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駛進彆墅區,停在樓下。
後座門被一腳踹開,男人扛著女人下了車,直衝臥室而去。
“你放開我!放開我!”
唇肉被這瘋子咬破,舒窈光是說句話都覺得疼。
巨蟒般的手臂圈住她腰肢,眼淚順著弧度灑落。
砰——!
她被狠狠甩在床上,巨大的衝撞震得眼前有片刻發暈。
雄性灼熱的氣息壓了上來,腰間出現一條蠻橫的手臂。
“你先冷靜,冷靜一下唔!”
擒住軟唇肆意碾壓,小嘴被迫張開,哭泣聲被吮吸完全吞沒。
完全冷靜不下來,她的嗚咽聲落入男人耳朵裡,是一條點燃興奮的引線。
陸梟野單手扣住她的手腕,輕而易舉鉗製在背後,另一隻手粗魯向上,檢查她全身。
“要老子冷靜,不如要老子等會輕點。”
“不行真的不行我還沒有準備好嗚嗚”
“我害怕”
舒窈語無倫次,眼淚陷進枕頭裡。
“害怕?”
男人停下動作,冷笑一聲。
“老子看你敢得很啊。”
大掌掐住軟顎,指腹陷入掐出酒窩,男人雙膝壓進女人腰側,冷漠地居高臨下睥睨著她。
“說!槍哪來的?”
她一個人,不可能弄得到槍。
隻有一個可能。
果然下一秒,他就見女人忍著哭腔,顫聲開口。
“偷偷的”
陸梟野挑起眉峰,語帶諷刺:“這不是挺有膽?”
“老子警告過你,乖乖待著等老子回來,結果你給我準備了一個大驚喜啊。”
偷槍,逃跑,報警。
拿著槍在猶他州城區晃,彆人一槍斃了她都能叫正當防衛。
不讓她吃點苦頭,總能蹬鼻子上臉。
陸梟野偏頭看了眼牆壁上的掛鐘,“現在十一點半,那就乾到明天早上八點半吧。”
隨著男人衣服落地,凶悍有力的八塊腹肌暴露在空氣中,黑蛇紋身的顏色愈發深了。
手臂肌肉虯結,青筋直冒,男人喉間喘著粗氣,解開皮帶。
他攥住女人的腳踝,大掌順著腿肚子向上,將裙擺往上推。
“彆這樣我求你了”
“你讓我準備一下,疼真的很疼”
陸梟野已經不會再信她的話,臉上綻開惡劣的諷刺笑意,一字一句。
“都和男人睡過了你裝什麼?”
身體本能騙不了人。
即使這女人裝得再純情,也掩飾不了細節。
她熟睡時直往他懷裡鑽,溫順地貼著他的胸膛,甚至於有一次,還會主動伸出手抱著他的腰。
這一切的一切,無不表明了,這女人有過男人。
究竟是睡過多少天,才能讓她習慣成這樣?
陸梟野本來從不把這當回事,有過男人又如何,至少現在是他的人。
可是現在偏偏他媽的發了瘋一樣在意!
想找出那男人生吞活剝了,更想狠狠睡了這女人,占據她的身體留下自己的標記。
“彆人都能睡,老子卻碰不得,裝什麼貞潔烈女呢?”
男人口吻陰沉,折起她的腿,柔白細膩的兩條腿在空中折出令人心驚的弧度。
“不要嗚嗚!你滾,滾開!”
已經阻止不了男人發狂的動作,舒窈狼狽地仰躺在枕頭上,指甲深深摳入男人手臂裡,滲出點點血絲。
男人毫不在意。
這點疼痛反倒讓他更亢奮。
“讓老子滾?那你這是在做什麼?纏著老子不放?”
陰暗視線下瞥,陸梟野把女人撈起來,按在自己身上。
舒窈疼得說不出話,冷汗大顆大顆落下,翁聲含淚。
“滾開變態畜生!”
男人急促的喘氣聲在耳側環繞。
“是,老子是畜生,你是什麼?”
“啊!說話啊,畜生在做什麼?”
直白露骨,粗鄙低俗。
他故意刁難舒窈,知道她說不出話,一遍遍問詢著。
“你不是喜歡跑嗎?跑啊!老子看著你跑!”
男人睚眥必報,手臂被摳得有多疼,就弄得女人有多狠。
他將舒窈翻了個身,按在床上,伸手指著房門的方向。
“門在那,跑啊!跑到了就不做了。”
“嗚——瘋子,你就是個瘋子!”
說得多慷慨仁慈,卻往死裡掐住她的腰。
舒窈渾身軟得厲害,手腳並用往前爬,沒爬出兩步就被男人冷漠地抓回來。
循環往複,直到她再也提不起力氣。
“嗚嗚不行了你滾開”
男人俯身,在她濕潤的後背留下一道道吻。
“才多久就不行了,這麼廢以前那個男人怎麼鍛煉你的?”
“他厲害還是老子厲害,你和他睡會哭成這樣?”
見女人死死咬唇,一點聲音都不願意發出來,男人眸子驟然一沉。
“嗯?啞巴了?!”
舒窈渾身發抖,混亂地搖著頭,腦袋裡又燙又熱,腦漿都要燒沸騰了。
她根本不知道陸梟野口中的男人是誰。
瞧她被折騰成這樣也不服軟,陸梟野舔了舔牙尖,單手掐著舒窈的腰不鬆,另一隻手拿過床頭的煙盒。
抽出一根含在嘴裡,點燃重重吸了口。
辛辣的煙草香在喉嚨裡四竄,下一秒又被無情渡入女人嘴裡。
“咳咳咳咳咳”
辛辣濃烈的味道剛一衝進來,舒窈就被嗆得連連咳嗽,難受地含淚嗚咽。
她本就不會抽煙,更何況陸梟野抽的都是些刺激性極強的雪茄,滋味非常不好受。
“嗚不要了好難受陸梟野”
眼淚簌簌落下,女人臉頰漲成粉色,憋足了氣。
見男人依舊毫不收斂,舒窈抓住他的頭發。
“陸陸梟野!”
頭皮上傳來的疼痛使得男人動作微微一頓。
“看來上一位沒有教你,不要在床上喊男人名字。”
“除非你想被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