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辭麵不改色的把話說完,手指扯了一下領口,人稍稍往後,靠在椅背上。
順手拿過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
看著定力十足。
但周稚京卻能從他這正經的麵具之下,看到膨脹起來的**。
全程,他是一個眼尾都沒有看過來。
接下去,大部分時間,他都安靜傾聽彆人的迷茫,偶爾才說兩句。
等吃的差不多。
迪迪很有眼力勁,招呼兩人先走。
周稚京上完洗手間回來,包間裡就隻剩下陳宗辭,許閔出去付錢去了。
“走那麼快?”她關上門,回到位置上坐下,“酒都還沒喝完呢。”
陳宗辭這會已經解開了領帶,手腕上的表都摘了,側著身,目光落在她身上,沒有接她的話。
他的眼神待著侵略性,那種**這會**裸的擺在明麵上。
周稚京抿了口酒,她心裡發燙,咽下嘴裡的酒,轉過頭,對上他的目光,挑眉道:“乾嘛不說話?剛教育我員工,不是挺能說的嗎?”
陳宗辭仍是不動,也不開口。
周稚京哼了一聲,扭頭的瞬間,陳宗辭伸手圈住她的腰,一下將她拉到身上,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還敢說?當著你員工的麵,這麼玩我,是吧?”
周稚京抿著唇笑,“我怎麼了?我隻是不小心碰到你而已。”
陳宗辭手壓在她的後頸,“你敢做就行。”
他靠的很近。
溫熱的氣息落在她後頸的皮膚上,很癢,她縮了縮脖,掙開他的手,說:“走啦。”
陳宗辭抓住她的腿,沒讓她走開。
“等會。”
他靠近,鼻尖碰到她的臉頰。
周稚京自然的轉過臉,在他唇上碰了下,說:“等多會?”
他的唇碰上來,淺淺吻了一下,說:“下次不許乾這種事。”
“我看你挺快樂。”
她的手指在他脖子上摩挲了一下。
陳宗辭在她腰上掐了一把,而後鬆開手。
周稚京趕緊起身,再下去,真是要撩出火,她自己都汗流浹背了。
陳宗辭又握住她的手腕,“給我戴下手表。”
周稚京依言,給他戴上。
手指碰到他凸起的筋脈,周稚京真動了心思。
陳宗辭起身,她主動的握住他的手,兩人一道出去。
許閔已經把車開到門口等著了。
隔板是降下的。
兩人上了車,不等周稚京說話,陳宗辭就把她禁錮在自己懷裡,捧著她的臉接吻。
纏了好幾分鐘,陳宗辭才放開她,手指掃過她的嘴唇,說:“喜歡這樣?”
周稚京喘不勻氣,隻湊上去,在他喉結上輕輕咬了下。
她是真的在玩火。
她湊到陳宗辭的耳邊,笑嘻嘻的說:“就喜歡你不正經的樣子。”
說完,她就從他身上走開,坐到旁邊的位置上去了。
兩人倒是都挺克製,沒有在車上亂來。
車子上了高速,周稚京才問:“要去哪兒?”
陳宗辭:“機場。”
“要去哪兒?我什麼都沒帶。”
“你想去哪兒?”他現在有點心猿意馬,被她撩起來的那股火,還在心裡燒個不停。
其實這些日子,兩人頻率不低。
可他總覺得多少次都不夠,怎麼樣都還是不夠的。他內心仍然存著一個無法被徹底填滿的洞,要如何填滿,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一隻手撐著頭,目光一直落在周稚京的身上。
周稚京:“你突然問,我還真想不出來要去哪兒。”
她腦子裡其實更多的還是家裡的事情。
尤其是秦執今天這樣,她總覺得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走。
陳宗辭:“那就什麼都不要想,跟著我就行。”
到了機場,他提前準備了私人飛機。
不過還要再等大概一小時才能飛。
後備箱裡放著兩人的行李,許閔將兩人個人證件遞上。
“那麼一周後在深城機場見。”
許閔幫他們把東西拿下來,跟陳宗辭說了這句話,就開車走了。
周稚京好奇的問:“為什麼是深城?”
“回來後去一趟深城。”他把證件遞給周稚京,他則拉著兩個行李箱往裡。
周稚京乖覺的跟在他旁邊,問:“那我們去哪兒啊?”
“冰島。”
周稚京沒去過,但知道那邊的極光很美。
不管什麼時候,出去玩還是令人開心的。
兩人去私人候機室。
周稚京想了下,還是問了句,“你這樣走一個星期,真的可以嗎?不會等我們回來,天都變了吧。”
陳宗辭笑:“能怎麼變?無非兩種可能,要麼他們聯合,要麼雙方撕破臉。我不在,事情才更好玩。”
“那你覺得會是哪一種?”
“隨便哪一種。”他無所謂的說。
周稚京突然覺得他好像是在玩遊戲,沒有太多的緊迫感,反倒像是站在旁邊,想看看他們玩什麼把戲,還有什麼招數。
當然,也隻有實力強的人才會這樣。
彆人跟他聯手,他可以接受,他們去跟彆人聯合,他也無所謂。
他不會損失什麼,但對方一定會。
正說著,陳靖誠的電話就進來,陳宗辭看了一眼,等了幾秒才接起來。
言語還是帶著敬意的,“大伯。”
“你還沒回來嗎?”
早上秦大伯他們這麼一通鬨騰,秦璿的事情直接就鬨開了,這對陳靖誠一家都很不友好。
陳宗辭說:“我可能要一周之後才回來。”
“什麼?”
剛才陳宗衡就跟他提了,陳宗辭可能要出去一周以上,但他沒信。
家裡發生那麼大的事兒,他怎麼可能這種時候出去。
陳宗辭又說了一遍。
陳靖誠默了一會,“行吧。我沒什麼事了。”
電話掛斷。
陳靖誠把手機放下,表情凝重。
正好,陳靖善他們進來。
秦璿的事情他們還是要商量著來解決,他喝了口茶,正色道:“秦母找到了嗎?”
陳靖善點點頭,“已經找回來了,暫時沒事。”
“秦執那邊怎麼說呢?”
“他還沒有表態,但是這件事已經傳開,他家那個大伯父估計是不會善罷甘休,除非他被拉下台。”
陳靖誠聽出點問題,“你的意思是,隻要秦大伯閉嘴,秦執不會把這件事鬨大?”
“我不知道。”
陳靖誠微微皺眉,“靖善,那畢竟是你的老婆,你不能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她出事,難道沒有你的問題嗎?怎麼現在所有問題都扣在我們頭上了?你大嫂可以為了幫你減輕負擔,才接手這麼一個燙手山芋。要不然,她那個精神狀態,誰敢真的去照顧她。你看你三嫂乾嘛?你二嫂就更不用說了。”
“你再看看周稚京的態度,跟她散散步,都能夠錄一段視頻。說明了什麼問題?”
陳靖誠看著他,忍不住說了句重話,“你彆把好心當做驢肝肺,現在出了狀況,你就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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