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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俅之所以要如此,還是源氏早就被權貴們惦記上了,讓源氏破財消災。
高俅放低聲音,輕聲問源代子:“源氏目前能拿出多少錢財活動?”
源代子大驚,不知道高俅這是何意?卻又不敢不說,怕惱了高俅,隻能支支吾吾。
高俅見此哈哈大笑,說道:“中國有句古話,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你源氏舍得下本錢,他日你源氏之子封王霓虹也不是不可能!”
這句話一出,簡直命中了源氏一族的命門。
源氏叛出霓虹國,雖說是因為政治鬥爭被逼到了這一步,但終究還是叛國了,這是一個無法洗刷的汙點,子子孫孫都將背著。
在高麗,源氏也體會到了什麼是人離鄉賤,被向來看不起的新羅賊給拿捏了。
如果說大宋皇帝願意接納源氏之女,是代表了大宋願意接納源氏一族;那麼源氏之子封王霓虹,則代表了源氏一族不但能君臨霓虹,還更進一步成為了大宋的權貴。
這一切如何不讓源代子心動?
源氏如果能借助宋人的力量重返霓虹,那麼隻需篡改一下史書,源氏一族那便是霓虹的救星!
一想到這裡,源代子說話的聲音都已經顫抖了。
“奴家這次進京,隻帶了黃金二萬兩,不知可夠?”源代子顫抖著說道。
“才二萬兩啊?”高俅有些皺眉,這和自己的預期出入有點大啊,看來源氏不老實,還得好好敲打敲打。
一看高俅臉色不對,源代子趕緊解釋。
源氏是從霓虹國帶出了大量的黃金財務,但那都在高麗啊,而且高麗人很顯然也盯上了這些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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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大宋的原因,高麗人現在還算克製,隻是通過高物價又或是製造事端來榨取,並不敢做的太過分了,但是源氏想把財物帶離高麗,那就很困難了。
這次源代子進京帶來的二萬兩黃金,花費了五千多兩黃金上下打點,而且對方大王盯得緊,也就隻此一次。
高俅一聽還有這事,心痛不已,這些黃金都應該屬於大宋和自己的,怎麼可以讓卑鄙的高麗人捷足先登啊?
高俅當即指示源代子,明天自己就帶著源代子去拜訪各方大佬,促成源氏之女進宮一事大概一萬兩黃金就夠了,至於說還有一萬兩黃金,高俅沒有明說,但源代子也聽懂了,當即表示就要送入高府。
源代子上路,高俅也就敞開了說了。
高俅讓源代子以源氏一族的名義向皇帝進獻黃金十萬兩,這十萬兩進了皇帝的小金庫,那麼源氏之女進宮就有牌麵了,彆人也不好再說三道四了。
其次,源氏隻要打著向皇帝進獻黃金的旗號,那麼高麗人還敢再打源氏的主意嗎?源氏一族便能順利地將財物轉移到了大宋。
財物來到大宋後,源氏便有了充足的財力進行活動,封王霓虹還不是小事一件嘛。。。
源氏的錢財從高麗來到大宋,對於源氏而言,無非就是換個地方,最終還是他人的,對於這一點,源代子有著清晰的認識。
源氏接受了高俅的建議,而且還在之後不久搞出了騷操作,這是後話,日後在表。
再說張安安從宮裡回來第二天,包定帶了一個人來張府拜訪,此人金發碧眼,是個洋人。
張安安見狀,當即就以張式英語來了一句:“哈樓!”
那名洋人當場就呆住了,好在經商多年,見識多,聽出了這有點像是比較生僻的西日耳曼語支,應該是問好的意思,當即向張安安回了一句:“哈樓!”
洋人接上了,張安安大喜,自己的外語終於有了用武之地,當即一連串的“哈哇油。。。”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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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人有些懵圈,但見張安安興致頗高,隻能應和著說了一些連自己都不知道是啥的,與張安安牛頭不對馬嘴地寒暄起來。
張安安是一句都沒聽懂,但學渣嘛,懷疑了是自己水平不行,也沒有懷疑對方說得到底是不是英語,最後隻能改口用漢語交流。
切換到漢語,洋人是如釋重負,當即就以一口流利的漢語介紹起自己。
洋人名叫戴衛,優哈人,受優哈教長老之托,前來拜訪張安安。
一聽是優哈人,張安安就有點不待見了,不過看在包定的麵子上,還是耐著性子接待了。
優哈人,一個非常有特性的民族,一個全世界都容不下的民族,寄生在各民族之間,靠著經商放貸跑遍了全世界。
史料表明,早在唐代,就有優哈人隨商隊從陸路經古絲綢之道來到中國。8世紀海路貿易開通後,又有一些優哈商人從海路來到中國,定居在廣州、泉州、揚州和寧波等港口城市。到了北宋,在繁華的都城開封形成了一個規模較大的優哈社團。他們很可能是由印度經海路抵華優哈商人,主要出售布匹。據記載,優哈人曾向北宋皇帝進貢西洋布,很得歡喜,並詔其“歸我中夏,遵守祖風,留遺汴梁”。
戴衛的父親是日耳曼人,母親是優哈人,遺傳了日耳曼的金發碧眼,由於優哈教的教義認為一切皈依優哈教或是優哈母親所生的人都屬於優哈人,故而戴衛從小便隨著優哈人經商,跑遍了很多地方,後來在中國靠著經營西洋布的生意做大,也就是在段時期,戴衛認識了包定。
殷仙望斬殺了山中老人,此事在中國波瀾不驚,沒有人當怎麼回事,然而在西域就炸開了鍋了。
阿薩辛派以刺殺震懾西域諸國,收取保護費,西域諸國也隻能忍氣吞聲,然而就是這麼凶殘的一個教派創始人,儘然被人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斬首了,那麼阿薩辛派的神話也就此破滅,西域諸國也就不會再那麼服從了。
阿薩辛派為了維持局麵,一麵以更凶殘的手段震懾四方;另一麵則派出了教中聖女,誓殺張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