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關係好嗎?”水上隼人反問道。
“這...那...”比嘉愛未看了看門口,又看了看他,一切儘在不言中。
兩人又開始大眼瞪小眼。
一邊是自己的好姐妹為了保護自己一點都沒聽說發生了什麼事的比嘉愛未,一邊是隻能隱約感覺不對勁但在對方出牌之前無法應對的水上隼人。
...
第四集的劇情裡,是有關於藍澤的一條劇情線的。
這一集中來了一個未婚先孕的病人,還很年輕,大大咧咧的一點都不懂事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即將成為母親的人。
而前麵的劇情裡,藍澤遇到了他以為已經去世的父親,發覺自己的身世並不像奶奶說的父母都是意外身亡,也由此,他回想起了自己由小到大沒有父母在身旁的日子。
這位女病人對於自己的孩子一開始自然是不願意接受的,而這也正好觸動了藍澤此時的心境,兩人的線索交錯,最終便是將藍澤推向了他自己的劇情。
原本水上隼人是打算將這個角色交給公司裡還沒來客串過的演員的,但被藤原奈緒拒絕了,最近公司開的劇團排的戲正在上,沒人能抽出空來。
所以水上隼人在保證了自己的狀態以後,幾乎就不關注自己的劇情了。
他更關注的,當然是比嘉愛未的水手服了。
實際上作為回憶裡麵的一個小片段,用以描述冴島和田澤之間的初見,其實隻用了幾十秒的鏡頭,縱使是外景拍攝,也不需要太長。
比嘉愛未原本是打算偷偷拍攝的,在拍攝後麵一段回憶的時候,她還鬆了一口氣,隻因為沒見到水上隼人。
誰料拍攝從室內轉室外以後,她剛剛換上藍白相間的水手服,走出房門就看到水上隼人正笑嘻嘻地看著她。
“辛苦啦~”水上隼人抬手打了個招呼。
“水上君!”比嘉愛未條件反射地喊了一聲,然後雙馬尾一甩,腦袋朝著換衣間轉過去,閉著眼睛不肯回頭。
又開始扮演鴕鳥了,水上隼人覺得有趣。
不過他就是為了這個來的,不僅沒有說什麼,更是抱起雙手從頭到腳打量起了比嘉愛未此時的模樣。
微微染黃的秀發綁起了用來凸顯年輕的雙馬尾,上身的水手服是最經典的藍白配色,下身是格子裙,裙擺大概到膝蓋的位置,比起jk的製服似乎更像是jc的。
纖細的小腿包裹在黑色的長筒襪裡,腳下是最普通的小皮鞋。
“嗯,要是格子裙換成純藍色的百褶裙就好了,那才叫經典搭配嘛。”水上隼人評頭論足。
事實上整個櫻洲每個學校的製服都不儘相同,從裙擺長度到圖案、領巾到領子的大小、有時候甚至襪子都有區彆。
“這該不會是你自己高中時候的製服吧?”水上隼人笑著問道。
“當然不是了。”比嘉愛未說道。
這時候她也終於可以冷靜過來回過頭了,微微低著腦袋隻有小眼神不住地往水上隼人臉上飄。
“嗯~真可愛。”水上隼人笑著誇了一句。
比嘉愛未的臉“刷”一下又紅了,恢複正常的進度條又從80%回落到了0%。
比嘉愛未的臉偏“銳利”顯得比較成熟,實際上是不太適合水手服或者jk製服的,這也是她在做造型的時候,拍攝的兩段回憶片段都用了雙馬尾來顯年輕。
當然了,這種“不適合”是相對於水上隼人腦海中無敵的jk形象長澤雅美來說的,好看的人穿什麼都好看,尤其是她那和成熟氣質不服的羞澀模樣,附加分數簡直噌噌噌地往上漲。
“謝謝...”比嘉愛未呢喃軟語。
“啊,更可愛了。”
水上隼人也不管她的承受極限又多少,根本不饒她,不過她的救星卻是來了。
隻聽導演拿著大喇叭遠遠的喊道:“水上君,能不能先讓我們的女演員過來拍戲啊?場務,先把無關人員給我清了。”
周圍傳來哄笑聲,比嘉愛未低著頭快速走向表演區。
“彆啊導演。”水上隼人也不尷尬:“實在不行我來演路過的路人好不好?”
“你要是閒著呢,就去幫忙準備劇組便當,我們不需要你這麼帥的路人,喧賓奪主!”導演沒好氣地喊道。
“哈哈哈^_^那我等你們拍完。”水上隼人笑著走開了。
他心裡想的是,反正這個劇情一下就拍完了,等拍完了他再調戲女演員也不遲。
不過他的如意算盤是落空了,雖然不可能一拍完就脫掉衣服,但比嘉愛未卻可以一拍完就鬆掉她的雙馬尾。
“誒~這就解掉了嗎?真可惜啊~”水上隼人誇張地說道。
“...”比嘉愛未一邊偷瞄她,一邊注意走位快速繞開他回換衣間換下了水手服。
...
雖說來日方長,但是在那天以後,水上隼人似乎就沒有更好的機會與比嘉愛未接觸了。
他這一集裡麵大部分的劇情都是和那個女病人以及飾演他奶奶的演員一起拍攝的。
另外一邊,淺利陽介的藤本醫生繼續喜劇人設,比嘉愛未在走悲傷的愛情線,而新垣結衣和戶田惠梨香則是搞起了“紅白cp”。
在特彆篇裡麵出了意外的緋山胸前留下了一道疤,所以這一季開始到現在她都是穿著高領的衣服擋著的,而這個疤同時也給她留下了一個後遺症,這也就是她這一季裡的支線劇情。
支線劇情需要與彆的角色交錯發展,這一集裡就是白石。
所以她們兩個在這一集裡一直都在一起拍戲。
而我們都知道,這兩個人在上一集拍攝的時候,已經達成了共識,於是她們在拍攝之餘,還在完善著她們的計劃,並且一步步地向水上隼人實施著。
所以在這一集拍攝的接下來的時間裡,水上隼人隻感覺某些東西在向自己逼近,但卻不知如何應對。
哪怕他抽了一天晚上時間用儘渾身解數來“審問”,精疲力儘的戶田惠梨香也隻是上氣不接下氣地交代了一句:“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