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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實驗實驗實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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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寒香迫不及待,已經沒有繼續討論下去的興致,叫上顧然、何傾顏,就去了二樓研究室。

她臥房內的書房,早已經被她改造成了調香室。

客廳內,隻有莊靜與蘇晴。

“沒關係嗎?”莊靜輕聲問。

她現在的語氣,在任何場合都不會出現,隻有在與蘇晴獨處時才會有。

可她是真心的嗎?蘇晴不敢完全肯定,作為心理大師,莊靜有能力偽裝成任何人的母親。

“能不能再上島都是一個問題。”蘇晴說,“就算能上島,也要經過反複實驗,確認隻憑我一個人幫不了顧然,才會同意何傾顏加入。”

令人蘇晴自己都感到奇怪的是,比起何傾顏加入,她擔心的竟然是另外一件事:

萬一能繼續上島,那在夢中的她,還是處女嗎?

如果是,豈不是說,她每次都要疼,且因為疼,無法長時間對顧然進行心理疏導?

希望不是。

但心理師的職業告訴蘇晴,這幾乎不可能。

夢幻泡影,之前那個夢隻是一個泡泡,夢結束了,泡泡也就破了,物質上什麼也沒留下,隻剩心理作用。

下一次登島,又是一個新的泡泡,而這個泡泡依舊以現實為基礎,更準確地說,是以占據上風的本能為基礎。

在蘇晴自己心裡,‘認為是處女’的本能,肯定比‘自己已經不是處女’的本能強大。

考慮到她這輩子一直給自己灌輸‘夢境隻是過眼雲煙’的理念,可以預計:就算在夢中有無數個第一次,隻要現實中她還是,那她在夢中就一定是。

難道要在現實中也要——

一切都被莊靜看在眼裡。

被她看在眼裡的東西太多了,她早已經無動於衷,可蘇晴這點小心思,讓作為母親而非心理大師的她,嘴角微微揚起。

沒等蘇晴察覺,莊靜又問:“如果最後真的走到需要傾顏幫助的地步呢?”

“能幫到顧然就好。”蘇晴說。

“這麼喜歡他?”

“嗯。”說完,蘇晴又忙補充一句,“隻在夢裡!”

“受委屈也沒關係?”莊靜再問。

蘇晴不太想說的樣子,但還是繼續下去:“.我喜歡顧然,也喜歡何傾顏,或者說關心她。”

她停下來,似乎覺得詞不達意,無法說出心中的準確感受。

莊靜注視著她,說:“你喜歡現在的生活?”

是的。

蘇晴彷佛終於找到合適的字眼般心情明朗起來,可下一瞬間,她又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

現在的生活,是指她、莊靜、嚴寒香、何傾顏、顧然,五個人永遠住在一起嗎?

是否還包括,假日與陳珂、謝惜雅,偶爾還會有菲曉曉等其餘人,大家一起出去玩?

當然,作為二組組長繼續在療養樓為病人看病,也是‘現在的生活’。

“看值不值得,受的委屈,以及依靠受委屈而獲得幸福。”莊靜說,“你自己衡量清楚。”

蘇晴咬住下嘴唇。

如此明顯的糾結,不該出現在一位心理師的臉上。

可現在她不是心理師,在莊靜麵前,她是谘詢者,也是女兒,可以完全袒露自己。

“如果,”她斟字酌句地說,“隻靠我一個人,真的不能治好顧然這個心理障礙,我可以接受。”

“我沒有意見給你,因為這是私事,它究竟是一件委屈鬱悶的事,還是輕鬆開心的事,隻取決你自己怎麼看,彆人看,不重要。”莊靜說。

“嗯,我清楚。”蘇晴點頭。

她陷入沉吟。

莊靜也在思索,她想到了嚴寒香,與顧然發生關係,這件事可能變成罪惡感,也可以變成一件輕鬆愉快的小事。

嚴寒先選擇把它當成一件輕鬆愉快的小事。

隻要設定好界限,關係隻存在於夢中,這確實是小事。

道德?

如果連夢都要被道德約束,世界上犯下大事的人,可謂無窮無儘,嚴寒香這點事真成了小事。

何況這件‘小事’,是在嚴寒香意識到之前,已經發生。

意識到之前.莊靜琢磨著這個幾個字。

二樓,嚴寒香的調香室。

嚴寒香走在一排排架子中,時而取下一瓶香水,像是在圖書館挑選書本。

何傾顏與顧然坐在調香台邊的椅子上。

“你有沒有覺得調香這個名字有點曖昧?”何傾顏低聲對顧然說,“像是調戲嚴寒香的簡稱。”

“為什麼不能是調戲靜香呢?”顧然跟著她一起胡扯。

隨後一說,他就知道完了。

何傾顏果然曖昧地笑起來,但出乎顧然的預料,她沒有說出那句‘調戲我媽媽還不夠,還想調戲靜姨’。

她跳過這個話題,轉而好奇道:“剛才在樓下,你說,如果蘇晴沒辦法,你會求我幫你?”

