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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7.第477章 477名利愛情三豐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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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冬風、花秋行、花千朵等人回過神來,急忙策馬而至,飛身下馬,俯身幫忙,解開了劉權和盧維等人身上的繩索。

花千朵感慨地對石天雨說道:“石大人,你身為朝廷官員,卻能關心江湖中事,還能行俠仗義,真是一心為民的好官清官啊!真了不起!小民已經在多年前就聽說過你的大名了,尤其是你兩次威震遼西,在穀香縣一心為民辦實事之事。哦,對了,現在,西南武林六大門派的掌門人和他們的弟子,每個人的武功都已經廢了,這可怎麼辦是好呀?”

石天雨無奈地說道:“唉,那也隻能派人把他們送回去。不過,得先送他們進入昆陽州城去,找郎中給他們治療內傷。這件事,就勞煩花幫主了。”

花千朵爽快地說道:“不用進城,敝幫總舵有很多郎中。”

石天雨的智慧卻遠非花千朵可比,很為花千朵著想並且凝重地說道:“但是,你要將劉掌門他們接進貴幫總舵去,貴幫總舵弟子必然會惹來殺身之禍,飄渺穀不會放過你們的。

所以,你還是先送他們進城醫治。我去找昆陽州知州何寶富,通過何寶富和官方這條渠道,再派人將劉掌門和盧掌門等人送回他們各自的家裡去。

並且,我要通過何寶富,張貼告示,替雲龍幫洗脫嫌疑。不然,飄渺穀將來可能會嫁禍於爾等。接下來,雲龍幫將會被天下武林中人討伐。”

花千朵聞言,心頭巨震,甚是感激石天雨為雲龍幫著想,瞬間熱淚盈眶,又甚是感動的讚道:“石大人,你真是太有才了。此計甚妙。好,小民聽你的。

那天,你在敝幫總舵助小民一臂之力,讓小民重新奪回幫主之位,讓小民從此有機會引領雲龍幫走上正道,小民真的是不勝感激,發誓一定要找到你,當麵酬謝。

若然你能為敝幫洗脫囚禁西南武林六大門派的掌門人及其弟子事宜,敝幫上下,將不勝感激,永遠視你為大恩人,青天大老爺,永遠聽你吩咐,永遠聽你差遣。”

說罷,又側頭對幫中弟兄說道:“弟兄們,快回島上去,弄些馬車來,護送傷者入城去治療。”

“諾!”

十餘名弟子應令而為,策馬而去。

石天雨望著花千朵那張美麗可愛的圓臉,心道:花千朵真是出汙泥而不染啊!

其父那麼虎毒,女兒竟然那麼善良!真是可惜了花書青這位前任幫主了。

花千朵見石天雨怔怔地望著自己出神,不由俏臉一紅,羞羞答答地說道:“石大人,你身為大官,為何又要行走於江湖呀?”

石天雨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笑道:“石某天生就喜歡管閒事,也極其喜歡結交江湖中人,聞訊雲南的江湖上出了這等醜事,想想自己的一身武功,所以,很想解救劉掌門和盧掌門等人,為西南武林儘點力。”

花千朵點了點頭,對石天雨之義舉無比欽佩,望向石天雨的眼神,閃爍著異樣的光采。

少女對男人的動心,往往就是一瞬間的。

此時此刻,花千朵真的對石天雨動了心,動了情。

忽然間,有一種願意為石天雨去死的衝動和感覺。

石天雨反而給花千朵瞧的有些不好意思,俊臉紅了。

花千朵看到石天雨俊臉通紅,不由也是俏臉通紅,但是,少女的情感不一樣,一旦情感的閘門打開,就很難關閉。

於是,花千朵無話找話,主動發出邀請,又說道:“石大人,餓嗎?你與諸多惡賊交鋒多時,體力消耗甚大,不如,待會一起先回敝幫總舵,吃點東西,然後歇息一晚?明天再送劉掌門等人到昆陽州城去?再說,此時,昆陽州城也可能已經關閉城門了,你我皆無法進城的。”

石天雨笑道:“不餓。石某一日三餐,飲食很有規律。進昆陽州城之事,石某自有辦法,千朵姑娘不用擔心。哦,對了,你也彆小民小民的,你叫我石大哥吧!我叫你千朵妹妹。”

花千朵狂喜地說道:“真的?太好了!石大哥!”

