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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北山浩一向顏開提起過,“暗武”已經向三極派下戰書,不過“弟子戰”的時間是在一年後,而且對象是北山浩一麾下的三名弟子,也就是說,現在這個情況是一年後的預演,又或者說是選拔?
毒島冴子說“暗武”的弟子正在四處挑戰名門正派的弟子,恐怕就是“暗武”在挑選得力的弟子作為一年後“弟子戰”的選手。
至於說那些“暗武”的弟子會不會在這期間有所損傷……顏開記得,和名門正派完全相反,“暗武”培養弟子的方式接近於養蠱,用各種堪稱殘忍的手段訓練弟子,同時也不禁止弟子自相殘殺,他們需要的是強者,也隻是強者,弱者死在訓練和爭鬥中,死了也就死了,他們不會為那些死去的弟子流一滴淚。
“冴子你多慮了吧,玲雖然天賦高,但說到底年齡還小,‘暗武’那些弟子應該不會將目標對準玲。”
顏開讓毒島冴子放寬心,而他這也不是空口說白話,是有依據的。
按照“暗武”的尿性,他們喜歡挑戰強者,但也隻限於強者,玲的年紀太小,就算贏了玲也不光彩,反而會被其他人說是“怪叔叔”,怎麼想都劃不來。
“或許開君你說的對,是我太關心玲,以至於亂了方寸。”毒島冴子微笑,然後問顏開道,“不過,開君,你覺得,‘暗武’那些弟子會優先襲擊哪些目標?”
毒島冴子用的是“襲擊”而非“挑戰”,因為她也知道“暗武”的德性,所謂的挑戰,實際上和半路伏擊沒什麼區彆,她最近已經聽說,有某流派的弟子在放學路上的時候被人襲擊,雖然沒弄出人命,但也吃了不小的虧。
“這個不好說,畢竟我又不是他們,不是太清楚他們的思維方式……”顏開想了想,最後還是道,“但我想,他們應該會對那些參加過武術比賽,並取得一定名次的弟子下手。”
有名氣,而且實力得到認證,這樣的目標才顯眼一些,打敗了也更有成就感。
“所以,冴子你可要小心了哦!”
顏開半開玩笑地對毒島冴子道。
又是劍術名門毒島家的少當家,又是“魁星旗”的優勝選手,還是遠近聞名的天才女劍士,毒島冴子要是放在卡牌遊戲裡就是妥妥的ssr,絕對讓人非常想要上手。
嗯,是正經的那個上手,當然,作為目標也是最醒目的。
“如果他們將矛頭對準我,那我也就不用擔心了。”
毒島冴子自信地笑道。
作為關東地區年輕一輩最有實力的女劍士,毒島冴子對於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尤其是在拜師世戲煌臥之助,學了他的劍術之後,毒島冴子的實力又有了一次飛躍,平時和赤瞳對練的時候隻能小勝赤瞳,那是因為在麵對赤瞳的時候,她隻用上了毒島流劍術,也隻有當去清洗罪孽的時候,她才會施展從世戲煌臥之助那裡學來的“殺人劍”,將殺人者的身份和毒島流徹底撇開。
“這倒也是。”
顏開點頭。
毒島冴子的實力就算是顏開也非常認可,“暗武”的弟子就算再強,實力也不太可能達到劍豪、達人一級,如果達到的話,也不會做出襲擊其他流派弟子的事情,因為劍豪、達人一級的實力,放到絕大多數流派已經是師範級,再對弟子下手,多少有些不要臉。
有名氣,實力強勁但沒達到達人級,而且還在武術比賽上得過名次……
嗯?怎麼隱隱約約感覺,好像有個人完美符合這些條件呢?
顏開喝了口茶後想道。
………………………………
“啪!”
泄憤似地將路麵上一顆石子踢開,玲一臉氣憤,真希望突然跳出個作死的蠢貨讓自己發泄一番。
“團長她……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跟在玲身後的吉田步美有些怕怕地道。
“步美醬,我覺得可以把‘好像’去掉。”
作為最常惹玲生氣的人,小島元太非常清楚現在的玲是個什麼狀態。
好可怕,自己上次因為被鰻魚飯的香味吸引落單結果闖入殺人案現場差點被凶手滅口的時候,事後也沒見團長這麼生氣!
