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是倒黴的時候啊,真就是路過一下都要被踹一腳。
吳邪就是那個路過一下就被踹了一腳的狗。
被好兄弟夾在中間,走路都不用用力的吳邪抬起頭,看向解雨臣的眼神都是受傷。
“小花,你禮貌嗎?”
其實這話說的還是委婉了,畢竟大家都知道,吳邪真的是想罵臟話的。
誰邪門,他怎麼不知道。
白梔聽著後麵解雨臣他們輕鬆的交談聲,覺得這樣也不錯。
反正她出力少,按勞所得,那點能量也不算不虧。
自己將自己哄好的白梔,開心的帶著解雨臣幾人往目的的走。
那時在書中看到時,白梔就在想那該是怎樣的場景。
而現在到了這裡,白梔看到了,才覺得老祖宗是多麼的神奇。
“好厲害,跟青銅門真的不一樣啊,人造的神跡。”
張起靈在查看周圍的一切,王胖子和黑瞎子看著兩個病號,他們四個,對於白梔那種由衷的感歎有些好奇。
解雨臣也好奇。
就算他家那個懶蛋媽媽醒來送了他一點小奇遇,可是解雨臣還是好奇。
黑瞎子,張起靈,九門,新月飯店,隻要白梔想看這種景象,她什麼看不到啊,為什麼不去呢。
想了,就要知道的解雨臣很不客氣的問了白梔,想要知道為什麼。
“你喜歡怎麼不讓他們帶你去,很簡單,不是嗎?”
白梔又一次來到了解雨臣的身邊,看著張起靈仔細的檢查周圍。
雙手捧著小臉,有些無聊的說:“想啥呢,我可是好人家出來的,要不是情況不允許,我才不犯法呢。
所以為滿足一己私欲去知法犯法,我才不要呢。”
解雨臣好笑的看著白梔,也隻能點頭附合她做得好。
這就是所謂的,雖然我搶劫殺人,但是我知道,我是一個好女孩。
白梔那個案例摞一起,能有她高了,可還是說真的有多少是因為她的欲望而犯下的,還真沒有。
白梔連想吃的刑法指南都是在夫人家吃的,她還能犯些什麼過錯的呢。
張起靈檢查了一圈,走了過來,看向白梔的眼神多了一絲探究。
什麼樣的人會這麼幸運呢,這麼好走的路,一點都不像他們這些盜墓賊應該得到的待遇。
“沒事,可以動身了。”
張起靈像是拎小雞一樣,拎著吳邪進了棺液之中。
“吳邪,屏息。”
吳邪很聽話,但是人的本能真的不是什麼好抗拒的。
手不停的在棺液中揮舞,試圖抓住點什麼,讓他能夠起來呼吸新鮮空氣。
張起靈站在棺液旁,看著吳邪,想要吳邪起來,可是想想吳邪的身體,還是狠心將吳邪的臉按了下去。
“堅持一會兒吳邪。”
很模糊的聲音,吳邪卻很清楚,是張起靈在說話。
王胖子遠些看著,皺著眉,轉身背對他們。
蹲下身,雙手抹了一把臉,狠狠地啐了一口。
“瑪德。”
可是罵完之後,王胖子又站了起來,走到了張起靈的身邊。
那場景看著不好受,有一個人分擔一下,就不會那麼難過了。
“天真,再忍忍,好了咱就回喜來眠,舒舒服服的過日子。”
解雨臣和黑瞎子還是很慫。動容的,隻是身邊的白梔真的和他們不在一個圖層上。
白梔對此無動於衷。
那周身的冷漠和一旁的解雨臣有著天壤之彆。
“啊~”
打了一個哈欠,白梔拉著解雨臣站了起來,往吳邪那邊走去。
“行了行了,趕緊出來吧,再泡下去,吳邪就死了,連墓地都不用找了,直接埋在這裡就行了。”
不用白梔說,張起靈也拉著吳邪出來了。
沒有被人插手過的張起靈,那可是極其靠譜的存在,一點不像白梔家的那個。
對,就是現在那個把白瑪娃娃帶出來,放在貓貓堆裡,瘋狂拍照的男人。
帶著統一吊牌的貓貓,和被戴了一個和娃娃手一樣大的蜜蠟頭飾,在張起靈的相機下,完美的融入了生活。
白梔看著棺液,感覺顏色不對了。
“這個顏色,還能治好解雨臣嗎?”
解雨臣看著隻是淺了一點顏色,毫不在意的進了棺材。
治愈自己的同時,還貼心的勸解了白梔。
“沒事,我又不是絕症,要不了那麼強的藥效。”
“也對,反正你又沒有那麼的倒黴,隻是一些暗傷,泡完棺液就好了。”
說完,就整個人沉到了棺液裡。
白梔迅速的後退,將解雨臣能感覺到安全範圍給他空出來。
黑瞎子是解雨臣信任的人,吳邪也是,但是她白梔可不是。
看著把自己與解雨臣隔離了的吳邪,白梔沒意思極了。
吳邪可比解雨臣有觀賞性多了。
劈裡啪啦的,棺液四濺。
而解雨臣,他安靜的好像死了一樣,要不是會有幾個泡泡起來,黑瞎子都要將人拉起來了。
“時間到了。”
時間一到,燈球媽媽就迫不及待準備帶著白梔走了。
這不,解雨臣剛出來,還沒有和白梔說話,白梔就不見了。
解雨臣的視線,其他人齊刷刷的去看。
“沒事啊,白梔都不在了。”
王胖子看著其他人,說的那叫一個自然。
吳邪也點頭
“對呀,白梔都沒在。”
感受到張起靈和黑瞎子不對勁的眼神,吳邪和王胖子反應過來了來。
“那姑娘呢,什麼時候走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解雨臣看著吳邪,從棺液裡出來。
“你知道,你知道就晚了。”
白梔走的乾脆,連她準備好的周邊都沒有給那倆。
“媽,周邊扔過去”
燈球媽媽很快答應了,然後將白梔又扔回了任務世界。
刷題,題海戰術,很好使。
白梔累的連家都不想回,於是在青銅門內住下了。
一個月亮一樣的床在空中漂浮著,白梔剛洗完澡,坐在床,放空自己。
“媽媽,王母呢?娛神世界一直在,為什麼我一個沒有遇見過。”
燈球媽媽像是壞掉一樣,閃爍了幾下,然後徹底的熄滅了。
催眠曲一響起,白梔往後一倒,睡了過去。
看著白梔的豪放的睡姿,燈球媽媽想了一下,蹭了蹭白梔的臉頰。
“那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它獨一無二。晚安,孩子,不要夢到讓你憂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