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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1章 “契約!契約!我的契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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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大手一擺,望著傻柱離去的背影,眼神空洞。

蘇建設這回真是得意。

白白得了那麼多煤,還好好教訓了劉海中、傻柱、棒梗一頓。

如今又與街道辦扯上關係,還讓傻柱與自己的關係降至冰點。

這一舉多得,數不勝數。

“早晚天打雷劈了這小子。”

易中海瞪了蘇建設家門一眼,罵罵咧咧地往家走。

此時,蘇建設家中。

楚嫣依偎在蘇建設懷裡,笑得花枝招展。

“建設哥,二大爺被張大媽抓時那表情真好笑,還有一大爺,臉都黑了。”

蘇建設輕捏楚嫣的鼻尖:“這還隻是開始。”

“記住,這些人沒一個是善茬。”

“隻要有機會占他們便宜,咱們絕不能錯過。”

“等等!我好像忘了兩件事!”提到占便宜,蘇建設猛地坐起。

“何事?”楚嫣見蘇建設神色突變,連忙坐起詢問。

蘇建設一拍大腿,自言自語:“我就說總覺得少了個人!”

“閻埠貴!”

“這老家夥趁我不注意,定是把冬季補貼物資都搬回家了!”

前院,閻家。

閻埠貴坐在椅上,笑容滿麵。

“真好,真好。”

“數完了嗎?多少?”

“數完了!老閻!這次冬季補貼真多!”

“煤有四十多斤,大米白麵各二十斤,油一斤,雞蛋十個!”

“還有豬肉兩斤,布票五尺。”

“還有其他一堆過年用的東西!”三大媽高興地說。

閻埠貴聽完拿起杯子喝水,故作鎮定:“也就咱們四九城有這待遇。”

“估摸著今年大雪封路,怕百姓過年難,這才比往年多。”

嘴上說得淡定,閻埠貴顫抖的雙手卻暴露了他的激動。

這次發的比往年多了一倍不止。

正當兩人欣喜之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三大爺,三大爺。”

“三大爺!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麵!”

“快開門,不然我踹了!”

“糟了!是蘇建設那小子!”

“快把東起來!”閻埠貴慌忙收拾。

三大媽拖著一袋米往裡屋拽。

這時,嘭的一聲,蘇建設踹開了門。

“喲,三大媽、三大爺。”

“這是要卷包會啊?”蘇建設調侃道。

這讓閻埠貴笑容僵住。

“那個”

望著被蘇建設踹開的門,閻埠貴心頭一顫。

“我這不正打算整理好東西給小蘇你送過去嘛!”

“對,老閻說得沒錯。”

三大媽也陪著笑:“小蘇,你這急性子可真讓人頭疼。”

“年輕人,彆太急躁了。”

兩人一唱一和地批評著蘇建設。

蘇建設並未動怒,慢悠悠地從褲兜裡掏出字據,往桌上一拍:“三大爺。”

“咱們都是明白人,就彆裝糊塗了。”

“字據在這兒,我那七成得收回,剩下的您留著吧。”

這一刻,閻埠貴仿佛被雷擊中!

他覺得自己勤勞、忠厚、善良,辛苦勞作一年,到頭來卻被蘇建設這個“債主”上門收租!

“等等!不是六成嗎?”

閻埠貴臉色驟變,急忙湊到桌前,指著字據說:“就是六成啊!”

三大媽不識字,隻能站在閻埠貴身後附和。

畢竟,這一成的差距,可是好幾塊錢呢!

蘇建設懶洋洋地坐在椅上,瞥了一眼水杯,裡麵的水垢厚得能炒菜了。

“算了,這水不喝也罷。”

“三大爺,字據上確實是六成沒錯。”

“但你關門大吉,還提前把物資搬回家,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中飽私囊?”

“私藏?!”閻埠貴一聽這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我可沒私藏!絕對沒有!”

確實,閻埠貴還沒來得及藏呢,蘇建設就來了!

“那我可不管。”

“我沒看見就是沒看見,作為懲罰,我就得多拿一成。”蘇建設說道。

閻埠貴一聽,差點沒哭出來。

他本打算先拿回家,看能不能貪點小便宜,卻沒想到蘇建設如此狡猾!

