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學的要旨就是把其中關鍵點出來,那就是金朝可以零成本做到激勵相容,而大遼即使祚帝耗罄國庫與內帑也做不到激勵相容。
這約等於大遼是在跟一個不懼戰敗,隻要不被滅族就永遠會死灰複燃的一群獸人作戰。而大遼內部還都是一群相互掣肘,儒學兩千年從未講授如何應付這種地獄情況的,隻知道推諉卸責的一群官僚、太監。
看著大遼的滅亡就可以想象北宋的滅亡不遠了。可惜當時的北宋還沉浸在東京夢華錄裡,看不到這些。
雖然新學是一個把焦點從人轉向事的學問。
但宋應昌回想前幾嘉靖的表情還是相當震撼的。
“幸好不是朕的兒孫,將來若真有如此孽種,還不如一出生就溺死在便桶裡”
很顯然,遼道宗的所作所為,把嘉靖氣得夠嗆。嘉靖當時哪怕抱著寶貝孫子朱翊鈞,還是恨恨地罵到。嘉靖想不明白怎麼會有如此愚蠢的皇帝。好在自己孫子聰明,不至於乾如此蠢事。
到最後,長歎一句:“這遼國和該當滅,和該當滅!”
宋應昌等了四五了,萬壽宮那邊都風平浪靜的,直到自己都快睡了,東廠的人才來敲門遞紙條。題目赫然就是遼道宗的傳承問題。
遼道宗雖中人之姿,但好歹還是有些治國的平衡之才,要不然想不出利用佛門瓦解北院部落的軍權。但怎麼就生出了或者教出祚帝這種毫不通政治一味蠻乾的兒子呢?這不科學。
宋應昌沒等太監回頭就在自己準備好的眾多奏疏中,把傳承問題的這一條給遞了過去。
“宋大人,一起給咱家可好,咱家姓魏,將來必定感謝宋大饒機緣”魏公公看著那麼多奏疏,乾脆臉皮厚點,一起要了。
“也行,那就一起麻煩魏公公了”
宋應昌轉身把自己準備的一大摞奏疏都報了過去。
皇室傳承問題,在大遼一開始還真不是什麼問題,畢竟蕭太後開始,每一屆皇後太後都有樣學樣,都是貴族出身,飽讀儒學與雜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