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離開莊園後,很快就到了海邊彆墅區。
這次他已經記得帶上了煙,看到值班的三德子,便停下來給他發了根煙。
三德子見嚴初九又換了輛百萬級的奔馳大G,羨慕的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
他忙一邊掏出手機拍照,一邊問,“初九,又換車了啊?”
嚴初九搖搖頭,“沒有,朋友的車,我借來開一下!”
三德子很想問,你朋友有沒有沒有男朋友的朋友,能不能介紹個我認識一下,我身體很好的。
不過沒等他醞釀好怎麼開口,嚴初九已經說了句“三哥,你忙”,這就驅車徑直進去了。
來到畢瑾的彆墅前,劉賓也跟著到了。
畢瑾聽到汽車引擎聲,出來查看,看見嚴初九換了輛奔馳大G,也多少有點意外。
不過也沒有像三德子那樣大驚小怪,她更關心的是藤壺和青衣。
在嚴初九將東西一箱箱搬下來的時候,她就想要親自驗貨。
嚴初九見她走兩步路都有點喘,明顯流感還沒好,這就攔住她,“讓劉經理來驗吧,你歇一會兒!”
畢瑾便點點頭,在一旁看著劉賓收貨。
藤壺和青衣都沒問題,通通都是生猛鮮活的,這就過秤。
藤壺00斤,仍然是0元一斤,算下來是元。
青衣一至三斤重的,有0斤,每斤0元,等於元。
三斤至五斤重的,有0斤,每斤0元,等於000元。
超過五斤重的,隻有斤,每斤0元,等於00元。
嚴初九總收入元,除去收藤壺的成本000元,今天的淨收入了元,曆史以來的最高一次收入。
嚴初九看看自己的餘額,發現竟然已經有十四萬六千多,臉上的的笑容就有點藏不住。
生意做完了,嚴初九沒有立即閃人,而是把藤壺和青衣全都裝到劉賓開來的那輛有氧運輸車上,這才準備告辭。
畢瑾見他忙上忙下的,弄得滿頭大汗,非讓他留下喝口茶水再走。
嚴初九盛情難卻,於是就跟著她和劉賓一起進了屋。
畢瑾請兩人在彆墅會客的休閒茶室落座,然後要親手給兩人沏茶。
嚴初九主動開口說,“老板娘,我來吧!”
畢瑾沒有跟他客氣,點了點頭,把主人位讓給嚴初九,自己坐到了劉賓身旁。
“阿賓,酒樓的情況怎麼樣?”
麵對畢瑾的詢問,劉賓有些猶豫的看一眼嚴初九,沒有開口。
嚴初九忙識相的站起來說,“老板娘,要不你們先忙,我先走了!”
“你走什麼走,給我坐下!”畢瑾橫他一眼,然後對劉賓說,“初九不算是外人,你有什麼就說什麼,不必藏著捏著。”
嚴初九聽得汗了下,心想我怎麼不是外人了?
跟你也沒有深入交流過,不是入幕之賓好吧!
劉賓見老板娘發了話,便不再有所保留,開始彙報起來。
“昨天隻有一場商務會請,生意稍微差了一些,總共隻有桌,總營業額是0萬出頭!”
“這麼少嗎?”
“今天有兩場喜宴,營業額會高很多,不過具體有多少,還要晚飯過後才能知道。”
“……”
聽著兩人交談,嚴初九表麵不動聲色,仿佛什麼也沒聽到似的,其實心裡吃驚得不行。
他隻知道海神酒樓的生意不錯,可沒想到一天的營業額竟然高達二十多萬。
一個月算下來的話,那就最少六七百萬!
縱然利潤隻有0%,每月也有將近三百萬。
刨去食材成本,人工成本,租金,水電,稅費等等支出之後,怎麼也能剩一百萬。
那畢瑾的年收入,達到了上千萬?
有錢人,果然是有錢人啊!
嚴初九看著她那修長的大腿,很想過去抱一下。
劉賓繼續說,“老板娘,酒樓一切都好,就是食材仍然緊缺,藤壺始終都不夠!”
畢瑾看向嚴初九,一臉苦笑,“他就隻能給我這麼多,我有什麼辦法?”
劉賓很想勸她,那你彆在一棵樹上吊死,多試幾棵啊!不過想到自己真這樣說,她或許就會讓自己負責去找樹,隻能生生忍住。
畢瑾問了一通自己酒樓的情況後,又問劉賓,“海王酒樓那邊呢?有什麼動靜嗎?”
劉賓點頭,“有!”
畢瑾忙問,“是什麼?”