如此稱呼石天雨一句“石大哥”,頓時雙頰發燙,芳心一陣羞澀,羞羞答答地低首弄衣,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心頭的喜悅,覆蓋全身,霎時渾身發熱。

自己都能夠感覺到自己已經愛上了石天雨。

石天雨感慨地說道:“嗯!咱們有緣結伴行走江湖,很是難得。千朵妹妹,你長得很有福氣,肯定是很旺我的。”花千朵羞澀地說道:“我是不是太高了?太胖了?不像一個可愛的小女子?”說罷,含情地望了石天雨一眼,又羞羞答答地低下頭來。

石天雨笑道:“哈哈,妹妹千萬彆這麼說。你是健康美!”

“哈哈!”

劉權和盧維等人忽然大笑起來。

花千朵和石天雨兩人急忙過來看個究竟。

石天雨抓起劉權的腕脈,感覺不妙,急促地說道:“不對勁!劉掌門已經神經錯亂了。”

說罷,急急伸手,點了劉權的“天突穴”。

到了這個時間節點,點了劉權的“天突穴”,按常理,可以止住劉權的笑聲的。

“哈哈!”

但是,劉權仍然大笑不止。

花千朵也急忙點了盧維的“天突穴”,但是,盧維也仍然是大笑不止。

花千朵見狀,又靠近石天雨,側目而視,焦急地說道:“大哥,怎麼辦呀?”

連“石”字也省略了,對石天雨更是熱乎起來。

石天雨急急彆開頭去,佯裝低頭為劉權把脈,又點了劉權的數十處大穴。

如此,劉權陡然止笑了。

接著,石天雨又起身,移步到盧維身前,也疾手點了盧維數十處大穴。

盧維也止笑了。

花千朵又瞠目結舌地望著石天雨。

石天雨瞟了花千朵一眼,又避開花千朵多情的目光,起身說道:“唯今之計,就是等貴幫的馬車來了之後,把劉掌門等人送到昆陽州城去。此事,一定要通過官方來公布案情。

如此,既為貴幫洗脫嫌疑,也不要得罪飄渺穀。以後,有機會,我再通過官方之努力,剿滅飄渺穀那幫賊子。眼下,也隻能這樣了。”

花千朵聞言,心裡更是佩服石天雨。

於是,花千朵也站起身來,站在石天雨身旁,讚歎又感慨地說道:“大哥,你若為敝幫幫主就好了。你真有智慧!你做人做事,真有分寸!眼下,敝幫實力大減,花百年那老賊可能還會回來搗亂。小妹有時獨處沉思,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呀?

現在,敝幫之錢糧又不見了,上萬弟兄,走的走,散的散,但是,仍然剩下五千多人。

這五千多人,均是上有老,下有小,總是要生活的呀。

小妹怎麼來養這五千多人馬呀?誒,難啊!”

心裡也慨歎石天雨不是真正的江湖中人,若是石天雨是真正的江湖中人,可以恭請石天雨來當雲龍幫的幫主,如此這般,江湖上,就再也沒有人能夠欺負現在的雲龍幫了。

當然,眼下最讓花千朵犯愁的事便是如何解決雲龍幫的錢糧問題。

石天雨聞言,急忙好言相慰,笑道:“花百年這件事,也交給我來處理吧。我也會通過昆陽州城的州衙,通緝花百年的。隻有讓花百年身敗名裂,他才無法在江湖上顯身,也無法到貴幫來找你麻煩。至於貴幫之錢糧問題,我也會幫你解決的。

畢竟,我是涪城知府,我在涪城,現在正在推進一正二抓三修之為民辦實事要務,涉及到許多工程項目,可以分一些工程項目給貴幫來承辦。如此,既可以幫助貴幫走上正義之路,也可以解決貴幫弟子的生活困難和出路問題。妹子,到涪城來吧!”

