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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中老人是被殷仙望所殺,但是殷仙望殺山中老人的理由可是刺殺張安安之罪,因此,這筆賬自然也就記到了張安安的頭上,張安安的大名也因此響徹西域。
阿薩辛派作惡多年,以經商為生的優哈人飽受其之苦,如今阿薩辛派為了震懾四方,以更強硬的手段來維持局麵,那麼沒有國家而又富裕的優哈人自然也就成為了首選。
西域的優哈人不斷地遭到了阿薩辛派的毒手,一顆顆血淋淋的人頭向世人展示了,阿薩辛派還是那個不可挑戰的阿薩辛派!
優哈教的長老們很生氣,但又拿阿薩辛派無可奈何,於是打聽到了戴衛與包定熟悉,決定讓戴衛前去神秘的東方大國,拜訪張安安,請張安安收拾阿薩辛派,救優哈人於水深火熱。
戴衛受母親的影響,是個虔誠的優哈教徒,接到任務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東京城,通過當地的優哈教徒聯係到了包定。
戴衛來訪,包定很是熱情,閒聊間說起了皇家錢莊一事。
張安安從來都是甩手掌櫃,管殺不管埋,皇家錢莊的重任都落到了包定的身上,包定很焦慮啊,賺了錢才是財神爺,虧了錢那就誰都不好使了。
包定以前對放貸業務涉足較少,如今戴衛來了,優哈人在放貸這個領域,若是稱第二,就沒誰敢說第一了,包定也因此就皇家錢莊的業務開展,向戴衛虛心地請教起來。
戴衛的眼睛都亮了。
對於主業是放貸的優哈人來說,錢莊簡直就是優哈人的命門,優哈人不是沒有過錢莊的想法,但是優哈人有錢卻沒有強大的武力,不然也不會至今還在顛沛流離,連個國家都建不起來了。
沒有武力,就等於收回款項的時候沒有保障,而放貸業務,放得出去收不回來,那才是最最要命的。
故而優哈人對於錢莊一直停留在想的階段,如今聽到包定說大宋已經準備乾了,戴衛頓時就覺得機會來了,當即滔滔不絕地向包定說起了優哈人對於放貸的一些見解。
包定也是聽得如癡如醉,方知放貸原來還有這麼多的竅門,至於說戴衛口中的那些困難,對於包定而言都不是事,皇家錢莊的股東們那可是能修改製定規則的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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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衛之所以向包定說得如此詳細,也是在向包定展示自己,最後婉轉地向包定詢問能否參與其中?
包定是很想讓戴衛參與進來的,畢竟包定管理著整個皇家商行的業務已經很累了,而自己偏偏對於錢莊的業務並不是很熟悉,戴衛這樣的專業人士參與進來的話,自己肩上的擔子也會輕鬆不少,但是這種事吧,包定說了不算,得張安安點頭。
於是包定與戴衛約定,過幾天帶戴衛去張府,讓戴衛在少爺張安安麵前如今天一般展示一下自己,隻要少爺張安安點了頭,那麼戴衛參與其中就不是問題了。
有了皇家錢莊這個念想,戴衛對於這次的大宋之行頓時了重視了起來,原本準備的禮物就覺得有點不夠看了。
戴衛也順便將皇家錢莊一事向這些人說了一下,並表示將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參與其中。
這些優哈教徒基本上都是商人,手中有著大把的錢財,聽聞皇家錢莊一事後,紛紛表示隻要戴衛有路子參與其中並帶上自己,必舉全部身家支持。。。
戴衛已經打聽得很清楚了,皇家錢莊不但有皇家商行的那些股東們,還有林家、熊家、殷家等等,這些人都是張安安一言而決才得以參與其中的,那麼再多個優哈群體也不是什麼難事,重要的是張安安願不願意為優哈人說話?
想要張安安幫著說話,那麼就得投其所好;而張安安的好是什麼,這不是明擺著的嘛!
戴衛這幾天天天都在打聽哪裡有絕色,皇天不負有心人,還真被戴衛打聽到了,數日後,就在福心閣,有一場花魁娘子的開苞拍賣。
花魁娘子姓梁名紅玉,出身武將世家,父兄因貽誤戰機獲罪被殺,淪落為京口營妓,被福心閣的媽媽花錢買入。
梁紅玉曾隨父兄習得一身好武藝,精通翰墨,又生有神力,能挽強弓,每發必中,一出道便受到了京城子弟的追捧。
在古代青樓行業,花魁娘子是顆搖錢樹,一開始都是打著賣藝不賣身出道,不過千萬彆當真,這隻是一種營銷手段而已,一是為了抬高身價;二是讓人有得不到,距離產生美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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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時間段不會太長,畢竟誰都不是冤大頭,花了大價錢就隻為了喝喝酒聊聊天的,最終還是要走到那一步的,就像明月閣那樣,將賣藝不賣身貫徹到底,那就舉步維艱了。
東京城青樓林立,這個行業是非常卷的,每天都有新人出,眼看著梁紅玉在京城紅了大半年了,熱度就要過去了,公子們也快要失去耐心了,福心閣的媽媽決定拍賣梁紅玉的初夜,將商業最大化。
消息一經傳出,福心閣便人滿為患,都是衝著梁紅玉的初夜而來,畢竟京城的有錢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福心閣內燭光搖曳,人聲鼎沸;梁紅玉的初夜權已經從起拍的一百貫飆升到了一千一百三十貫,看趨勢還有著上升空間,這可把媽媽給樂壞了,大聲問道:“一千一百三十貫!還有沒有出價的了?”
“一千二百貫!”一名大腹便便的商人大聲喝道。
一下子就加了七十貫,看來這名商人是勢在必得,有數人放棄了。
“我家衙內出一千五百貫!”有人大聲喊道。
“原來是馮衙內!”媽媽大喜道:“老身還在納悶呢,今個馮衙內怎麼還沒出價,原來在這裡等著呢!”
馮衙內一出手便是加了三百貫,頓時就將其他人給鎮住了。
這倒不是商人們沒錢了,而是商人們不願意得罪馮衙內,紛紛就此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