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欣慈顯然被惡心得不行,完全就是靈魂被褻瀆的那種。
指著簡雲章怒道:
“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告訴穆韻竹。簡雲章,我就不信你連穆家的麵子都不給了。”
安南笙挑了挑眉,詫異地看了許欣慈一眼。
心說不得了我的媽,越來越厲害了。
許欣慈的話顯然刺痛了簡雲章的麵子。
他裝不下去了,臉色一冷,朝一旁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送安太太去房間休息,看看家裡有燙傷膏沒有,給安太太抹上。”
許欣慈一愣,被嚇到了:
“簡雲章你要乾什麼?”
她下意識躲到了安南笙身後,大概是想到安南笙現在懷著孕,又勇敢的站出來:
“你不要亂來!”
“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不要招人話柄。”
安南笙知道現在不是硬碰硬的時候,拍了拍許欣慈的手:
“媽媽你先去休息,相信我,沒事。”
“囡囡……”
“不要怕。”
許欣慈點點頭:“媽不怕。”
又壯著膽子警告簡雲章:
“我女兒和我孫子如果有什麼事,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等許欣慈走了,簡雲章又擺出了奸商的嘴臉來。
傭人把客廳那邊收拾好了,又重新換了茶過來。
簡雲章過去坐在主位上,淡淡道:
“你們也不用拿穆家來壓我。不管怎麼說,我是穆家的女婿,你安南笙……”
他掃了一眼安南笙的肚子:
“除非你肚子裡懷的是穆伏城的孩子,穆家的人還不至於為了你一個外人跟我發難。”
“南笙,你還是太天真了。真以為有老爺子給你當靠山,你就可以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了?”
“你敢不敢賭一下,在你和穆韻竹之間,看看老爺子到底選誰?”
安南笙冷笑:“簡董,你是小孩子嗎,打不贏就找家長?”
簡雲章:“你覺得我輸了?”
安南笙:“那不然呢?”
簡雲章:“那我們就等等看?”
安南笙心中一沉:“你什麼意思?”
簡雲章:“今天你們母女倆被我的人請來做客這件事,想必很快就會在圈子裡傳開。隻要過了今晚,你猜,外麵那些人會說什麼?”
這下輪到安南笙震驚了,因為她第一次見到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而且對方還是個長輩。
簡雲章很滿意她的反應,臉上終於不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氣勢,陰險狡猾的一麵不再掩飾。
“隻要過了今晚,不說外麵那些人的口水,就是穆韻竹,就會活活撕了你媽。”
安南笙不敢深想。
如果她們今晚真的被強留在這裡過夜,穆韻竹肯定會氣瘋了。
到時候簡雲章再隨便一挑撥,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許欣慈頭上,許欣慈就成了勾引男人,破壞人家庭的第三者。
再加上之前的傳言,許欣慈就是有一百張嘴都解釋不清。
所以,之前簡雲章多次騷擾許欣慈是故意的?一切都隻是為了今天的要挾做鋪墊?
肯定是這樣。
如果事情真的朝這個方向發展了,不說外麵的流言蜚語,就是許欣慈自己都能把她自己逼死。
簡雲章這一招真是太歹毒了,完全捏住了她的命門。
安南笙氣得咬緊了後牙槽:
“你真卑鄙。”
簡雲章笑笑:“所以說,輸贏還沒有定論。”
安南笙深吸一口氣:“說吧,要怎樣你才肯放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