花千朵激動地說道:“大哥,有你真好!”刹那間,再度熱淚盈眶,驀然撲入石天雨懷中,感覺猶如撲入一座厚實的大山裡,找到了人生的依靠。

石天雨能夠感受花千朵圓潤高挑的身材的不同風情,又輕輕的分開花千朵,伸手為她拭淚,柔聲說道:“妹子,貴幫以前名聲不好,與官方勾結甚密。希望貴幫今後,在你的帶領下,能走上正途。你們控製雲南一帶航運之事,希望到此為止。如果妹子願意,可讓貴幫弟子組織幾個大鏢局,我可以通過官方,把四川的貨物通過貴幫的鏢局來押運。

你們還可以來川最好是到涪城裡來設立分舵或是設立總舵,經營商鋪,如此貿易,正常營生,不愁活路。隻要能養活貴幫弟子,並做些行俠仗義之事,慢慢的,貴幫的名聲就會好起來。

說不定,你們將來會得到朝廷的認可,招收你們為朝廷的兵馬,也可能會有更多的江湖高手加盟貴幫,反正,你們會好起來的。我一定會幫你到底的,讓你好起來的。”

花千朵感動地說道:“大哥,小妹都聽你的。”

真是既感動也興奮,蹦蹦跳跳起來,雙手也自然地抓著了石天雨的手。

石天雨點了點頭,正要繼續勸說花千朵。

就在此時,路北雄領著一群江湖中人,策馬而來。

花千朵和石天雨急急轉身,麵對策馬而來的一群江湖漢子。

花千朵緊張地拔出背部雙鉤,其身後所剩下的那些弟子,不由自主地舉著火把,退後了數步。

看來,雲龍幫這些天的變故,把幫眾們都嚇怕了。

以前都是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

石天雨卻是伸手按下花千朵的一雙吳越鉤,鎮定地笑道:“妹子,彆急,有大哥在。你記住,隻要和大哥在一起,什麼都不是事。放心的觀戰吧。我正要抓捕這些人,讓他們當替罪羊,替你澄清貴幫相關事宜。”

花千朵頓時渾身盈滿了力量,精神大振,勇氣陡增。

她的心,更是靠向石天雨的心。

也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已經與石天雨的心貼在一起了。

路北雄策馬而至,勒馬停下,揚刀指著石天雨,吼道:“諸位同道,就是他!他就是四川涪城知府石天雨,是他和雲龍幫勾結,囚禁西南武林六大門派的掌門人的。殺了他,砍了他的首級,傳首九州,讓天下武林中人都知道石天雨這狗賊是如何的卑鄙無恥。”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石天雨和花千朵聞言,均是十分氣憤,甚是憤怒。

“殺了姓石的狗賊!”

“一起上,為民除害!”

“弟兄們,殺了這姓石的狗官!”

一群江湖中人策馬而來,紛紛揚刀而起,撲向石天雨和花千朵,真是不知死活,真是井底之蛙,真是自尋死路。

石天雨反手將花千朵拉到自己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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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朵芳心陣陣震撼,瞬間又熱淚盈眶,感覺到了眼前這個男人似大山般的那麼堅強,可以讓自己永遠有一個依靠。

石天雨來不及拔刀,雙拳緊握,瞬間又攤開手掌,十指連彈,數十餘道劍氣縱橫擊向來人。

疾衝而來的武林中人,紛紛被劍氣擊中。

有的人胸腹被劍氣洞穿,血水激濺,紛紛墜馬,摔跌落馬。

刹那間,一陣慘叫聲響起。

戰馬嘶鳴揚蹄,又掀翻了一些漢子。

路北雄等人見狀,嚇得心驚膽顫,隨即又策馬而跑。

石天雨雙足一點,騰空追去,雙手十指一揚。

路北雄的戰馬連中數道劍氣,腿折肚穿,馬身是血,長嘶慘鳴,側倒在地上。

路北雄也摔跌落馬,摔的頭破血流。

還沒有爬起身來,石天雨已經淩空撲至,探手抓著路北雄的脖子,拇指按在路北雄的“風府穴”上,內力一吐一收,柔柔地吸著路北雄的功力,又大聲怒喝道:“你們去而複返,到底想乾什麼?說!把你們的內幕都說出來。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路北雄想要掙紮,但是,他的內力外泄,此時渾身酸軟。

其內力如滔滔江水一般似的流向石天雨的身體。

也忽然想起“吸功**”的傳言,不由嚇得渾身發顫,瞬間也是嚇的冷汗直冒,膽戰心驚地結結巴巴的說道:“路某奉楊穀主之令,聯絡到附近的武林中人,見證你們抓捕和折磨西南武林六大門派的掌門人之醜事。”

花千朵握著雙鉤而來,指著路北雄,憤然斥責:“路北雄,你們這是嫁禍,是造謠!石大人明明是營救了西南武林六大門派掌門人的。你如此誣陷敝幫兄弟,本姑娘斃了你。”

說罷,揚起雙鉤,就要鉤向路北雄的臉。

路北雄望著明晃晃的一雙吳越鉤,不由嚇得渾身都是冷汗直冒,戰戰兢兢地說道:“是!是!是!”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

石天雨憤怒地說道:“路北雄,爾等毀我清譽,我隻有抓你去見官。哼!”

