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臉色好白,我們還是去書閣那邊休息下再去旁邊學堂找那高藩台吧。”
從恐怖屋出來,三人一時間有些失神。其中一個師爺先說道。
“好”
隨著胡應嘉的一聲肯定,三人循著指示牌就過去休息了。期間全都默契地沒問恐怖屋裡的具體情況。
要到書閣前麵是一片畫廊。
這裡最開始就有很多素描畫作甚至繪本掛出來展示。
現在更是多了很多彩繪油畫,浮雕雕塑等。
一些畫師甚至就在那裡招攬生意,從八兩到五百兩銀子不等。
三人在一邊跟著著了迷,因為真的可以將人畫得惟妙惟肖。真就那麼像,仿佛那個人的靈魂都被拓印到紙上去了一樣。
突然間,胡應嘉就想起剛才“規則怪談”裡有副狐妖畫,一開始都是很好的,隻是突然間畫裡的眼睛就能睜開,嚇得胡應嘉當時一進場就失了方寸。
如果那個畫也是像這樣立體,光影突出,再有人在畫後操作,瞬間切換畫中的眼睛神態,那一切就解釋得通了。
雖然眼前好看,但這人像畫總是膈應。胡應嘉又看了旁邊的手翻書,手搖書,仿佛一下子才明白過來,
“諸法空相”“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眼睛真的會欺騙自己。明明隻是一張張靜態的畫冊,隻需要手翻或者手搖起來,就成了一連串動態的動畫了。
胡應嘉難得自己消遣的時候,旁邊果然不合時宜地冒出對高翰文在隔壁學堂的講座討論了。
“你剛剛不是去聽講座了嗎?怎麼這麼快回來了”有一個讀書人對新過來的一人說道。
“哎,今天是年初那批畢業的畢業演講,主要是講新學的道德禮儀。我聽了一下,腦袋嗡嗡地,也不是什麼專業內容,乾脆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