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離開餘家
許葵嚇了一跳，慌忙親親他轉移視線：“餘先生再見。”
對上肖曉的眼神，紅了臉。
老房子隔音不好，隻想著餘仲夜，把肖曉晾了很久。
許葵不好意思的道歉：“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餘仲夜悄無聲息的擋住了肖曉的目光，哄許葵：“冷，快進去。”
許葵點頭，衝他擺擺手。
……
這次餘仲夜沒鑽後備箱。餘家今天看大門的是他的人，隻要駕駛座不是他不是老林便夠了，肖曉不屬於餘家的人，沒人會查。
心不在焉的支著下巴看向窗外。
肖曉突然道：“你是故意的嗎？”
餘仲夜沒什麼精神：“故意什麼？”
“你明知道我在外麵，還故意和許葵在屋裡做，愛！”
車突然在路邊停下。
餘仲夜不鹹不淡道：“誰讓你上去敲門的？”
“三點了，從九點進去，到現在足足六個小時了！”
餘仲夜點了根煙：“所以呢？”
肖曉突然就崩潰了，狠狠的按響了方向盤，趴在上麵哭了會，餘仲夜不動如山，有些犯困。肖曉抿唇重新開車，猶帶哭腔：“仲夜。”
聲音溫柔。
餘仲夜閉目養神，但指節輕叩手臂的動作代表著他沒睡。
“和我結婚吧，你可以在外麵接著養她。”
餘仲夜有些想笑：“你還記得嗎？”
本來不想說的。
事情已經過了兩年多。
但餘仲夜感覺有點惡心：“你剛和餘非堂結婚那會來找我怎麼說的。”
肖曉握緊方向盤抿唇不答。
餘仲夜替她答：“說你要我吧，餘非堂不介意，願意讓我和他共享你。”
餘仲夜至今想起來，還記得自己的惡心。
這也是後來計劃讓她被離婚成為人人嫌棄的下堂婦的緣由。“可是我喜歡你啊，你也說了，你最在乎的就是我喜歡你。”
“可現在。”餘仲夜閉眼笑笑：“有人比你更愛我了。”
“可我也聽見了，她滿足不了你，我現在有經驗，一定比她強。”
餘仲夜歎了口氣，對肖曉甩了他上了餘非堂的床怨氣尤在，可卻悄無聲息的淡了不少。
大約是因為，真的有人比肖曉更喜歡他。
就像許葵，這麼多天了，任憑餘非堂送再多的玫瑰花，約了再多的飯，許葵也照樣不理不睬，眼底全是他。
有他先行一步汙染餘非堂名聲的可能存在。
但餘仲夜感覺，許葵就是喜歡他的，很喜歡，比肖曉的從前更甚。
想到這，睜眼睨了眼肖曉：“回你家吧，彆在我跟前晃了，電話拉黑，微信刪除。”肖曉愣住。
肖曉之所以和餘非堂離婚後還一直圍著餘仲夜打轉。
和餘仲夜一直吊著她脫不開關係。
肖曉剛離婚那段時間，給餘仲夜打電話，他會接，不怎麼答，有些冷淡，但一直在。
發微信不是句句有回應，卻三五天會說句恩，示意他在聽。
關於肖曉試探的說，我還喜歡你，很喜歡喜歡你。
餘仲夜會針對這句回個禮貌的笑臉。
然後肖曉玩笑的說，餘仲夜，餘家的未來家主餘非堂隻會允許我嫁給你，你什麼時候娶我。
對麵沒說‘恩’，卻也沒否認，就這麼吊了她一年多。
現在卻把她給踢了。肖曉看著人在傭人房下車，眼神微瞥，身邊擦過一輛車，是餘老四的。
餘老四不小心撓到了她的臉。
可……餘仲夜並沒有像以前似的為她不顧一切的出頭，整顆心都撲到了許葵身上。
肖曉手指狠狠的掐進了掌心。
……
餘仲夜送給許葵下周禮物，不是下周不去看許葵。
是向南天來了，帶著那位難纏的野貓，餘仲夜能出門大約也沒時間去看她。
餘家真金白銀砸上去的那人是餘老爺子可以拿捏的，向南天性格高傲，從不被人拿捏，隻能和餘家成為對立麵，卻又是不能得罪的對立麵。
餘仲夜隻身一人進門，隔著很遠看見看見野貓跟個沒長骨頭的貓似的攤著，讓向南天給她捏腰，有些無語，最後沒說什麼，在他們對麵坐下。
野貓眼臉微瞥：“仲夜哥哥來啦。”
聲音帶著黏黏糊糊的膩歪。
她是故意的。
野貓最大的樂趣便是捉弄向南天，尤其是拿餘仲夜捉弄向南天，因為小點那會追過餘仲夜一陣子。
餘仲夜沒搭理：“你們來乾嘛的？”
“專程來找你的，要錢。”
話說的隨便，像是餘仲夜欠他們的。
餘仲夜慢條斯理的倒了杯茶抿了口：“我不欠你錢。”
野貓坐正，正色道：“你什麼時候離開餘家。”
餘仲夜的事是野貓的一塊心病。
不是餘仲夜多年的資助還有庇護，野貓活不到認祖歸宗的那天。
每每想到餘仲夜還在餘家過著不人不鬼的日子，野貓便想打死向南天。認真道：“仲夜哥哥，這次是你的機會。”
餘仲夜微頓：“什麼意思？”
“向家得到消息，京都上層年後打算在青城成立一個新能源研究院，你個人出資，作為唯一股東入主研究院，幫我們拿下這個項目，這個項目背靠國家，我們向家又背靠部隊，餘家的人不敢動你，也不敢動你媽，還有你小妹分毫。”
不等餘仲夜說話，野貓皺鼻子：“彆跟我說沒錢，你之前海外投資的那幾個項目，賺大發了都。”
餘仲夜有錢，總資產比不上餘家那個老牌的財閥，但現金流比整個餘家還要多。
但……
餘仲夜搖頭：“不了。”“為什麼！”野貓沒控製住：“我們向家背靠部隊，有先天優勢，這個項目你們餘家搶不走，年後項目歸屬權出來，餘家老爺子會打死你。”
餘仲夜不答。
野貓咬牙切齒：“你是受虐狂吧！”
餘仲夜不是受虐狂，隻是知道自己的親媽離開了餘家老爺子會死，她是個眼裡世界裡生命裡隻有老爺子的一個人，甚至可以為了他毫不猶豫的掐死他。
餘仲夜沒再提這個話題，按部就班的把紙丟在桌麵上，讓對麵倆人配合演戲，把三人談話的內容錄下來後，閒著話和他們話家常。
向南天：“你有人了。”
野貓氣性消了，扁嘴嘟囔：“彆胡說，仲夜哥哥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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