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說好當兵娶婆娘,你混成皇帝? > 第19章 有後了!令兵到!

第19章 有後了!令兵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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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鋒推著板車,上麵蓋著厚厚的乾草,腳步卻走得飛快。

那七八十斤的斷魄槍,加上五石強弓。

壓在車上,卻像是壓在了他的心裡,沉甸甸的,滿是踏實。

回到家,院門剛一推開,正在院裡晾曬衣物的四女便齊齊迎了上來。

“相公回來了!”

她們的目光都落在那輛板車上,好奇裡麵到底是什麼。

趙鋒沒說話,隻是將板車推進後院,然後對她們招了招手。

四女不解,跟著他來到後院空地。

在她們好奇的注視下,趙鋒解開身上的粗布外衣,隨手扔在一旁。

“啊……”

葉芷怡和林清月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呼。

隻見趙鋒的裡衣之下,竟穿著一件黑沉沉的貼身內甲。

那內甲用熟牛皮做底,上麵用銅釘鉚接著一塊塊巴掌大小的鐵片。

從前胸到後背,護得嚴嚴實實。

在夕陽的餘光下,鐵片反射著冰冷的光澤。

趙鋒如今的身形,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略顯單薄的少年。

連日的苦練和充足的肉食,讓他渾身的肌肉都鼓脹起來,線條分明。

此刻配上這件威武的內甲,整個人就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猛虎,充滿了野性的力量感。

他還未說話,光是站在那裡,一股逼人的氣勢就讓四女心頭一顫。

趙鋒沒有理會她們的驚訝,轉身走到板車旁,掀開乾草。

一杆通體暗沉的長槍,和一張古樸的強弓,靜靜地躺在那裡。

他伸出右手,穩穩地握住槍身,將其提了起來。

“嗡……”

長槍離車,發出一聲低沉的顫音,仿佛活了過來。

槍身暗沉,布滿流水般的鍛打紋路。

而那三棱槍刃,卻泛著一抹令人心悸的幽光。

僅僅是被看上一眼,就感覺脖頸發涼。

這杆槍,配上這個人,再配上這身甲。

一個詞,瞬間在四個女人的腦海裡同時浮現——少年將軍!

“相公……好……好威風!”

葉芷怡小臉泛紅,喃喃說道,眼裡的愛慕幾乎要溢出來。

陳卿舒的美眸更是異彩連連。

她看重的男人,本就該是這般頂天立地的模樣!

林清月看著那杆槍,眼神裡混雜著崇拜與擔憂。

她知道,這等神兵利器,是要去戰場上飲血的。

唯有姹紫,她盯著那杆槍的眼神最為專業,也最為震撼。

她在將軍府見過不知多少好槍,卻沒有一杆,能有這般內斂卻又鋒芒畢露的殺氣!

“好槍!”

趙鋒掂了掂手中的“斷魄”,隻覺得血脈相連,暢快無比。

他深吸一口氣,也不多言。

就在這院中,將姹紫教他的那套州府將軍槍法,一招一式地演練起來。

這套槍法,姹紫見過無數次,州府將軍也練得純熟。

可在趙鋒手裡,卻完全是另一番光景!

那七八十斤的斷魄槍,在他手中仿佛沒有重量。

一記直刺,槍出如龍,空氣中發出一聲尖銳的爆鳴!

一招橫掃,槍影如輪,卷起的氣浪將地上的落葉吹得四散飛舞!

一式上挑,勢大力沉,仿佛能將天都捅個窟窿!

虎虎生風,殺氣騰騰!

姹紫看得呆了。

她總覺得,相公使出的槍法,竟然比那位在沙場上摸爬滾打了半輩子的州府將軍,更有氣勢,更加……霸道!

姹紫晃了晃腦袋,把這個念頭壓了下去。

‘肯定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相公才練了多久,怎麼可能比得上將軍呢?’

一套槍法打完,趙鋒收槍而立。

渾身熱氣蒸騰,酣暢淋漓。

當晚,趙鋒破天荒地沒有碰四女,讓她們好好歇息。

但他看著四個如花似玉的妻子,心裡卻下了個決定。

不日就要啟程,生死難料。

這幾天,必須抓緊時間,把種子都給撒下去!

這趙家的香火,可不能斷在自己手上!

……

接下來的五天,趙家小院裡上演著奇異的一幕。

白天,趙鋒苦練拳法槍法。

下午,與即將同行的鄉中兄弟們喝酒吃肉。

鞏固關係,將主心骨的地位坐得更牢。

一到晚上,他就化身老農,不知疲倦地在四塊田裡辛勤耕耘。

終於,在第五天晚上,輪到大婦陳卿舒時。

趙鋒剛要行動,陳卿舒卻忽然秀眉一蹙,捂著嘴乾嘔起來。

趙鋒一愣,隨即心中湧起一陣狂喜!

他什麼也沒做,隻是把陳卿舒緊緊摟在懷裡,讓她安穩睡下。

第二日一早,趙鋒就差人去鎮上請來了老郎中。

郎中搭著脈,撚著胡須,半晌,笑嗬嗬地對趙鋒拱手道:“恭喜趙家小哥,是喜脈!看脈象,已有月餘了!”

“轟!”

趙鋒隻覺得腦子裡炸開一朵煙花,整個人都快飄了起來!

“好啊!哈哈哈!”