小島元太縮了縮幾乎沒有的脖子。
“呃,可能是因為道館考核出了那種事情,所以團長有些不開心吧。”
一號舔狗圓穀光彥開始猜測玲心情不好的原因。
“是麼?”
吉田步美感覺不太像,畢竟玲生氣也不是從發生那件事情開始的。
“肯定是!”圓穀光彥非常篤定地道,“團長可是毒島家的養女,和毒島流可以說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有人做出了敗壞毒島流名聲的事情,團長當然很生氣!”
“哦哦哦!”
吉田步美一臉受教了的表情。
“那個,請問我們現在要去乾嗎?”
小禹虛心向其他人請教。
作為“少年偵探團”的新成員,他還不清楚“少年偵探團”的日常活動。
“對啊,我們去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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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步美含著手指道。
光顧著找團長了,卻一點沒想過找到團長之後該做什麼。
玲看著三小隻道:“你們最近有接到什麼委托麼?”
三小隻在他們的小學裡搞了一個投信箱,專門接受各種委托,而小學生的委托其內容不外乎找貓找狗(和毛利大叔以前的業務相似),但也不乏有趣的委托,之前還因為一個找貓的委托意外撞破了一場殺人案,所以在感覺現在沒什麼事情可以做的時候,玲才會向三小隻詢問有沒有什麼有趣的委托。
她現在很想揍人,很想!
“那個……”
圓穀光彥想了想,那種找貓找狗的委托他也看不上,之前會幫同學找貓也是因為委托人願意用假麵超人的卡片作為酬勞,但就目前來說好像真沒什麼有意思的委托。
難道新成員加入的第一天就這麼平淡地過去了?好不甘心啊!
圓穀光彥喪氣道。
“啊,對了!”
吉田步美突然出聲。
“步美醬,你想到什麼了?”
圓穀光彥忙問道。
最為“少年偵探團”裡第二容易撞到稀奇古怪事情的人,吉田步美也經常遇到離奇的案件。
吉田步美想了想道:“我家鄰居的大姐姐,前幾天被人襲擊了,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幫她把犯人抓到啊?”
“什麼?被人襲擊了?”
圓穀光彥一下子激動了起來。
這是襲擊案!果然隻有這樣的案子才配他們“少年偵探團”出馬麼!
“是啊,那個大姐姐被傷得很重,最近這幾天都請假不能去學校呢……”
和圓穀光彥的興奮不同,吉田步美的小臉滿是心疼。
雖然和那個大姐姐不是很熟,但是遇到的時候,步美還是會和她打招呼的,看到熟悉的人現在隻有拄著拐杖走路,吉田步美心裡當然不好受了。
“警察怎麼說?”
柯南問道。
既然是襲擊案件,而且步美的鄰居大姐姐還受傷了,應該會有警察出麵調查。
吉田步美搖搖頭:“不知道。”
她也隻是聽說大姐姐被人襲擊打傷了,也沒聽說個結果,畢竟她才七歲,大人很多事情都不會對她說,所以她也隻是母親和鄰居嘮家常的時候聽到的。
“團長,我們去幫大姐姐找到襲擊她的凶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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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步美對玲道。
玲蹙眉,倒不是她不想幫吉田步美,隻是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天了,還能找到什麼線索麼?
不管了,她手癢,先去問問情況再說!
“好!”
玲點頭道。
“太好了!”
吉田步美高興地跳了起來。
………………………………
“什麼?要幫我抓到襲擊我的犯人?”
步美鄰居家的女高中生聽到敲門聲後開門,正奇怪是誰找她,找她什麼事,結果就見一群小鬼說要幫她抓襲擊她的人,頓時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不過她們也是一片好心,自己直接將他們趕走好像也不是太有禮貌,於是對“少年偵探團”的人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先進來吧!”
說完將門敞開,讓“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進門,同時也露出了她打著石膏的左腿。
連腿都被打斷了,看來襲擊者手段非常歹毒呢!
玲和柯南都注意到了這一點,心中對於襲擊者的危險評估上升了一個層次。
“要喝點什麼?”
名為田口律子的女高中生問“少年偵探團”的成員們。
“可樂!”
“果汁!”
“咖啡!”
“五號電池,謝謝!”
“嗯?”