連資本家聽了都要心疼落淚!

“你搜吧!你搜吧!”

“我閻埠貴對天發誓,我要是私藏了,出門就被雷劈!”

此刻,閻埠貴的聲音已帶著哭腔。

三大媽熱淚盈眶,幾乎要向蘇建設跪下。

“黃世仁啊!狠心的蘇建設!”

“小蘇,你三大爺說的可都是真話!”

“我們真的沒私藏!”

這時,前院有人路過,目睹了閻埠貴家中的這一幕。

他們心中暗自嘀咕,難道地主階級又回來了?

閻家的這一幕,怎麼如此像地主收租的情景?

“快走快走,彆多管閒事。”

“小蘇現在跟街道辦的王主任關係鐵得很。”

“咱們院裡隻有老閻拿了冬季補貼,咱們何必插手。”

“對,彆管他。”

屋外傳來的閒聊聲讓蘇建設清了清喉嚨。

他悠然自得地環視閻家,隨後走到麵缸前,掀開蓋子:“看,這小半缸麵。”

“還有爐子邊的煤,房梁上掛的玉米、辣椒。”

“糊頂子的紙皮、杯子、筷子,這些桌椅板凳……”

閻埠貴聽著蘇建設如數家珍地清點著自己家的物品,滿臉疑惑。

這都是自家的東西啊!

蘇建設這也太狠了吧!以前的地主都沒他這麼狠!

彆人隻是刮地皮,你這是要把地都掘三尺啊!

這人說話也太不要臉了,連桌椅板凳、筷子都算上了!

哪年的冬季補貼給過這些東西?

“小……小蘇!那可是我們家的東西!”閻埠貴結結巴巴地說。

蘇建設嘴角一撇:“那我可不管,我又不知情。反正三大爺你得分七成,不然我就拿著字據去找王主任了。”

說著,蘇建設作勢欲走。

這一刻,三大媽甚至萌生了不好的念頭!

閻埠貴則是咬牙切齒,最終隻能閉眼將蘇建設攔住。

“行!七成就七成!”

若不是蘇建設,自家能不能拿到冬季補貼的物資還難說呢。

閻埠貴雖吝嗇,但心態還算豁達。

“糧食油料都在此處!”

“待我取算盤來算算!”

不久,蘇建設腳邊堆滿了糧油等物,而閻埠貴腳邊僅有零星少許。

“好,三大爺,那我先走了。”

蘇建設欲離,閻埠貴卻強顏歡笑,那笑容裡藏著無奈與憤恨。

“慢著!小蘇,你是不是落了什麼東西?”

閻埠貴怒視蘇建設,三大媽也怒目相向。

“東西?何物?”蘇建設一臉茫然。

閻埠貴白眼一翻,音量陡增:“你打算賴在我家一輩子?”

“契約!契約!我的契約!”

“咳咳,忘了忘了。”蘇建設掏耳,被閻埠貴的大嗓門震得發癢,“喊這麼大聲作甚。”

“真是的!”

“我家大業大,哪能養你一輩子。”

閻埠貴冷哼一聲,奪過契約往桌上一拍:“快走!”

“嘿嘿,好嘞。”

蘇建設力大,這些物資很快就被他搬走了。

蘇建設走後,閻埠貴憤然坐回椅上,盯著桌上的契約,怒氣衝衝。

片刻後,

“哎!老閻,你這是作甚!”三大媽緊抓著閻埠貴的手腕。

閻埠貴竟將契約揉成一團,塞進嘴裡。

“嗚……嗚。”

折騰半天,閻埠貴白眼直翻,差點噎著,最終端杯飲水才順下。

“乾啥!我把它吃了又怎樣!”閻埠貴喘著粗氣。

稍坐,閻埠貴又抱頭哀嚎:“哎!早知就不貪蘇建設那點便宜了!”

“紅果!日後家中不準再提紅果!”

“誰再提紅果,就給我滾出去!”

正當閻埠貴痛苦之時,小兒子閻解成掀簾進屋:“媽,家裡還有紅果嗎?”

