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被放倒後,被木棍的一頭抵在喉嚨上,棍子的頭很尖,像是被利器削過的,而拿著棍子出現的人,竟是傑森弗萊德。
說實話,弗萊德能跟上來有些出乎意料,本來還以為這一次分道揚鑣,以後便不會再有碰麵的機會,可沒想到,這才沒多長時間,我們三人竟被他所救了。
此時此刻我意識逐漸清醒,忽然間,我想到了被打暈過去的李麗,便一把扔掉沾滿血跡的石頭,趕緊晃晃悠悠的跑到了李麗的身旁,觀察起了她的傷情。
隻見,倒地不起的李麗,一側的臉頰,已經被那一巴掌打的微微腫起,又想起黑人囚犯在偷襲中也砸中過我的麵部,一摸這才發現,自己的臉竟腫的比她還要厲害一些,頓時一陣酥麻的疼痛感傳遍全身,讓我好一頓呲牙咧嘴。
忍著臉上的不適,我輕輕的拍打兩下李麗的肩頭,發現她彎彎的睫毛在眨動幾次後,竟慢慢悠悠轉醒,這我才鬆了口氣。
這會兒,囚犯已經躺在地上放棄了抵抗,感覺到喉嚨上的刺痛後,他放棄了抵抗,雙手舉過頭頂示意投降。
趙錢孫見我倆沒事,便氣喘籲籲的上去踹了囚犯一腳解恨:“王八羔子的,我們跟你倆沒怨沒仇的敢偷襲我們,今天你小子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看我飛腳不踹死你。”
說著便又是一腳,直接蹬在人小腹上。
那囚犯也不是個瓷實人,被踹了兩腳便直接捂著肚子慫了,忙道:“彆打了,我說,我說。”
告饒後的囚犯立即解釋道:“我們倆從來到這鬼地方就沒吃口東西,餓的,想找口吃的,這不你們三個從這路過,我們就把注意打在你們身上了。”
......
這個解釋也是無語了,趙錢孫很是生氣:“拿爺當猴耍呢這林子裡吃的東西還少,拿這種鬼話糊弄人,以為你大爺我傻是不是,再不老實信不信爺把十八大酷刑都使出來。”
“我沒有撒謊。”
囚犯連連擺了擺手示意道:“我們確實是餓的,這鬼地方有怪物,晚上跟我們一起的好幾個哥們都被吃掉了,我們倆躲進樹洞裡才逃過一劫,要不是實在餓的沒招了,我倆才不會冒險出來找吃的,可又不敢走太遠,正好碰上了你們,這才決定下手。”
聽完解釋後趙錢孫差點氣笑了,這幫子囚犯彆看一個個的都滿臉凶相,可真碰上茬子了,比誰都慫的快,你說兩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能被泡尿給憋死嗎...
他倆還真能,硬生生的在樹洞子裡呆了一天一夜,臨了碰上我們三個好欺負的才敢出來逞能,問題是最後還沒撈著好下場,你說這怪誰。
“那我問你,除了你倆之外還有其他活著的人嗎”弗萊德突然發問。
囚犯搖了搖頭道:“應該沒有了。”
弗萊德再次發問:“你確定”
想了想,囚犯點頭說道:“嗯,囚車上就這麼幾個人,我反正覺得應該沒了。”
得到答案,弗萊德笑著點了點頭,突然毫無征兆之下,木棍就照著囚犯的喉嚨紮去,削成尖的木棍像是插破紙張那麼簡單,就穿透了囚犯的喉嚨,囚犯攥著刺入他咽喉的木棍,鮮血噴湧而出,濺了大家一臉,連剛剛蘇醒過來的李麗都沒有幸免。
囚犯瞪大了雙眼滿是不可置信,連聲音都沒有發出就徹底交代了。
而弗萊德把手裡沾滿鮮血的木棍往地上一扔,感覺像是殺了隻雞一樣毫無波瀾,眼神冷酷的像個惡魔。
可誰知,就在他視線掃過我的瞬間,他忽然目光一亮,一路跳著小碎步,就走到了我的麵前蹲了下裡,臉上堆起了毛骨悚然的笑容盯了我半晌,直到盯得我後脊梁發涼後,這才笑道:“剛才你殺人的時候棒極了,你很有潛力,要不要做個跟我一樣的人。”
說著弗萊德便從兜裡掏出了一個藥瓶,在我眼前晃了晃:“吃了這瓶藥你就可以做一個正常人了,真的,我從不騙人。”
......
嗬嗬,我...我tm信你才有鬼,你一瘋子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還讓我跟你一起變正常,變得不正常還差不多。
至於那瓶藥,我可不敢吃,吃完了不成神經病估計也差不多,你還是自己留著慢慢吃吧。
不過,以上這些話我也就敢在心底裡吐槽兩聲,我又沒瘋,真要是說出來,一個敢隨隨便便殺人的瘋子你敢保證他不會突然對你動手。
“嘿嘿嘿,我看我就算了吧,人吧,有點小毛病也挺好。”
......
離開了殺死囚犯的地點,我們略做休整後繼續尋找出路,這次隊伍裡多出了一個人。
一路上弗萊德跟在我們後麵,一直用怪怪的眼神盯著我看,看得我有點害怕,甚至蓋過了我第一次殺人的緊張感,讓我連因為殺人頹唐下的時間都沒有。
戳了戳身旁的趙錢孫,我用蚊子般小的聲音,在趙錢孫的耳邊問道:“哎!我說,那神經病是不是還在盯著我看呢”
“你不會自己看啊。”
“我這不害怕嘛。”
趙錢孫鄙視了我一眼,悄默聲的往後溜了一眼,便趕緊收回了視線,然後歎了口氣道:“哎!這樣的神經病估計都有好男色的屬性,我估摸這那瘋子是看上你了,等會兒洗白白了等著被臨幸吧。”
mmp臨幸你老母,你全家都等著被臨幸,你這老東西tmd到底會不會聊天了。
我在心裡朝著趙錢孫狠狠地豎了個大大的中指,然後決定走在隊伍的最前麵,省的被這個不正經的老頭子給帶壞了,當然,我肯定不會承認是這裡有因為害怕弗萊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