就在此時,花秋行和花冬風率部駕著幾輛馬車而來。

花千朵急忙去幫忙,將一雙吳越鉤背縛在背部,和花冬風以及花秋行等人,將劉權和盧維等人抬起,放進馬車內。

石天雨看到花千朵走開,馬上迅猛地吸取路北雄的內力,又單手探入路北雄懷中,搜出了穿腸劍譜、戶籍證件和銀票,放入自己的懷中,行走雲南一趟,又進一步壯大了自身的內力,進一步為修煉“聖心訣”而奠定了基礎。

路北雄此時鼻斜嘴歪,再也無力說話了。

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是,石天雨需要路北雄來作證,也不弄死他。

看到路北雄身子開始萎縮,便收回拇指,又捏著路北雄的脖子,提著路北雄,走向一輛馬車。

路北雄呼吸極其困難,登時舌頭長伸,瞳孔放大,眼珠凸出,猶如吊死鬼一般似的。

石天雨提著路北雄,上了一輛馬車,又放開了路北雄。

路北雄呼呼直喘粗氣,雙手捂著脖子,揉著脖子,不時的咳嗽起來,連眼淚也咳嗽出來了。

隨後,路北雄癱倒在馬車內,渾身虛脫,渾身發抖,張嘴伸手,渾身都發疼。

因為他的骨胳有些萎縮,無論身體哪個地方動一下,渾身都會疼,已經是非正常人,甚至於已經連廢人都不如了。

花千朵跳上這輛馬車,親自為石天雨駕車,直奔昆陽州城。

一路上,馬車甚是顛簸。

路北雄的骨骼受到馬車顛簸晃動而晃動,又是痛的死去活來,“哎呀哎呀”的殺豬般的喊叫起來。馬車奔至昆陽城外,路北雄已經渾身汗濕,暈死過去了。

此時,昆陽州城的城門已經關閉。

城樓上,有些巡邏兵在巡城。

花千朵勒停馬車,抬頭望望城樓,又回頭急問:“大哥,城門關閉了,怎麼辦呀?”

石天雨果斷的說道:“今晚必須進城,必須讓昆陽州知州何寶富以官方告示的方式,還雲龍幫的一個清白。所以,咱們必須進城去。你看著路北雄和劉掌門他們這些人,我上城樓去,讓那些巡邏兵打開城門放你們進城。”說罷,伸手掀開車簾,鑽出馬車,跳下馬車來。

身子落地,又雙足一點,施展“飛絮輕煙功”飛身掠過護城河,飄身上了城牆。

花千朵和花冬風、花秋行等人直看得目瞪口呆。

這是什麼功夫?

飛鳥神功嗎?

眨眨眼,石天雨就上了那麼高的城牆上了?

石天雨上了城樓,恰遇一隊巡邏兵過來。

“什麼人偷爬城牆?”

一群巡邏兵忽然看到石天雨這個陌生人忽然出現在城牆上,便抽刀拔劍,團團圍住了石天雨。

石天雨含笑的說道:“我乃四川涪城知府石天雨,現在有要事要見何寶富何大人,請打開城門,讓我的馬隊進城。”

一名士兵急問:“你有何證據能證明你就是石天雨石大人?”

石天雨笑道:“小兄弟,聽說過巨型火焰刀嗎?”

眾士兵驚喜的異口同聲的說道:“聽說過。你會嗎?”

石天雨便抬手往半空中拍出一掌。

哇!

