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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鄔姝看到群裡的聊天記錄,挑了挑眉,沒有搭話。
紀善禾不置可否。
沒什麼好反駁的,他們確實不是好人。
見沒人搭理自己,商姮敗了興致,她招呼一旁候著的照九,獨自離席。
除了宴席,周邊還有其他遊戲解悶,截止到現在,那些用過餐的公子小姐已經陸續離席。
留下來的大多都是談話的大臣。
紀善禾放下筷子,粗略的掃了眼在坐的眾人,準備離開。
傅岑和傅閱還在宴席上,這馬甲已經岌岌可危,再加上一個景深,這破宴席能走她是不會留的。
找商姮去。
紀檢看著突然起身的紀善禾,又看了眼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商姮,輕輕搖頭。
他就知道,這倆人不可能鬨彆扭。
在周邊亂逛,摸不著頭腦的紀善禾正要打開定位,轉身就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身後的傅岑。
嚇了跳,紀善禾行禮。
傅岑淡笑,對著朝他行禮的紀善禾開口:“好巧。”
紀善禾扯開嘴角假笑:“巧。”
巧個屁。
剛才她離席的時候傅岑分明還在,一轉眼他就能和她巧遇。
這不是故意就是有意。
旁邊傳來喧鬨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投壺,紀善禾和傅岑就這樣站在原地衝對方笑。
那虛情假意的笑明顯的快要從二人臉上溢出來。
紀善禾站在原地沒動,傅岑沒事不會主動找她,既然他“巧遇”了,那麵子還是要給一個的。
“散散心,殿下有事?”見傅岑一直不說話,紀善禾率先開口詢問。
“沒。”傅岑脫口而出,見紀善禾轉身要走,他又麻溜改口:“有一點。”
轉身的紀善禾停住腳步。
什麼叫有一點?
傅岑不說話,麵上閃過一絲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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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善禾看的好笑,出聲提醒:“既然殿下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有事。”傅岑憋了憋,像是鼓足了勇氣:“那隻貓……”
聽到這裡,紀善禾以為傅岑又來試探自己,她收起微笑裝模作樣道:“什麼貓?”
“你和商姮看到的那隻。”傅岑提醒。
一想到他堂堂太子竟然要幫商年找貓他就覺得悲哀。
“什麼貓,沒見過。”紀善禾矢口否認。
傅岑:“……”
她就裝吧。
若是剛才還不確定貓是不是在紀善禾那裡,那現在傅岑就無比確信,那隻三花就是紀善禾抱走的。
就看她那堅定的樣子,傅岑就覺得很可疑。
“我知道是你抱走的。”傅岑篤定:“彆演了。”
紀善禾:“……”
不是,他現在都不裝了?
就這麼承認他和年林的關係了?
傅岑無奈,他也不想就這麼承認的,奈何他跟商年做了交易,商年答應如果他把貓帶回去,就同意自己探查他有沒有內力。
這可是個好機會。
商年心眼多的像蓮藕,比起他絞儘腦汁去試探,還是商年自己送上門來更簡單一些。
更何況,紀善禾疑似已經看到貓了,現在那隻三花又莫名其妙失蹤,這多半就是紀善禾乾的。
裝不裝已經無所謂了。
紀善禾不知道自己被扣了頂天大的帽子,要是她知道一定會搖著傅岑的肩膀證明自己。
貓不是她抱走的!
是商姮!
貓不在自己這裡,紀善禾肯定不會承認,她決定裝傻到底:“演什麼?沒見過什麼貓。”
見她鐵了心裝傻,傅岑直接把話題挑明:“那隻三花。”
“什麼三花?”紀善禾笑的無辜,傅岑沒事找貓乾什麼?
難不成商姮沒告訴年林她把團子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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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紀善禾表情微妙。
年林也是有種,竟然讓傅岑一個太子幫他找團子。
她都有點同情傅岑了。
“我們可以談談條件。”紀善禾有意為難自己,思考片刻,傅岑決定另辟蹊徑。
去偷的話很麻煩,紀善禾武功不俗,傅岑不想將一件小事鬨得太大。
聽到這裡,紀善禾挑眉。
不對勁。
非常不對勁。
傅岑這麼執著地幫年林找團子,這背後肯定有點不可告人的交易。
絕不會是年林鬨了傅岑兩天。
“你跟她談沒用。”商姮突然出現:“那隻三花是我抱走的。”
傅岑隨著聲音轉頭,臉色難看。
紀善禾身邊還真是藏龍臥虎。
商姮什麼時候來的,他居然沒發現。
離席的商姮等了半天也沒等到紀善禾來找自己,她正要回去叫她,就看到傅岑在朝紀善禾談論團子的事。
“我看那隻貓長得好看又沒找到主人就抱走了,現在在我住處養著。”商姮假意詢問:“那隻貓是殿下的?”
“嗯。”傅岑厚著臉皮承認。
商姮:“……”
要不是紀善禾告訴她,她就信了。
紀善禾:“……”
好家夥,傅岑怎麼張口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