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昌兄,你點他做甚。他也就賣個慘而已,想必已經是早有章法。遼東那地方肯定是要重新厘定的,他們叔侄兩隻要把這些新的管好自然就行了,沒有過往的士紳關係包袱,隻要有眼界,反而更輕鬆。你倒是繼續,那俺答汗西征,會不會過去了再建一個蒙古汗國啊,這不就是放虎歸山了啊,我知道過了莫斯科公國後可是還有很多地方的。俺答汗要是直取泰西,用你們話是什麼飲馬萊茵河,那豈不是比大明還大了。萬一又殺回來怎麼辦?”
錢錫爵一副特彆好奇的樣子。因為河套保不保得住直接關乎禮部這次恩科的工作量。雖然會試已經結束,但三榜進士的名單一直還沒確定的。因為始終不清楚嘉靖到底打算招多少人去填河套。
“應該不會吧。我老師過泰西的西邊北邊都是遍地棱堡,俺答汗的騎兵本來就不多,要是用來挨個打棱堡,沒兩年就該磨完了。南邊與東南邊那一片,富庶卻不產雄兵。俺答汗如果想靠南邊的懶人泰西回功大明,極不現實。”
“另外,是最近河套已經開始種草了,據那些草也能夠防止俺答汗回頭,想來是一些不適合馬匹的草類。古人曾雲過,“無敵國外患者,國恒亡”,也沒必要太擔心俺答汗那邊”
宋應昌現在對老師的計劃還是有些摸不透,雖然老師每一步都告訴了。但那些草真有這麼大威力嗎,那些棱堡真的抗揍嗎?都是個沒準數的。因此宋應昌話也不甚硬氣。
“錫爵兄,今年科舉怎麼樣啊?之前是大明近百年來最差的一次科舉,是就沒幾個真才實學的願意來參加。是不是哦?”宋應昌當了好一會兒答題機器也反問點自己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