他興奮得像個孩子,抓起一把銅錢就塞給了郎中。

“哈哈哈!我有後了!老子有後了!”

趙鋒一把抱起又驚又喜的陳卿舒,在院子裡轉了好幾個圈。

直把陳卿舒轉得頭暈眼花,嬌嗔連連。

當天,趙鋒宰了家裡最後一隻雞。

又去村裡買了酒肉,一家人熱熱鬨鬨地吃了頓慶功宴。

陳卿舒有了身孕,成了家裡的重點保護對象,趙鋒自然不會再動她。

但這傳宗接代的大業,不能停!

當晚,葉芷怡、林清月、姹紫三女。

再次感受到了相公那如山如海般的恩澤……

第六天,清晨。

趙鋒剛剛在院子裡打完一套拳,就見陳卿舒挺著還不明顯的小腹,快步從前院跑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絲緊張。

“相公,外麵……外麵來了個令兵!”

令兵?

趙鋒心中一動,連忙擦了把汗,換上乾淨的衣物,走到院門口。

隻見一個身穿皮甲、腰挎彎刀的令兵。

此刻正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那令兵沒有下馬,但態度還算客氣。

他揚聲道:“你就是搏虎的趙鋒?”

“正是在下。”

令兵從懷裡掏出一枚木質令牌,扔了過來。

“接著!”

趙鋒伸手穩穩接住,定睛一看,上麵刻著一個“屯”的字樣。

令兵的聲音再次傳來:“錢將軍欣賞你,很是賞識!特舉薦你為屯長!明日辰時,帶你村五十名壯丁,到縣城外的大營報道!去了之後,直接報上名號,會有人帶你去錢將軍麾下聽令!”

說完,那令兵撥轉馬頭。

一夾馬腹,絕塵而去,沒有半句廢話。

屯長!

趙鋒捏著那枚溫熱的令牌,還沒正式入伍,就成了管著五十號人的頭!

這錢將軍,倒是會收買人心!

而義軍令兵前來傳令的消息。

也像一陣風,迅速吹遍了整個趙家村。

一時間,村子裡炸開了鍋,到處都是哭聲和叮囑聲,一片慌亂。

要上戰場了,這回是真的要去了!

村長趙德第一時間就找上了門。

他拉著趙鋒,壓低了聲音,神情凝重:“鋒子,我托縣城裡的親戚打聽了。咱們要投的這支義軍,日子不好過啊!前陣子剛打了敗仗,正被官軍追著屁股打!你們這一去,怕是馬上就要上陣跟官兵真刀真槍地乾!萬事,要隨機應變!”

“知道了,德叔。”

趙鋒點點頭,心裡卻暗罵一句:這幫義軍,真他娘的是群廢物!

送走村長,亭長趙凱又來了。

兩人一起,挨家挨戶地去安撫那些即將參軍的人家。

說了許多鼓舞士氣的話,總算讓村裡的氣氛穩定了下來。

忙完這一切,天已經黑了。

回到家,趙鋒將剩下的十八兩銀子,鄭重地交到了陳卿舒手裡。

“你如今有了身孕,是家裡最要緊的人。這些錢你收著,想吃什麼就買,彆省著。我不在家,你要把這個家撐起來,讓她們幾個都聽你的。”

“我這段時日買的糧食、肉食,獵的野味,也足夠你們四個渡過兩三年!”“一定要把持好家!”

他又看向葉芷怡、林清月和姹紫。

“還有你們三個,要好好聽大姐的話,和睦相處,知道嗎?”

“是,相公。”

三女齊齊應聲,眼圈都紅了。

當晚的飯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

這是她們為他準備的送行晚宴。

可誰都吃不下,氣氛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

“相公,到了戰場上,千萬……千萬要保住性命。我們……我們都在家等你回來。”

葉芷怡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是啊相公,打不過就跑,不丟人!”

陳卿舒也紅著眼眶。

……

四女你一言我一語,說的都是讓他保命的話,聽得趙鋒心裡又暖又酸。

飯後,趙鋒沒有多言,徑直回了主屋。

他知道,今夜,是最後的告彆。

剛在床上坐下,房門被輕輕推開。

是葉芷怡。

她什麼也沒說,隻是默默地為他寬衣。

用她最溫柔的方式,訴說著無儘的離愁。

一個時辰後,她帶著淚痕,悄然離去。

房門再次被推開,是林清月。

她拋棄了羞澀,動作生澀而大膽。

像是要將自己的一切,都烙印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林清月走後,門又開了,是姹紫。

她沒有兩位夫人的嬌媚,卻用一種近乎侍奉的虔誠,服侍著她的老爺。

最後,當姹紫也離開後。

房門“吱呀”一聲,再次被推開。

懷著身孕的陳卿舒走了進來。

她沒有做什麼,隻是靜靜地躺在趙鋒身邊,將頭枕在他的臂彎裡。

兩人相擁而眠,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靜謐中。

趙鋒忽然開口,聲音輕柔:“我想好了,孩子要是生下來,時月正是五行偏火,需要水木來潤。”“若是男孩,便叫趙沐,沐浴的沐,潤澤之意。若是女孩,便叫趙婉,溫婉賢淑。”

陳卿舒將臉埋進他的胸膛,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重重地“嗯”了一聲。

淚水,無聲地浸濕了他的衣襟。

這一夜,兩人都很安靜。

但這一夜,五個人都在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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