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鄭貴妃笑了:“是啊,那時候,華宇恐怕性命不保,我就有了機會把他留在我身旁。”
七公主無語地搖搖頭,華宇已經將九公主帶回去了。
但就算他找不到九公主,他那樣的人,也不可能為母親效力的,母親的算計到頭還是空。
不過,七公主不可能將這些話講出來的。
“不說了,小七,我們回宮,就等著看好戲。”
鄭貴妃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然而,車隊還沒回到京城,她就收到了東廠傳來的秘信。
看見信上的內容,鄭貴妃的臉色陰沉下來。
七公主湊近了一看,差點笑出聲。信上寫的,正是九公主已經回到了皇宮。
鄭貴妃的如意算盤又落空了。
七公主跟著又歎了口氣,她清楚,一時半會是勸不住母親的。
但魔相宗之行,使她無比的堅定,投靠太子是最明智的選擇。之所以這麼認為,倒不是太子的緣故,純粹因為林宇。
她覺得林宇很強大,非常的可靠。哪怕太子其實是偽善的小人,隻要有林宇在,他肯定會保護自己的。
不過對於鄭貴妃,她此時還是抱有幻想,還是不甘心。
那就隻能等著太子和林宇來打破幻想,讓她徹底認清現實。
榕城,貝玉幫的總壇,如今是佑皇司的南方分司。
林宇故意在這裡設立了一個分司,所有佑皇司的事情,都放在這兒辦理,而皇城的那個佑皇司,成為北方分司,完全是個門麵而已。
這麼做,就是為了跟朝廷劃清界限,既然有了足夠的實力,當然要狠狠的握住自己手裡。光是貝玉幫和蝕魔會的人手,不論數量和質量,都碾壓了東西兩廠的總和。
佑皇司,已經膨脹成大內實力最強的存在。
並且,有些實力至今隱藏地下,老皇帝根本不知道。
“司長,陛下的密旨,還有太子的密信到了。”林宇坐在佑皇司,批閱公文的時候,有佑皇司進來報告。
林宇思索了下,微微頷首。
沒一會兒,傳旨的西廠太監走了進來,林宇跪地接旨。
“奉聖諭……”
密旨的內容不多,主要是想將林宇調回京城,九公主最近忽然的失憶,需要有人陪伴,所以讓林宇去陪陪九公主。
對於這道密旨,林宇有些想發笑。
老皇帝說來說去,無非想將他調回京,削弱自己對佑皇司的掌控,實際打壓自己的權力。
對此,林宇早就有所預料。
他此刻沒有絲毫的反對,一副欣然接旨的模樣。
之前,林宇之所以強硬表態不肯回京,是因為佑皇司那時剛吞並貝玉幫,需要時間消化。
現在的佑皇司,已經根基穩固,勢力壯大,手上又有蝕魔衛的力量,地位也不用擔憂,何況外頭還有巨鯨幫做為外援,甚至,魔相宗的關係也不是不能用……
林宇不怕老皇帝給自己玩陰的。
大楚的武林,除了天英門外,幾乎最強的正道黑道勢力,都被他收服過來。
而這麼多人肯為佑皇司辦事,是因為他林宇。
老皇帝敢換了佑皇司長,這個聲勢顯赫的機構,將瞬間變成一個空殼。
“小林子領旨!”林宇接旨,又給了傳旨的太監打賞。
那西廠的人滿臉堆笑,壓低了嗓門道:“司長您客氣了,來的時候,童督公吩咐我給您帶句話。”
“東廠如今已經成立了一個機構,叫‘繡衣使’,這個機構的職責與佑皇司相仿,那馮寶很不安分,督公請您回去後,小心些應付。”
林宇若有所思,看來,老皇帝還是把馮寶拉出來,跟自己較量了。
對於老皇帝采取如此的操作,林宇也早有預料,並沒有什麼好驚奇的。
“嗯,我曉得了,麻煩替我轉告,謝過童督公。”
送走了傳旨的太監,林宇命其他人等退下,獨自一人呆在了房內。
這時候,有些昏暗的房子裡,一道苗條的身影出現。
正是多日不見的霜燕。
“太子殿下命我來傳信,九公主受了傷,似乎腦筋也變得不怎麼靈光,陛下借機將你調回,實則是想削減你的權力。”
“還有,陛下命馮寶新成立一個對標佑皇司的‘繡衣使’機構,和你打擂台,你一旦輸了,皇帝就有了借口,要將佑皇司並入繡衣使。”
林宇點了點頭:“多謝太子的提醒。”
老皇帝的這套權術,算不上多新鮮,更不能說高明。
隻是他身為皇帝,可以隨便的玩兒,怎麼做都有勝算。
馮寶既然得到老皇帝的支持,肯定有大把的資源相助,不知道招攬了多少的江湖好手。
自己若是一無所知的就這麼回去,很可能要吃虧。
好在自己的班底也夠紮實,帶回去唄。
司空寶也好,馬敬也罷,把這些頂尖的高手放在南方不管,自己怎麼放得了心,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帶他們去京城。
“這個馮寶,就從來沒贏過我,這次哪怕有皇帝為他撐腰,他也輸定了。”
林宇言語中無比的自信,忍不住讓霜燕側目相看。
“太子殿下也相信你做得到,馮寶必不是你的對手。”
“此外……”霜燕說著,又遞上了一個紙條。
“太子殿下吩咐過,隻有你才能看這個消息,他說是關於徐家的事。”
徐家?!
林宇不由一怔。
他立即想起,此前抓住了陳輔手下四位高手的冥月,由此牽涉到十幾年前的大楚四大家族,徐家的謀反大案。
此事讓徐家煙消雲散不說,也讓太子變成了一個不守信諾的小人,名聲由此狼藉。
林宇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其中可能牽扯到一個大陰謀。於是問了一聲太子此事的過往。
直到此時,借著‘繡衣使’的事兒,太子將這件事一並的說了。
“當年徐家案,是孤親辦的,但那時候案件撲朔迷離,獲得了徐家謀反的證據後,皇後娘娘曾經要求過複議,但被皇帝否決,孤也跟著上書要求複查,卻被皇帝下旨禁足在東宮。後來案件的進展,孤也不知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