一時之間,屋內氣氛凝固。

外頭,蘇建設耳聞閻家傳來的哭笑聲,不禁微微挑眉。

閻埠貴的情緒實在反常,時悲時喜。

時光匆匆。

傍晚將至,四合院的各家各戶已升起嫋嫋炊煙。

後院劉家,劉海中滿臉血印,粗氣連連。

家中煤炭被賈張氏搶去大半,他卻無可奈何。

“你何必要插話!管好你的嘴會死嗎!”二大媽不停地指責劉海中。

砰!劉海中猛地拍桌。

“這個家我說了算!不就幾斤煤嘛!”

“那女人搶走就搶走吧!早晚在屋裡憋死她!”

二大媽欲反駁,劉海中望了眼天色,直接打斷:“快去做飯!”

“再不做,姓蘇的就要做飯了!”

“到時候誰還吃得下!”

近來,四合院有個不成文的規矩。

各家做飯都趕在蘇建設家之前。

因為一旦蘇建設開始做飯,那香味連東北風都吹不散。

那時,聞著彆人家飯菜香,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硬窩頭,誰還能吃得下。

二大媽望著家裡所剩無幾的煤,又掀開簾子看看廚房裡寥寥的糧食,冷麵轉頭:

“告訴你,家裡糧食不多了。”

“你再大方,咱們全家就得餓肚子。”

“到時候可沒人同情咱們!”

“嘖!”劉海中煩躁地撓頭,所剩無幾的發絲更顯淩亂:“讓那幾個小子每月多交點錢!”

“天天吃住家裡,每月才給五塊,夠乾什麼!”

“以後讓他們每月交十塊!”

“十塊!?”三大媽驚呼。

十塊。

現今,劉光天的大哥月薪不過十九塊。

劉光天作為學徒,無補貼,月薪僅十五塊。

租房費用,一月不過兩塊餘。

“若他們離家外住,咱們連這最後的十塊也將失去。”三大媽勸解。

劉海中怒拍桌:“離家外住?豈有此理!”

“我養育他們多年,即便外住,這錢也得交!”

另一邊,賈家。

秦淮茹攜棒梗自醫院歸。

“乖孫,奶奶瞧瞧。”

“疼不疼?”賈張氏心疼地摟著棒梗。

棒梗欲言又止。

秦淮茹飲水後,指棒梗斥道:“疼?那是他自找的!”

“說了多少次,勿偷竊!就是不聽!”

“這回自食惡果!看他以後還敢不敢!”

實則,秦淮茹言下之意,乃指責賈張氏。

偷竊之事,乃賈張氏所教。

前次棒梗斷指,秦淮茹已隱忍不發。

此次又險失舌,醫生言,雖可複原,但言語恐不流暢。

一缺三指,言語不暢之童,秦淮茹憂其未來。

“嗯?”賈張氏怒視秦淮茹,“你陰陽怪氣說誰呢?”

“此次非我教棒梗偷紅果!”

“奶奶,是柱子叔。”棒梗吞吐複述傻柱之言。

秦淮茹聞言,怒拍桌,欲尋傻柱理論。

家中一老已令她頭疼,再添一傻柱,棒梗簡直生於賊窩!

秦淮茹欲出門時,賈張氏猛地關門。

“且慢,你找柱子作甚?”賈張氏問。

秦淮茹愕然:“此乃他唆使棒梗偷竊!”

“媽,彆的不說,這醫藥費總得讓他出吧!”

“棒梗就醫花了一塊多呢!”

“哼!”賈張氏拽著秦淮茹再次坐下:“咱們得講道理嘛。”

“雖說這事兒是傻柱挑起來的,但行動的不是小棒梗嗎?”

棒梗呆立一旁,驚愕地望著奶奶。

秦淮茹直言不諱:“媽,這真不像您的作風。”

“以前,您早就衝到傻柱家門口鬨了吧。”

“哎!彆亂說!”

賈張氏眼珠亂轉:“中午我讓劉海中賠了咱們幾斤煤,但哪夠啊。”

“傻柱想讓棒梗去借老易家的煤。”

“那就去!咱也能分點不是?”

“再說,有了傻柱這個把柄,咱還能讓他修修漏風的屋頂。”

“瓦都透風了。”

“對!”賈東旭插話。

家裡的瓦片都快被風刮沒了,晚上一刮風,滿屋漏風。

誇張點說,外麵零下十度,屋裡就得零下二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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