感覺混進了一個奇怪的回答,田口律子發出了疑問。
灰原哀拍了一下小禹,然後淡淡道:“我開玩笑的。”
“真是奇怪的小鬼……”
田口律子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給孩子們端來飲料。
“律子姐姐,我來幫你吧!”
吉田步美見田口律子腿腳不好,連忙上去想要幫忙。
“步美坐著彆動,我好歹是極真會館的弟子,就算現在一條腿不好使也不礙事的!”
田口律子阻止吉田步美道。
極真會館的弟子?
玲和柯南聽到田口律子的話後立刻警覺了起來。
極真會館在東瀛空手道中是不遜色於毛利蘭所在的鬆濤館流的知名流派,而且田口律子是弟子而非學徒,也就是說田口律子已經開始接觸真正的武學,是有一定武學基礎的準武術家,能將田口律子傷成這樣,看來犯人沒那麼簡單。
給“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端上飲料後,田口律子對這群小鬼道:“你們喝完飲料就可以離開了,我的事情連警察都管不了,你們就更彆管了。”
正喝果汁喝得高興的吉田步美聽到田口律子的話立刻放下了果汁,問田口律子道:“為什麼?”
田口律子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我確實被人襲擊了,但這身上並不是被人打傷的。”
“那是因為什麼?”
吉田步美緊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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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口律子撓了撓頭,“是被人打敗之後,精神有些恍惚,然後走路的時候不小心掉進溝了裡。”
“……”
“少年偵探團”的成員們都沉默了。
原以為是犯人凶殘,居然原來是田口律子自己不小心摔傷的……
難怪她說警察也沒法管,因為她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是自己搞的,警察當然沒法管。
感受到“少年偵探團”鄙視的眼神,田口律子趕忙解釋道:“這件事確實應該怪那個奇怪的女人,突然跳出來說要挑戰我,根本沒有給我準備的時間,打贏了之後就跑,連讓我找回場子的機會都不給,真是不講武德!”
“那,田口姐姐,你還記得襲擊你的人張什麼樣子麼?”
柯南問田口律子道。
不管田口律子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她被襲擊這件事確實有發生,所以這件事情還是不能就這麼算了。
“呃……那個……”田口律子又撓了撓頭,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沒看清!”
見“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又要投來鄙視的樣式,田口律子急忙解釋道:“是那個女人不講武德,突然從我身後靠近,說要和我較量,等我轉過身的時候就隻看到她抬腿踢過來,我失了先機,被她一通搶攻,連她的樣子都沒看清就被打敗了,而她打贏我後頭也不回就走了,所以我沒能看清她的樣子,隻能根據聲音判斷她是女的。”
玲聽了田口律子的話後微微點頭,雙方實力差距不大的情況下,失去先機就意味著敗北,如果真像田口律子說的那樣,那她會輸可能真不是因為實力不如襲擊者。
“那你還有看清犯人什麼特征麼?”
柯南問田口律子道。
“唔……”田口律子想了想,然後吞了吞口水道,“腿很白!”
“……”
眼見“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第三次投來鄙視的眼光,田口律子連忙道:“我說真的,我就看到這個!”
“那田口姐姐你還有什麼線索麼?”
柯南再次問道。
“這個……”田口律子又回憶了一下,“打贏我之後,我好像依稀聽她說,極真會館的弟子不過如此,不知道鬆濤館流的弟子有幾分成色……真是可惡,偷襲我不說,還說極真會館的壞話,打贏我算什麼本事,有種去和我們大師兄打啊!”
田口律子憤憤不平。
“鬆濤館流?不好,小蘭有危險!”
一聽田口律子說鬆濤館流,柯南立刻想到了毛利蘭,連忙站起道。
………………………………
帝丹高中外,一名帶著綠色帽子的少女拿著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少女赫然是毛利蘭。
“鬆濤館流近些年最出色的弟子之一毛利蘭是吧……就讓我試試看你能有幾分成色!”
記住毛利蘭的長相後,少女將照片撕碎丟在地上,臉上露出危險的笑容。
“喂,那邊個小丫頭,怎麼能隨地亂丟垃圾!還有沒有素質啊!”
“啊,對不起,我立刻撿起來!”
一聲嗬斥聲傳來,少女慌忙蹲在地上開始收拾照片的碎片。
可惡,早知道就不裝帥了!
少女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