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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讀書少,殿下怕不是在蒙我?”商姮與紀善禾對視一眼,表情古怪。
【他是覺得你不會跟我說?】商姮忍不住道。
【我覺得他就是單純臉皮厚。】紀善禾回答。
“那隻貓同我感情深厚,還望商小姐割愛,將它還回來。”傅岑著重強調後幾個字,暗暗對商姮施壓。
商姮不以為然,她低頭輕笑:“我與它有緣,感情也很深厚。”
“怎麼說我也算它的半個救命恩人,若不是我將它撿了回去,說不定它就餓死了。”
商姮態度堅定,絲毫不肯鬆口將團子歸還:“我養它也費了力氣,太子殿下一句割愛就想將貓要回去,怕是不妥?”
“商小姐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傅岑假笑。
商姮今天怎麼這麼難纏。
傅岑不解,平日裡商姮不說怕他,也是繞著他走的,今日怎麼這麼奇怪。
紀善禾站在一旁,一聲不吭地看著兩人交鋒,若是她知道了傅岑在想什麼,肯定會為傅岑點蠟。
剛才在宴席上商姮幾乎是將人邀請了個遍,愣是沒有一個人陪她。
這不生氣都算好的,傅岑還要搶她的貓。
這可真是往槍口上撞。
“我什麼都不缺。”商姮道。
除了有點無聊,她現在日子過的不知道有多美。
多虧了原主的臭脾氣,府裡的下人怕她怕的要死,同齡人中也是順風順水,根本沒人敢惹她。
就衝她之前把紀善禾扔湖裡就能看出來,這姑娘絕對是個不講道理的。
【傅岑好執著。】商姮不滿。
官大一級壓死人,再怎麼說傅岑也是太子,要是他不鬆口一直要,商姮把貓留下來的幾率幾乎為零。
【他肯定不會對一隻不屬於的貓這麼執著。】紀善禾提醒:【肯定是年林說了什麼。】
紀善禾猜測,傅岑和年林絕對是有點見不得人的交易在身上的,不然他堂堂太子,怎麼可能做出來這麼掉價的事。
所以,歸根結底,不是傅岑要找貓,而是年林在背後發力。
【有道理。】
【要還嗎?】紀善禾有些摸不清商姮現在的想法。
【不想。】
彆人家的哥哥都是貼上去上趕著送妹妹禮物,怎麼到了她這就不一樣了。
年林連隻貓都不舍得借她養兩天,還讓傅岑要回去!
商姮想起之前的事越想越氣,到最後還有點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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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林天天跟她鬥嘴就算了,現在還吝嗇起來了!
“人都會有缺的東西,商小姐怎麼沒有?”傅岑頭疼。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拒絕,這商姮不愧是跟紀善禾在一起玩的。
硬氣!
傅岑不想放過這次探查商年內力的好機會,但他放不下臉強要,讓人偷過來又不至於。
他們姓商的怎麼都這麼難搞。
尤其是那個商年,跟他說話折壽。
“我覺得我現在過的不錯。”商姮攤手,在傅岑麵前轉了一圈:“不如殿下你來說說我缺什麼?”
商姮有意為難,傅岑看了一眼,淡淡開口:“你缺隻貓。”
商姮:“……”
紀善禾:“……”
【好精辟,好難評。】紀善禾吐槽。
商姮不由道:“聽君一席話如聽君一席話啊。”
傅岑:“?”
怎麼感覺聽了句廢話。
清清嗓子,商姮正色道:“殿下也知道我缺一隻貓?”那你還要!
在商姮的視角裡,由於那天說漏了嘴,傅岑知道了貓在她們這裡,所以年林肯定是知道的,他都知道了還讓傅岑來要,這就不是貓的問題了。
這是態度問題!
年林要是服個軟,她一高興,說不定就把貓還給他了。
沒想到他居然來硬的,讓傅岑來要。
真有他的。
商姮氣得要死,年林這是一點都不想跟她和好,虧她還擔心他!
如果年林知道商姮對他的誤會這麼深,他一定會大喊冤枉。
傅岑說貓在紀善禾手裡他才想折中一下,托傅岑去要,暗戳戳表達一下他的思貓之情。
要是知道貓在商姮手裡,他才不會讓傅岑去要。
商姮喜歡就養著唄,她又不會丟了,說不定團子還能幫他在商姮麵前刷刷存在感,商姮看到團子會偶爾想起他……
可惜,這一切都被扼殺在了搖籃。
以為團子在紀善禾手裡的年林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貓在自家妹妹手裡。
“你喜歡貓,但不一定是這一隻。”傅岑看了眼商姮,又轉頭去看紀善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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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商姮出現之後,紀善禾就沒怎麼說過話,隻是安靜的站在一旁,這讓他很不習慣。
“宮裡進貢的那隻波斯貓生了幼崽,你覺得怎麼樣?”傅岑的目光落在商姮身上,緩緩開出條件。
皇帝不喜歡貓,那隻貓給了宮裡的妃子養著,正巧它生了好幾個幼崽,那位妃子正頭痛怎麼處理。
自己養有點多餘,給其他同位的妃子人家看不上,他要一個不算難事。
商姮眼睛打轉,像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答應。
【看來傅岑是鐵了心要把團子要回去。】商姮掂量傅岑說的話。
【你要是不想換就拒絕,我替你跟他說。】紀善禾安慰。
她不一定能改變傅岑的想法,但她能改變年林的想法啊。
從根源解決問題,把年林解決了就沒人找團子了。
【不用。】商姮拒絕。
紀善禾:“?”
紀善禾疑惑地看向商姮,隻見她故作心動又強壓下去,矜持道:“就這?”
紀善禾:“……”
她知道了,這是要敲詐。
強壓嘴角,紀善禾低頭掩飾。
傅岑對商姮說完,便將目光放在紀善禾身上:“你們的鋪子不需要資金嗎?開的起來?”
注意到傅岑在看自己,紀善禾直起腰板,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缺,怎麼了?”
【我們缺嗎?】商姮反問。
【不缺啊,怎麼了?】紀善禾一臉無辜。
他們班可是有一個敵國太子的,僅他一個人的投資都能把那樓拆了再重新搭一遍,更彆說他們班這麼多人。
怎麼算,他們都是不缺的。
不過,誰會嫌錢多?
“我可以——”傅岑沒說完,暗示的意味十分明顯。
紀善禾嘴角抽動,差點當著傅岑的麵笑出來。
商姮擠眉弄眼提醒紀善禾,接收到信息,紀善禾苦著一張臉,把這輩子所有傷心的事全想了一遍,才沒有笑出聲。
見紀善禾憋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商姮瞬間難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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