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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家的工程被人勒令停工我不曉得,肯定是有人說動了官麵上的人……”林偉權話還沒說完,劉長川滿臉怒氣掏槍指向了他的腦袋,張九幾人也都跟著舉槍。
“老大,彆殺我,這件事我不知道,但報社那邊報道張子路是漢奸的事情我卻知曉一二。”林偉權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嚇得直接尿了褲子,趕忙喊叫著他還有用。
“說,敢撒謊我送你上西天。”劉長川把槍拍在桌子上,陰沉著臉向林偉權施加壓力。
“嗚嗚嗚,我記得是一個月前,陳家二房,陳宏才的管家陳伯來找我,讓我去跟各報社的編輯、管事人溝通,隻要他們願意報道張子路是漢奸的事,就每人給予1000港幣,並給我了一份文件,上麵寫的是張子路為虎作倀,出賣民族,給日本人當狗的證據。”
“證據是什麼?”劉長川冷著臉追問一句。
“我沒太看懂,好像是張家為日本人輸送錢財,張子路本人更是在偽政.府任職當官,期間殘害了不少抗日誌士。”
“狗屁的證據。”劉長川氣的直哆嗦,一腳踹翻了椅子,他麼的,抗戰勝利後,山城各部門登報解密,大部分公開回歸的潛伏人員都得到了證明,包括張子路本人,港島這幫人會不知道?
混蛋玩意,為了錢什麼喪良心的事都敢乾。
見劉長川發火,林偉權嚇得渾身抖動,因為怕被打死,趕緊喊道:“老大,我知道所有人的名字,都告訴你,千萬彆殺我。”
“好,隻要你把這些人的名字都說出來,我發誓留你一命。”劉長川長長呼了口氣,一副我說話算數的樣子望著林偉權。
“有新晚報的史大佗,美玲報的馬約翰、初生報業的梅德貴……”聽到劉長川說隻要把所有人的名字都說出來就會活命,林偉權哪敢怠慢,一股腦說出了6個人名。
“林先生,你記性真好,就這些人嗎?”劉長川擔心這貨漏掉人,開口追問一句。
“對不起老大,一共7個人,但我隻能記起6個。”林偉權不敢撒謊,但又實在記不起來,隻能一臉惶恐,哆哆嗦嗦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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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訴我,用什麼辦法才能把全部人都找到?”劉長川觀察完林偉權說話表情,麵帶嚴肅問道。
“報紙,隻要您把上個月11號到15號,發表張子路是漢奸的報紙都拿給我看,我就能記起最後一個人是誰。”林偉權眼珠一轉,小心回了一句。
拖延時間,還是狗東西真不知道?劉長川皺眉看了眼林偉權,思慮幾秒後繼續問道:“林先生,你還知道其他事情嗎?比如有港島社團參與其中。”
“不知道,老大,我已經把所知道的秘密都告訴您了。”林偉權說完,眼巴巴看著劉長川,期望眼前這位反複無常的狠人,能放他一馬。
“名字都寫下來了嗎?”劉長川沒搭理林偉權,轉頭問身邊坐在椅子上的林家雙。
“等等,我確認一下。”林家雙說完,把審訊記錄放到林偉權麵前,讓他確認人名寫的對不對。
2分鐘後,改掉幾個同音字,林家雙把審訊記錄遞給劉長川。
把審訊記錄放到懷裡,劉長川重新坐到椅子上,麵上掛著笑容問道:“林先生,我想把這些人都召集到一起,你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放心,事成之後我定會重謝。”
“這個嗎?”林偉權咽了口唾沫,小心回道:“我可以給他們打電話,說有新生意需要發表在報紙上,酬勞很多。”
“嗯,這倒是個好辦法,對了林先生,你跟這些人熟不熟悉,有沒有來往特彆頻繁的人?”
“沒有,我一個大老粗,跟這幫筆杆子哪有交集。”林偉權搖著腦袋回道。
“沒有就好。”劉長川輕聲呢喃一句後,對林偉權身後的張九遞了個眼色,隨後跟林家雙離開林偉權正對麵位置。
啥叫沒有就好?林偉權不太明白劉長川說的話,但他馬上就明白了,噗噗噗幾聲悶響,後腰傳來劇烈疼痛,隨後不知覺的張了幾下嘴,眼神渙散,栽倒在地,臨死之前他都不理解,為何發誓說放過他的人,說話不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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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偉權相好的女人在哪?”
聽到劉長川問話,張九關上手槍保險,用手指著臥室說道:“裡麵有個立櫃,明早之前人不會醒來。”
“明早不行,一旦她蘇醒必定報警,幕後之人不是傻子,就算咱們把林偉權扔海裡,幕後黑手都會認為狗東西被綁走並說出實情,到時隻會警察一聲,秘密跟蹤報社那幫雜碎,哼,我可不想被警察圍獵。”劉長川搓著手指,冷哼一聲。
“劉大哥,要不把人帶走,兩天之後在放掉。”這時林家雙提出建議。
“這間房子常有外人來嗎?”劉長川沒回林家雙的話,而是問小五郎。
“我仔細查看過房子布置及其用品,美惠子打聽了臨街住戶,住在這裡的女人一直是獨居,除了林偉權隔三差五,到賭場玩兩手會過來外,其他人不會來。”
“那就好,你們把女人固定住位置,嘴用特殊用品綁嚴實,等咱們乾掉報社那幫雜碎,得到林偉權失蹤的消息後,警察自然會找到這裡。”
“人不會餓死吧?”林家雙有些擔心問道。
“放心,5天之內她餓不死,最多脫水進醫院。”劉長川回複一句後,抬腳率先離開。
他需要回去製定計劃,如何才能解決報社那幫雜碎,和疑是幕後黑手的陳宏才。對了,還有他家的管家陳伯,這貨也是知情人,而且是陳宏才的心腹乾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