眾士兵紛紛驚叫起來,仰望天空。

但見這把半月形的巨型火焰刀削向半空,在半空之中劃了一道弧形的紅色的光芒,又不知道斜墜到什麼地方去了。

城門外的花千朵、花冬風、花秋行等人也喝彩高呼起來。

一群士兵回過神來,下令放下吊橋,打開城門。

花千朵等人駕著馬車進城。

石天雨走下城樓,已經有士兵主動的願意引領石天雨前往州衙去見何寶富,那些士兵現在實在是太崇拜石天雨了。

此時,何寶富就在公堂的內堂裡,還在一群殷商的恭維中吃飯飲酒,摟著歌姬作樂,聞訊四川涪城知府石天雨前來求見,感覺很是奇怪,伸手拍著餐桌,對那兵丁喝道:“石天雨是涪城知府,老子是昆陽州知州,都是正四品官員,石天雨來此乾什麼?去去去,老子不見他。”

那兵丁尷尬異常,戰戰兢兢,渾身哆嗦,真是左右為難。

何寶富的師爺何四海見狀,急忙起身離座,走到何寶富跟前,抱拳拱手,躬身說道:“稟何大人,石天雨石大人並非正四品官員,乃是從二品官員,龍庭大將軍,錦衣衛指揮同知,涪城知府,他如此著急要見何大人,必定是有急事,有要事。

大人還是見見石大人吧。不然,小人擔心石大人會硬闖進來,須知,石大人曾經是名動天下的鐵腕知縣。若然如此,屆時,雙方就不好相見了。

再說,他和九千歲關係好,萬一,他往後告到九千歲那裡去,那就更不好辦了。”

何寶富聞言,好不掃興,但是,卻感覺師爺說的有理。

心裡又想:石天雨來我昆陽州城乾什麼呀?他姥姥的,這個時候來打擾何某,真是掃興。

咦,莫非此人到了昆陽州轄區,遇到了什麼麻煩事?

非要本官幫他解決嗎?

也罷,都是同僚,老子見見石天雨,又有何妨?

何必得罪此人呢?

於是,何寶富起身揮手讓眾殷商退下。

然後,渾身酒氣地來到公堂,抱拳拱手,皮笑肉不笑地問:“喲,石大人呀,什麼風把你吹來了?”石天雨抱拳拱手,笑道:“石某乃是涪城知府,自然是北風把石某吹來了。”

一邊說,一邊走到何寶富的身旁。

“哈哈!”

何寶富和何四海、眾衙役、兵丁都大笑起來。

石天雨忽然出手如電,牽過何寶富的手腕,轉過身來,麵向案桌,背對著眾人,又用拇指按在何寶富手腕的“外關”穴上,柔柔地吸著何寶富的功力。

另一隻手從懷中掏出雲龍幫的黑名單,低聲說道:“何大人,你懂的。請你說話注意分寸,不要那麼大聲,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雲龍幫的行賄名單裡,你可是排名第一位的。”

何寶富但覺內力外泄,膽戰心驚地說道:“石大人,你不可如此胡為呀?本官乃是朝廷命官!”但是,低頭一看那份黑名單,又戰戰兢兢地說道:“石大人,有何吩咐?請說!好說!好商量。”

石天雨含笑的將那份黑名單收入懷中,笑道:“石某今天來西南省親,發現金滇鏢局的鏢車可疑,喝令打開來看,發現裡麵竟然是他們押著的西南武林六大門派的掌門人。

金滇鏢局要押著西南武林六大門派的掌門人和他們的弟子,沉到玉皇湖去。

現在,石某抓到了罪魁禍首路北雄,請何大人開堂審訊,並馬上派人查封金滇鏢局,抓捕金滇鏢局的總鏢頭何在仁以及眾鏢師,同時,在全城張貼告示,公布此案,還雲龍幫一個清白,不然,雲龍幫也不會放過你這個貪官汙吏的。”

何寶富此時內力外泄越來越厲害,渾身發顫,雙腿立足困難,快要跪倒在地上,又想到花書青所寫的黑名單在石天雨的手中,便大喝一聲:“來人啦!馬上請求總兵何不定大人出兵,抓捕金滇鏢局總鏢頭何在仁以及所有的鏢師,查封金滇鏢局,公布西南武林六大門派掌門人失蹤一案的情況。”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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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衙的捕快隨即跑開去傳令。

師爺何四海看見何寶富雙腿抖的厲害,雙膝彎得快要跪在地上了,便急急在案桌上鋪開宣紙,招來一名丫鬟為他磨墨。

何四海提筆醮墨,簡寫告示:經查,昆陽州之穿腸劍掌門人路北雄勾結金滇鏢局,劫持西南武林六大門派掌門人及其弟子,敲詐勒索,罪惡滔天。

現經昆陽州府查獲此案並公正斷案,查封金滇鏢局和穿腸劍門,將何在仁和路北雄斬首示眾,其他從犯,將視案情審理情況再行定案,特此告示!