“是說過。”顧然點頭。

“為什麼要說‘求’?”何傾顏好奇,“想讓我幫你,開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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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然搖頭:“我求的,是你的真心,不是你的瀟灑和貪玩。”

何傾顏琢磨兩下,臉上露出笑容,依舊是平時那種笑盈盈,但又有一點不同。

“你想做你老婆啊?”她笑道。

“沒那麼”

“二奶?”

太直白了!

不要這麼直白,會害羞的!

“也沒這麼.”

“我明白了。”何傾顏故作恍然,臉上笑得更開心,“不領證的老婆?”

“.”

“差不多了?”何傾顏問。

“差不多了。”顧然回答。

何傾顏掩著嘴笑起來,是無聲的狂笑,眼睛都閉起來。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嗎?”顧然有點羞恥。

“你小子”何傾顏聲音裡還有笑意。

“怎麼?”

“媽!”何傾顏忽然對著架子喊道,“顧然要我做他不領證的老婆!”

“什麼?沒聽清楚!”慢了半拍,嚴寒香微微提高音量的回答從架子深處傳來。

何傾顏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因為顧然捂住了她的嘴。

在顧然懷裡,被捂住嘴的何傾顏笑盈盈地仰望著他。

她拿走顧然的手,紅潤的嘴唇貼到他耳邊,將熱氣呼進去:“好,我給你做老婆。”

顧然全身發麻發癢,從耳朵進入的熱氣,傳遍了全身。

何傾顏雙手環住顧然的脖子,用略帶命令的語氣說:“親我。”

她比蘇晴略紅的雙唇微微分開來,一股濕暖的香氣,從雙唇之間輕緩地呼出。

顧然乾咽了一下。

他緩緩靠上去。

“大概找齊了,我先調一個出來,你們先——你們先忙。”說到最後幾個字時,嚴寒香的聲音裡已經有了看熱鬨的笑意。

顧然連忙把何傾顏推開。

“媽,你太礙事了!”何傾顏直言不諱地表達自己的不滿,但這反而證明了她內心的喜悅。

“你們繼續啊。”嚴寒香走到工作台,將數十個擰緊的小瓶子放在台麵上。

她又說:“幫我把所有瓶子都打開。”

顧然推開正打算繼續的何傾顏,動手把瓶子打開。

瓶子裡的氣味各不一樣,等全部打開之後,如果閉上眼,會以為桌麵變成了花園,各種氣味的鮮花盛開。

嚴寒香雙手撐在桌麵邊緣,閉上眼睛,仔細地嗅著。

何傾顏湊到顧然耳邊輕聲說:“我讀幼兒園的時候,有一次我媽媽打開冰箱,裡麵塞滿了各種新鮮蔬菜和水果,她就這樣湊在上麵聞,我也推來椅子,跟著一起聞,結果我們都感冒了。”

二十四五歲的嚴寒香,踩在椅子上的何傾顏,完全是一大一小兩個孩子!

不過那時候的嚴寒香也太不靠譜了。

“你好像一點也不覺得好笑或者吃驚?”何傾顏在極近的距離盯著顧然。

“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你的胸部。”顧然說。

何傾顏胸部壓他身上。

“昨晚不是剛降溫嗎?又想了?”何傾顏低聲笑道,語調彷佛在調戲。

“正常二十歲的男生都能一天一兩次,持續幾年。”顧然說。

“男人都這麼畜生嗎?”何傾顏有點驚訝和不解。

“都這麼畜生。”顧然點頭。

沒被‘炮拳’改造之前的他,就是這個狀態,所以回答得很有底氣。

不夠這些都是轉移話題,對於何傾顏說的童年趣事,他確實不怎麼驚訝。

在【北城夢】中,他跟著嚴寒香跑遍各處農貿市場,他親眼見過嚴寒香跑人家水果攤裡使勁嗅的樣子。

那些老板們的‘美女,可以看,可以碰,但不能吃!’依舊回蕩在耳邊。

嚴寒香忽然回過神。

“媽媽,有頭緒了嗎?”何傾顏比顧然在意多了,立馬放棄兩人之間的話題。

“喪屍國度的氣味隻有一百多個分子,日光島的分子,據我初步預估,大概有五百多個。”嚴寒香自語似的說。

“很複雜嗎?”顧然聽不太懂。

“比巧克力多,比蒜頭少。”嚴寒香又貼心地解釋一句。

顧然更不懂了。

“我先試試。”嚴寒香拿起香水瓶,開始調試。

一邊調試,她一邊說:“很多人說調香師很想作曲家,但我覺得更像是畫家。你們看過國畫嗎?彷佛直接反射的花,像是把一部分精神烙印在上麵,很像我調製香水的過程。”