“根據可靠的消息,海王酒樓得知我們的炭烤火山口賣得那麼好後,已經準備效仿!”
畢瑾的秀眉瞬間就蹙了起來,“他們收得到雀嘴藤壺嗎?”
“暫時還沒收到,但他們已經在派人四處打聽,我覺得以他們的關係和能力,應該很快就會知道我們的食材來自東灣村!”
畢瑾看向嚴初九,“初九,要是這樣的話,他們應該很快就會找上你!”
嚴初九攤了攤手,“找我有什麼用,我這兒現在就這麼一點貨,供你還不夠,哪搭理得了他們。不過……”
畢瑾疑問,“不過什麼?”
“不過我供不了,不代表彆人也供不了。我們村有很多魚販,能收得到藤壺的,也不止目前跟我合作的魚販!”
畢瑾的病原本還沒好,這會兒就感覺頭痛起來,纖秀的手指不停揉著太陽穴。
“海王酒樓也做雀嘴藤壺的話,那咱們就沒有一點優勢了!”
劉賓接話,“要不我們想個辦法,讓他們做不成?”
畢瑾問,“能想什麼辦法?”
劉賓被問得又答不上來了。
畢瑾見一旁的嚴初九欲言又止,“初九,你有辦法?”
“我沒有!”嚴初九搖了搖頭,“不過你這道菜,沒辦法申請專利,賣得好的話,遲早會被人抄作業,不是海王酒樓,就是彆的酒樓!”
劉賓覺得他說的是廢話,忍不住懟了一句,“你說的話,拋開內容不談,我還是很讚同的。”
畢瑾忍不住瞪劉賓一眼,然後問嚴初九,“那你的建議是?”
“我覺得與其想辦法去阻止彆人,還不如下多點功夫在雀嘴藤壺的做法上!”
“怎麼下功夫?”
“做出獨一無二的味道,讓彆人想抄都抄不了!例如我們村碼頭那間燒鵝瀨粉店,彆人看他生意好,不知道有多少人先後在碼頭上開過同樣的店,可就是做不出他那種味道,所以開多少就倒閉多少!”
劉賓搖頭,“嚴初九,你這個想法很好,可是說得輕巧,做起來卻難。雀嘴藤壺總共就那幾種做法,炭烤是最能體現它原味與營養的做法,再沒有彆的更合適了。”
“那就繼續炭烤唄,在佐料上下點功夫。”
“多放蔥薑蒜嗎?”劉賓嗤笑著問一句,然後擺了擺手說,“嚴初九,打漁搞海鮮,你或許是一把好手。但要說做菜,我看你應該是個外行!”
畢瑾也覺得劉賓說得對,昨晚嚴初九給她做的海鮮粥就很腥,雖然她很喜歡,可是彆的人卻未必。
事實上,那是怪不得嚴初九的,她家沒有薑,也沒有胡椒粉,而且她還要把粥放涼了來吃,怎麼可能不腥?
也正是她家除了鹽之外,什麼調味料都沒有,嚴初九這次來就帶了幾瓶蒜蓉辣椒醬給她。
不說扮麵下飯,就是夾在麵包裡吃,也比較有滋味的。
……
“初九,你先彆說話,好好沏茶吧!”
畢瑾這話說得很婉轉,但意思很明顯:你不懂,那就彆插嘴了,做個安靜的美……平凡小夥吧!
嚴初九聞言微微皺眉,然後霍地站起來就往外走。
畢瑾與劉賓見狀,不由麵麵相覷。
這麼小氣?
說兩句就不高興的拂袖而去?
一個大男人這麼點度量,怎麼出來混社會啊?
畢瑾很想喊住嚴初九的,可脾氣這麼大的大爺,她真心不想伺候,猶豫一下終於沒開口,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
誰曾想沒多大一會兒,嚴初九竟然又回來了,手裡拿著什麼東西,可是也沒回來喝茶,而是徑直走向廚房。
畢瑾見他去而返還,微鬆一口氣,但也沒去理他,和劉賓繼續聊起怎麼應對海王酒樓的事情。
沒聊多久,兩人突然就齊齊閉了嘴,因為他們聞到了一股熟悉中又透著特彆的味道!
熟悉,那是因為藤壺被燒烤後所散發出來的香氣。
獨特,卻是因為這次不同以往,還有濃鬱的辛辣與蒜香味夾雜在其中。
這種誘人的香味,讓人垂涎欲滴,瞬間就勾起了畢瑾與劉賓的食欲,他們什麼都顧不上說了,趕緊往廚房走去……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