石天雨拖拽著何寶富過來,看看何四海寫的內容,看到內容合適,便鬆開了何寶富。

“撲通!”

何寶富雙腿一軟,跪倒在石天雨的身旁。

何四海戰戰兢兢地拿著一紙公告,遞與石天雨。

石天雨接過一看,笑道:“師爺,您好文采。好,馬上召集所有能寫文書的衙役、兵丁、文職人員,譽抄此文三百份,半個時辰後,馬上全城公告,要敲鑼打鼓,引發城中百姓圍觀公告。還要何大人簽字畫押,並交給本官一份,本官要上報朝廷,為何大人請功,並為師爺您請功。本官舉薦您入朝為官。你懂的,本官和九千歲的關係好。所以,也請您將您的簡曆寫一份交給本官。”

“諾!”

何四海躬身應令,又朝一名衙役揮了揮手。

那衙役轉身而去。

何寶富見狀,雙眼冒火,甚是仇視石天雨和何四海。

但是,作聲不得,也不敢說什麼。

現在很後悔見石天雨。

恨不得馬上就撕了石天雨。

但是,已經無能為力了。

何四海隨即跪在石天雨跟前,抱拳拱手,激動萬分地說道:“石大人,小人若能得到您舉薦為官,不勝感激,終生視大人為恩師!”

說罷,便給石天雨磕了三個響頭。

石天雨伸手扶起何四海,看見何四海額頭流血,也頗為感動,笑道:“行啦!你指導下人譽抄好這份告示,便收拾行李,直接隨本官到涪城去。如有家眷,可帶家眷一起走。放心吧,本官說話算數,一定舉薦你為官。”

“謝謝!謝謝!”

何四海熱淚盈眶,抱拳拱手,不住地向石天雨躬身作揖。

實在不想給何寶富這樣的貪官當助手了。

心裡十分害怕何寶富將來會連累他。

因為何寶富太貪了。

現在,有了石天雨這麼一條路,有了石天雨的承諾,何四海就當機立斷,決定一走了之。

心裡也在激動的想:何某終於遇到貴人了,終於可以重見天日了。

哈哈,太好了!

何某老家的祖墳肯定冒青煙了。

石天雨點了點頭。

何四海隨即轉身而去。

何寶富仍然跪在地上,動彈不得,無力起身。

石天雨伸手扶起何寶富來到內堂,又穿過內堂,穿過後院,來到何府,低聲說道:“何大人,你現在必須將府上的所有錢糧都轉移走,不然,你這麼貪,被摘掉烏紗帽乃是小事,一家老少的命也會保不住的。

石某可是錦衣衛指揮同知,已經調集了錦衣衛高手,就在州衙外麵聽令,過一會,便會來查抄你的家產。所以,你現在領著石某去將你所有的家產轉移走,如此減輕你的罪責。或許,因此可以證明你是一個清官,一個好官。”

何寶富嚇得冷汗直冒,直尿褲子,顫聲說道:“何某府裡那麼多錢糧,石大人你如何能轉移走呀?”石天雨又吸取何寶富的內力,低聲說道:“反正你領著我去找你的錢糧,我會給你留下少量的錢糧,確保你一家人無憂無慮的生活。走吧,我有辦法轉移走你的錢糧的。至於你的銀票,我就不要了,留給你保障你一家人的生活。”

何寶富骨骼開始“格格”作響,身體開始變形,急忙點頭答應,遂領著石天雨來到何府浩大的地窖裡。這座浩大的地窖裡麵又分成東西兩個地窖。

東側是大地窖,存放無數的金銀珠寶。

西側為相對較小型的地窖,是存放糧食用的。

何府的人看到石天雨和何寶富這麼親熱,以為石天雨和何寶富有什麼重要事情要到地窖裡密謀去,便不管了,也不敢管,任由石天雨摟著何寶富走向地窖並關上地窖的機關門。

石天雨和何寶富來到東側的大地窖裡,便鬆開何寶富,又疾手點了何寶富的“身柱穴”和“神道穴”,將何寶富定住身形,讓何寶富合上眼睛,仿佛睡著了一般。

然後,石天雨抬起左手中指,打開係統空間,將這地窖裡的價值兩千萬兩銀子的金銀珠寶,全部飄移到係統空間大花園的大金庫裡。

接著,又伸手拍拍何寶富的“天容穴”、“天鼎穴”,讓何寶富清醒過來,讓何寶富領著他來到西側地窖裡,又以同樣的手法,讓何寶富站著合上眼睛睡一會,便將西側地窖裡的糧食飄移到係統空間大花園的大糧倉裡。

