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能?哈哈,藤田,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殘酷。”鈴木太郎大笑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對藤田輝的蔑視與不屑,“你以為你妻子是什麼貞潔烈女嗎,他在我胯下承歡之時,你卻在為帝國賣命,你的妻子,你的家庭,甚至你的尊嚴,都早已被我踐踏在腳下。”藤田輝的雙眼中充滿了血絲,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仿佛隨時都會爆炸。鈴木太郎見狀,臉上的笑容更加猙獰,他仿佛享受著將藤田輝推入絕望深淵的快感。他俯下身子,幾乎要貼到藤田輝的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繼續羞辱道:“藤田,你知道嗎?惠子在床上的時候,總是那麼主動,那麼熱情。她甚至會主動邀請我尋找那個心形胎記,說那是她身體的秘密,隻願意與我分享。”藤田輝的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他的雙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與無儘的憤怒。他劇烈地喘息著,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他拚命想要掙紮,但鈴木太郎的力量仿佛一座大山,壓得他動彈不得。“你……你這個畜生!”藤田輝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聲音中帶著無儘的悲憤與絕望,“你怎麼能……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她!她是我的妻子,是我的摯愛!”“摯愛?”鈴木太郎輕蔑地一笑,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在權力與**麵前,什麼倫理道德都不過是狗屁!藤田,你太天真了。”他停頓了一下,看著藤田輝幾乎要噴火的雙眼,繼續說道:“而且,你知道嗎?惠子她其實也很享受和我在一起的時光。她說你太過木訥,不懂風情,無法滿足她的需求。而我,能夠給她帶來她渴望的刺激和快感。”藤田輝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他的心中仿佛有一把刀在不斷地攪動,痛得他幾乎要窒息。他從未想過,自己的妻子會背叛自己,更未想過這背叛會如此殘酷和直接。藤田輝感覺自己的世界在崩塌,所有的信念和尊嚴都在這一刻被踐踏得粉碎。“閉嘴!”藤田輝終於用儘全身力氣吼了出來,那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你這個畜生!我詛咒你!詛咒你永世不得超生!”在極度的憤怒驅使下,藤田輝的身體仿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能量,每一塊肌肉都緊繃到了極致。藤田輝猛地一掙,竟然在鈴木太郎的鉗製下掙脫出一絲空隙,隨後,他像一隻被逼到絕境的野獸,用儘全身力氣將自己的腦袋狠狠地撞向了鈴木太郎那幾乎被戳瞎的右眼上。“砰!”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鈴木太郎瞬間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嚎叫。右眼傷上加傷,鮮血從眼角滲出,沿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板上,猩紅而刺目。藤田輝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脖子青筋暴起,仿佛一條條扭曲的蚯蚓。藤田輝的雙眼充血,呼吸粗重而急促,喉嚨裡發出含糊不清的低吼:“鈴木太郎!我殺了你!”藤田輝猛地撲了上去,像是一隻饑餓的野獸撲向獵物。他一把抓住鈴木太郎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拉近自己,然後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住了鈴木太郎的喉嚨。鈴木太郎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得魂飛魄散,他拚命掙紮,雙手胡亂地揮舞著,試圖將藤田輝推開。但藤田輝此刻已經失去了理智,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殺死鈴木太郎!他緊緊地咬住鈴木太郎的喉嚨,任由對方的拳頭瘋狂地擊打著自己的後腦。每一拳都像是重錘般落在藤田輝的頭上,讓他感到一陣眩暈。但即便如此,藤田輝也沒有鬆開嘴,鮮血從他的嘴角溢出,混合著鈴木太郎的血,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了一片刺目的紅。藤田輝的意識逐漸模糊,但他仍舊死死地咬住鈴木太郎的喉嚨,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與屈辱都發泄在這一刻。“藤田……你瘋了……快鬆口!”鈴木太郎的聲音因為疼痛而變得沙啞而微弱,但他的拳頭依舊沒有停下。然而,藤田輝似乎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了,他的眼中隻有一片血紅,他的心中隻有無儘的怒火與殺意。片刻之後,鈴木太郎的身體無力地癱倒在地,雙眼圓睜,卻已失去了焦距,大動脈的破裂讓他的血液如泉水般噴湧而出,染紅了周圍的一切,宣告了他的終結。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與絕望的氣息交織在一起,令人窒息。藤田輝癱坐在一旁,身體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量,整個人空洞而麻木。他的臉上、頭上,不斷有鮮血滴落,與地板上的血泊融為一體,分不清哪是鈴木太郎的,哪是自己的。藤田輝的麵容蒼白如紙,眼神空洞無神,仿佛靈魂已經離體,隻留下了一具沒有生命的軀殼。蘇正陽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是在欣賞一場精彩絕倫的戲劇:“精彩,真是精彩,想不到這場狗咬狗的結局竟然如此出乎意料。綠帽子的力量,看來還真是不容小覷啊。”蘇正陽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與戲謔,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然而,藤田輝仿佛沒有聽到蘇正陽的話一般,他的腦海中此刻隻有惠子的身影在不斷回放著。藤田輝回憶起自己與惠子相遇的那一刻,她是那麼純真無邪,自己是帝國陸軍學院的高材生,而惠子隻是個普通人,他從未嫌棄過惠子的出身,甚至在她最困難的時候,毅然決然地站了出來,幫她的賭鬼父親還債,幫她的母親治病。藤田輝無微不至地照顧著惠子,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他的愛與承諾。然而,這一切的付出與犧牲,最終換來的卻是惠子的背叛。藤田輝的心如刀絞般疼痛,他不敢相信那個曾經與他海誓山盟的女人,竟然會與臃腫肥胖的鈴木太郎苟合。藤田輝的腦海中不斷回放著與惠子的點點滴滴,那些曾經的美好與甜蜜,如今卻變成了鋒利的刀片,一刀一刀地割在他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