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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南丫島的晨霧與煙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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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五點,王萱的手機鬨鐘還沒響,芙寧娜已經站在酒店陽台上了。她穿著阿黃的白色t恤當睡裙,裙擺垂到膝蓋,手裡捏著片昨晚撿的鳳凰花瓣。南丫島的渡輪要六點半開,王萱定了最早一班的票,說要去拍日出。

“人類真奇怪,”芙寧娜對著初露微光的海麵自言自語,“為了看一眼太陽升起,要早起趕船。”在楓丹,她隻要揮揮手,就能讓晨曦從任何角度照進宮殿。

身後傳來腳步聲,王萱頂著亂糟糟的頭發,舉著相機打哈欠:“這叫儀式感。就像你們楓丹的水燈節,明明可以用魔法讓燈自己飄,偏要人手一盞慢慢放。”

芙寧娜轉過身,忽然指著遠處:“看!”天邊裂開一道金縫,陽光像融化的金子,順著雲層的褶皺流淌下來,把海麵染成一片琥珀色。

渡輪在霧氣中緩緩駛離碼頭。芙寧娜趴在船舷上,指尖偶爾碰到冰涼的海水,激起一圈圈細小的漣漪。王萱靠在欄杆上,鏡頭對準甲板上打太極的老人,晨光穿過他的白胡須,像撒了把碎鑽。

“那個人的動作,”芙寧娜忽然說,“像水在流動。”她學著老人的姿勢伸臂、彎腰,裙擺掃過地麵,帶起一陣微風。

老人停下動作,笑著用粵語說:“小姐有天賦哦!太極講究以柔克剛,就像水一樣。”

阿黃在一旁翻譯,芙寧娜聽得認真,最後拱手道:“多謝指教。在楓丹,水的流動就是最古老的舞蹈。”

南丫島的碼頭停著許多彩色漁船,桅杆上晾曬的漁網像巨大的蜘蛛網。走下船,鹹濕的海風裹著鹹魚和花香撲麵而來。芙寧娜深吸一口氣,忽然拉住王萱的手腕:“這邊走。”

她像被什麼指引著,穿過狹窄的石板路。路兩旁的老房子牆皮斑駁,窗台上擺著盆栽,三角梅從鐵柵欄裡探出頭來。一個穿花襯衫的阿伯坐在門口削竹篾,看見她們笑著打招呼:“後生仔,來行山啊?”

“她好像對這裡很熟。”阿黃跟在後麵,看著芙寧娜輕快的背影。她總能在陌生的地方找到最有趣的角落——上次在丹霞山,她徑直走到一處隱蔽的瀑布前,說那裡的水聲“在唱楓丹的古老歌謠”。

芙寧娜在一家掛著“阿婆豆腐花”木牌的小店前停下。玻璃櫃裡,嫩白的豆腐花上撒著紅糖,顫巍巍的像凝固的月光。“這個我知道!”她眼睛發亮,“王萱給我看過照片,說比楓丹的杏仁凍更溫柔。”

店主是位白發阿婆,笑著舀了三碗:“剛做好的,加了薑汁,驅驅濕氣。”

芙寧娜舀起一勺,吹了吹送進嘴裡,忽然眯起眼睛:“有點辣,又有點甜……像眼淚掉進蜜裡。”

王萱噗嗤笑了:“形容得真貼切。這是廣東的做法,冬天吃最舒服。”她舉起相機,把芙寧娜嘴角沾著的紅糖漬拍下來。

吃完豆腐花,他們沿著山路往榕樹灣走。晨霧還沒散儘,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地上投下晃動的光斑。芙寧娜忽然停在一棵巨大的老榕樹下,樹乾要三個人才能合抱,氣根垂下來像無數條綠色的簾子。

“這棵樹活了很久。”她伸出手,輕輕貼在樹乾上,“它記得很多事——台風來的時候,有人在這裡躲雨;漲潮的時候,有人在這裡看船;還有……”她頓了頓,聲音輕得像耳語,“有人在這裡告彆。”

王萱放下相機,安靜地看著她。阿黃想起她曾說過水能記憶,或許古老的樹木也能。這棵樹在這裡站了幾百年,看過多少次潮起潮落,聽過多少聲悲歡離合。

山路旁有個觀景台,能看見遠處的集裝箱碼頭。巨大的吊臂像鋼鐵巨人,正把五顏六色的集裝箱堆成小山。芙寧娜指著那些箱子:“人類把貨物裝在鐵盒子裡,讓船帶著它們去很遠的地方。”她忽然笑了,“像我當年把楓丹的故事,裝在水流裡,送到世界各地。”

中午在一家海鮮排檔吃飯,阿黃點了避風塘炒蟹和椒鹽瀨尿蝦。芙寧娜學著王萱的樣子戴手套,卻總把蟹鉗夾到自己的手指,氣得鼓起腮幫子。王萱笑著幫她剝好,把蟹肉放進她碗裡:“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在楓丹,我們用貝殼當碗,直接用手抓著吃烤魚。”芙寧娜嘴裡塞滿蟹肉,含糊不清地說,“人類的餐具真複雜,但……很好玩。”

飯後沿著海邊散步,沙灘上有孩子在堆沙堡。芙寧娜蹲下來,指尖插進溫熱的沙子裡,很快堆出一個像海螺的城堡,頂上還插著根羽毛。“這是楓丹的水下城堡。”她驕傲地說,“有洋流保護,永遠不會塌。”

一個小男孩跑過來,指著城堡驚歎:“姐姐好厲害!我的城堡總被海浪衝垮。”

芙寧娜摸摸他的頭:“讓水成為朋友,它就不會欺負你了。”她抓起一把濕沙,教小男孩在城堡周圍堆起一道弧形的牆,“這樣海浪來了,會繞著走哦。”

夕陽西下時,他們坐在海邊的礁石上。遠處的渡輪亮起燈火,像一顆移動的星星。芙寧娜把腳伸進海水裡,浪花湧來,漫過她的腳踝,又悄悄退去。

“明天去迪士尼?”阿黃遞給水她一瓶橙汁。

芙寧娜搖搖頭:“想去看那個有很多書的地方。”她指的是香港中央圖書館,王萱昨天給她看過照片,玻璃幕牆像翻開的書頁。

王萱笑著點頭:“好啊,那裡有很多關於海洋的書,說不定能找到楓丹的記錄呢。”

暮色漸濃,海風帶著涼意。阿黃忽然發現,芙寧娜的裙擺不知何時沾了許多細小的沙粒,像撒了把碎鑽。而王萱的相機裡,已經存滿了這個下午的光影——老榕樹下的光斑,豆腐花上的紅糖,沙灘城堡頂的羽毛,還有芙寧娜被夕陽染紅的側臉。

回程的渡輪上,芙寧娜靠在窗邊睡著了。她眉頭微蹙,像是在做什麼夢。王萱輕輕蓋上自己的薄外套,阿黃則把手機調成靜音——屏幕上,媽媽發來消息,問明天要不要帶芙寧娜去吃早茶,說蓮香樓的蝦餃“比上次那家更有嚼勁”。

船穿過夜色,兩岸的燈火越來越亮,像兩條流動的星河。阿黃望著窗外,忽然覺得這五天就像一場夢——但夢裡的甜味是真的,海風吹過臉頰的觸感是真的,身邊人的呼吸聲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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