如此,彆說養著諸水龍的兩萬兵馬,便是現在要養兩千萬的兵馬,養一千幾百年,石天雨也不用愁了。

然後,石天雨伸手拍醒何寶富,一副還是很親熱的樣子,扶著何寶富回到公堂上來,又扶著何寶富到案桌前坐好,低聲俯耳笑道:“何大人,你先歇會,待會如何斷案?你應該明白了吧?不然,今夜,我就讓那些錦衣衛進來,滅了你全家,然後誅你九族,再張榜公告天下,把你和雲龍幫勾結斂財之事,向天下公告,讓你身敗名裂。”

“諾!”

何寶富顫聲應令,渾身哆嗦著,臉如死灰。

心裡完全明白了,現在的石天雨,一定可以做到的。

而自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就彆想調兵遣將了。

於是,石天雨又招來丫鬟,吩咐上好茶。

仿佛這裡是涪城府衙一樣似的。

又吩咐人搬來椅子,和何寶富一起坐在案桌後,一邊品茶,一邊吩咐丫鬟讓外麵的花千朵、花秋行、花冬風把路北雄等人抬進來。

花冬風和花千朵率眾抬著西南武林六大門派的掌門人和他們的弟子,花秋行提著路北雄,走進公堂裡來,看到石天雨竟然與何寶富同坐在案桌後,一起品茶,不由對石天雨更是歎服。

花千朵更是含情地望著石天雨。

感覺再怎麼棘手的事情,到了石天雨的手上,便不是事。

花千朵心想:難怪石天雨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從二品的大官了!真是厲害!真有智慧!

人有一身武功,並不怎麼樣,勤學苦練就行。

最為難得的是,石天雨不僅武功超強,而且,頗有謀略,智勇雙全,心地善良,樂於助人。

難怪以前,石天雨能兩次威震遼西。

我都是聽著石天雨的威名長大的。

看到花千朵進來,石天雨便笑道:“花幫主,請坐,一起品品茶,待會你作證,路北雄和金滇鏢局是如何劫持西南武林六大門派掌門人及其弟子之事的。此案,何大人會公證審理,並給朝野一個完美的交代,自然也還雲龍幫一個清白的。”

說罷,又移腳踢了踢何寶富雙腿的“地機”、“下巨虛”兩個穴道。

有公堂上的案桌擋著眾人的視線,其他人也看不見石天雨在搗鬼。

何寶富又是雙腿發麻,動彈不得,隻得陪著笑臉,說道:“是的!本官素來清廉,素來公正。待會一定公正斷案。”接著,又一拍案桌,吼道:“來人,給路北雄上枷鎖,記錄他的口訊,夾棍、老虎凳、鉻鐵火刑伺候!”

眾衙役剛接到通知,剛來到公堂,接令動手,立刻給路北雄上刑具,又搬來了諸多刑具。

花千朵、花秋行、花冬風見何寶富對石天雨言聽計從,又對石天雨一陣歎服。

現在,花千朵佩服石天雨到真想馬上就嫁給石天雨的程度了,從此和石天雨永遠的在一起美好的生活。

“冤枉啊!大人,小人冤枉啊!”

路北雄慌忙跪在地上,大呼冤枉。

之前,路北雄與何寶富交往甚密,尤其是金錢利益是捆綁在一起的。

所以,路北雄被抬進公堂之後,看到何寶富,心裡是鎮定的,相信何寶富對他不會亂來的。

但是,現在,何寶富卻翻臉不認人了。

路北雄心裡很是納悶,很是氣苦,如此大喊大叫,希望可以提醒何寶富,希望可以暗示何寶富,希望何寶富對他不要動真格的。

花千朵、花秋行、花冬風對路北雄與何寶富的關係也是清楚的,對雲龍幫與何寶富的關係更是洞若觀火。

此時,他們也不相信何寶富會對路北雄真的用刑。

他們的眼睛也是眨也不眨地盯著何寶富。

眾目睽睽之下,何寶富也很擔心路北雄會說出他們的關係,會說出他們的利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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