時候,腦子像是開過光,到找麵具男麻煩的時候,又像是失了智,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這些情報,不比我們知道的要多多少”團藏顯然有些不滿意。
柳川手一攤“那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了,沒有摘下他麵具的那一刻,一切的答案都有懸念,不是麼?”
“接下來,是你的事情了”團藏的眼睛微睜,看起來就像是狼一般,“柳川,不要把彆人當成傻子,如果你沒有和那個家夥合作,為什麼你會那麼巧的出現在木葉,又可以找準時機,侵入火影大樓盜取封印之書?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仞利天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胖胖的臉上,笑容漸漸消失。
“團藏,你在我的地盤,也敢如此放肆,真當我的脾氣是紙糊的嗎”
“不要仗著你隻是分身,就敢於肆無忌憚的與木葉為敵,木葉的強大與底蘊,是你想象不到的”團藏冷哼一聲,“給你一個忠告,收起你的傲慢與野心,否則,後果自負!”
“傲慢來自於自身的實力,弱小才是真正的原罪啊,初代大人的性子可比三代大人軟多了,他活著的時候,可沒有哪個宵小,敢在木葉放肆。”
這句話,一下子戳到了團藏的痛處,他一直以振興木葉為己任,柳川的話一下子否定了他大半生的努力。
“初代大人在的時候,木葉固然強盛,不過,我們的時代,也取得了輝煌的戰果,第二次忍戰,第三次忍戰,木葉以一敵四,依然取得了勝利,足以證明,木葉還是以前的木葉,依然可以震懾群雄。”
柳川對這種無謂的爭辯不感興趣,有人願意當鴕鳥,給自己臉上貼金箔,那也隨他去,總歸,現實會教他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