顧然似懂非懂。

二十幾分鐘後,嚴寒香遞來一瓶香水,顏色彷佛陰天的芭蕉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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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之內沒效果代表失敗,我會叫醒你。那裡有床。”她說。

顧然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是一張隻能容納一人的小床,因為這裡不讓保姆進來,所以床單還亂著。

他可以肯定,嚴寒香睡在這裡的次數,一定比睡在臥室奢華大床的次數多。

“我坐著也能睡。”顧然道。

“睡姿也會影響香水的效果。”嚴寒香解釋。

“我坐著睡得一樣香。”

“去。”何傾顏指著小床。

顧然隻好起身,被子裡沒有溫度,但全是嚴寒香的氣味,顧然立馬有了反應,全身毛孔彷佛變成了吸塵器,要把氣味分子全部吸進身體。

他忽然明白過來!

床頭陰天芭蕉葉顏色的香水,並非完整版,隻有與嚴寒香的氣味配合,才是真正的第一款試驗品!

“我也去睡!”何傾顏離開實驗室,去了嚴寒香的臥室。

嚴寒香雙手抱臂,臀部靠在桌上,顧然閉上眼睛。

五分鐘之後,他被叫醒。

“怎麼樣?”嚴寒香問。

“沒做夢。”顧然坐起身回答。

嚴寒香沉吟片刻,忽然湊近,臉幾乎埋在顧然懷裡。

顧然想後撤,但又止住了,因為他知道,嚴寒香隻是在嗅氣味,沒有彆的意思。

他微微仰著臉,妖媚絕美的嚴寒香以埋在他懷裡的姿態輕嗅著,這個姿態保持了三分多鐘。

回過神的嚴寒香沒有一點不好意思,隻想著氣味的事情。

“或許應該換個思路。”她自語道。

顧然不敢插嘴,就算讓他插,他也不知道說什麼。

一下午的時間都在實驗,顧然一個夢都沒做,普通清醒夢沒有,黑龍夢也沒有。

“我睡了一下午,晚上睡不著怎麼辦?”吃晚飯的時候,何傾顏說。

“看書、畫畫、玩手機,隨你。”蘇晴毫不在意。

“我會繼續折騰顧然,你不睡,說不定上島的時候沒有你。”嚴寒香笑道。

“我睡!”何傾顏堅定道。

“吃好了沒有?吃好了繼續。”嚴寒香看向顧然。

“啊?”顧然愣怔住了,他才吃了一口飯,兩口菜,食欲剛上來。

“寒香!”莊靜笑起來,“讓他吃好。”

“也有道理,飽暖之後才會思淫欲。”嚴寒香現在的思維回路,全部經過‘如何讓顧然上島’,就像每家每戶的自來水都會經過處理廠。

“多吃點。”蘇晴給顧然夾了一片甲魚。

這是取笑與諷刺。

“這個。”何傾顏送上生蠔,“據說很有效。”

這是取笑、起哄、看熱鬨,還有期待。

莊靜正在吃甲魚,笑著看他們胡鬨。

吃過飯,洗過澡,顧然又去了嚴寒香的調香室,繼續配合實驗。

一直到淩晨兩點,經過顧然多次提醒,嚴寒香才放棄,決定今天到此為止。

“這是最後一瓶,你拿回去,睡覺前放在床頭。”她交代道。

“好,香姨,您也早點休息。”顧然說。

“嗯。”

顧然走出辦公室,看見嚴寒香依然對著工作台沉吟。

“顧然。”

在他即將關上門時,嚴寒香忽然喊住他。

“還有什麼事嗎?”他問。

“我待會兒也會睡。”嚴寒香說。

走回去的路上,顧然心臟咚咚挑著,像是歡樂妖精在敲小鼓。

寫好日記,顧然打開香水,躺在床上。

實驗不成功,或許和睡眠短也有關係,根據之前的總結,黑龍夢大多發生在淩晨之後,這次未必會失敗。

大家都睡了,除了嚴寒香,莊靜也會睡。

顧然又想起蘇晴。

在‘與蘇晴繼續’和‘幫助莊靜暫停時間’之間,顧然竟然偏向了前者,還想和蘇晴繼續。

————

《私人日記》:十月十八日,周日,憧憬彆墅。

實驗了一下午加一晚上,全部失敗,感覺自己對氣味都不靈敏了。

有一件事很好奇,如果登上日光島的,除了我自己以外,其餘全都是非清醒夢者,該怎麼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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