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用氣憤的語氣,更讓他想發了狠地欺負她。
陸梟野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一次次把躲到角落的女人抓回,語氣裡帶著喘,割得人心頭滴血。
“躲什麼,能躲到哪裡去,嗯?”
“嘖,怎麼回事,纏得老子這麼緊?”
舒窈鼻尖散出滾燙的熱意,支吾著說不出一句話,貝齒咬在男人肩頭的肌肉,咬得發酸。
陸梟野托起她的腿,夾在自己腰上,往浴室裡走。
“臟成這樣,老子帶你去洗洗。”
話裡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緊接著,溫熱的水從頭頂灑下,將兩人澆透。
舒窈連身上的裙子都被脫,被男人壓在冰冷的浴室牆壁上 。
“不咳咳好難受”
舒窈憋悶得連連咳嗽,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她推搡著緊貼身體的滾燙胸膛,陸梟野擰眉,一把扣住女人後腦勺。
纖細白皙的脖頸暴露在空氣中,雪白的膚色誘得男人滾了滾喉結,一口咬上去。
“唔疼”
皮肉傳來被啃咬的疼痛,舒窈瑟縮著身子,卻被男人無情桎梏著,承擔他的怒火。
“那個男人有老子這麼貼心 ,還會給你洗乾淨?”
“嗯?不知感恩的東西。”
男人爽到毫無理智,一遍遍逼她回答,沒得到想要的答案,又會變得越發興奮凶狠。
來自科羅拉多州的惡狼,輕而易舉就將柔弱的異國女人吞吃入腹。
食髓知味,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不是喜歡騙老子嗎?繼續騙啊,騙一次弄一次好不好?”
“不說話是吧,看老子不把你這塊硬骨頭啃碎!”
夜無邊無際,一眼望不到頭。
意識沉淪,舒窈最後的記憶停留在落地窗前。
一望無際的城區公路蜿蜒前行,建築的燈光在月夜下異常璀璨。
她羞恥地捂住嘴巴,男人站在她身後,手指指著落地窗上倒映出的公路。
“告訴老子,你走哪條路跑的?”
“這條還是這條”
他惡劣滿滿地指著每一條路的方向,毫不收斂。
“嗚嗚瘋子!你就是個瘋子!”
“繼續罵,老子愛聽。”
陸梟野勾唇,被罵也覺得無比痛快。
八點半,陸梟野準時停下,懷裡的女人已經哭得暈厥過去。
掰過小臉一看,臉頰上的淚水冰冰涼涼,沾了滿手。
陸梟野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女人是水做的這個詞,她哭了一整個晚上,就沒停過。
做到最後,已經不單純是對她的懲罰,連陸梟野自己都沒有了時間的概念。
暢快淋漓過後,終於漸漸清醒下來。
這女人逃跑的事確實出乎意料,當時腦子裡什麼都沒有想,隻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睡了她,讓她再也不敢逃跑。
如今睡完了,卻莫名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等這女人醒了會怎麼鬨?想到就腦袋疼。
陸梟野扯過被子蓋在女人身上,點燃一根煙,靠在床頭重重吸了口。
辛辣湧遍喉腔,又覺索然無味,不耐煩地掐掉。
視線落在身旁,女人窩在被子裡,眉頭緊皺著,似乎還未從方才的激烈中緩過神來。
看著是那麼脆弱,一不小心就能養死似的。
陸梟野伸出手,指腹不輕不重按壓著舒窈的臉頰,她的皮膚太嫩了,輕輕一壓就能留下紅印子。
更何況承受了這麼多。
陸梟野拉開被子看了眼,在浴室做完後,他就把她身上濕透的裙子脫掉了,然後到了沙發上。
再然後是落地窗前。
直到現在,身上似乎還殘存著她驚慌失措,摟著抱著的異感。
陸梟野輕扯唇角,視線落在女人肌膚的青紫痕跡上,密密麻麻一大片,腰部尤其明顯。
似乎真做得過了點。
男人琢磨著,是不是該弄點藥來擦擦。
他掀開被子下床,餘光突然掃見床單上一道鮮紅的痕跡。
這是血?
他蹙起眉頭,檢查女人全身。
身上雖然有傷口,但都是細細小小,不至於流這麼多血。
掰開掌心一看,刮破的地方也已經止血了。
那這是
男人後知後覺,眸子裡劃過一抹震驚。
這女人之前沒有男人?
當時弄得太狠完全沒有注意,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
所以這女人哭得那麼狠,是真的疼。
陸梟野唇角抿成一條冷硬的直線,心情說不上好。
他都能想象出她醒了之後會怎麼鬨,要死要活,絕食,恨不得殺了他。
嘖,早知道輕點。
雖是這麼想,陸梟野心裡還是有數的,輕不了。
他翻身下床,穿好褲子出去了,再次回來時,手上拿著一管藥膏。
總歸是自己弄的,得補救補救。
上藥時陸梟野才發現,是真的傷到了。
輕輕碰一下女人就疼得一縮,本能地想躲,他按住她的手腳才勉強把藥塗完。
整個過程把自己折騰得夠嗆。
顧及著她身上還有擦傷,陸梟野抱著女人洗乾淨身子,換好衣服後吩咐醫生進來。
擦傷是小事,傷口感染引發高燒就不好了。
醫生很快趕來,他隻匆匆掃了一眼,就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陸梟野沒有穿上衣,頭發有些淩亂一看就是剛從床上下來。
他一轉身,背後的抓痕看得醫生心驚,肩膀上的咬痕更是紅得滲血。
醫生不敢再看,低頭拿著儀器給女人做了一通全麵檢查。
傷口淋了雨,本就情況不妙,被抓回來之後沒有第一時間上藥,還經曆了一場可怕的床事,隱隱有感染的跡象。
醫生收起儀器,“老大,情況不太好,已經發燒了。”
發燒?
陸梟野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眉頭皺得足以夾死蒼蠅。
醫生繼續道:“先打一針退燒針,再吃點消炎藥應該能好,您把她抱起來。”
陸梟野撈出被子裡的女人,壓在自己懷裡。
“袖子扯上去。”
陸梟野聽話照做,針頭推進上臂,將全部藥水注射了進去。
昏迷中,舒窈感覺到疼痛,吸吸鼻子又想哭。
陸梟野按住她的腦袋,動作放緩揉了揉。
“輕點。”
醫生心裡一跳,震驚得差點拿不穩注射器。
他在陸梟野手下工作好幾年了,平日裡專門負責武裝軍受傷診治。
甚至還給陸梟野本人治過傷,深可見骨的傷口,男人連止疼藥都懶得用,縫製傷口眉頭都不皺一下。
現在隻是打個針就要他輕點,這還是陸梟野麼?
然這些話醫生隻敢在心裡想想,不敢說出來。
打完針後,他給女人包紮了手掌和身上的刮傷就出去了。
偌大的房間頓時隻剩下兩個人,陸梟野伸手探了一下舒窈的額頭。
退燒針還沒起作用,溫度很燙,果然開始發燒了。
“怎麼這麼嬌氣?”
做一次就跟丟了半條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