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徐放捏住了她的嘴唇,輕輕地。
“這世上可沒有我們這樣親嘴的姐弟。”
“哎呀,我們就單獨說嘛,你叫句姐姐來聽?”
魏婷勾著他的脖子,剛才徐放為了親她,是彎了腰的,現在他站在那兒,背挺得很直,所以魏婷勾得格外費勁。
好像鎖喉啊——
魏婷突然覺得自己的姿勢很搞笑,莫名其妙嘻嘻樂了出來。
徐放適合地半躬,環上她的腰。
他寬肩腿長,幾乎籠罩著魏婷的身子,鼻間聞到她身上甜膩膩的香味。
像是奶油的香甜,貼在她的頸深處才聞得見,勾得他很想嘗一嘗,看tian起來是不是也這個味兒。
“不叫。”
他聲音低啞不少,熱氣鑽進她細膩的頸子裡,魏婷腰都軟了大半,扶著他的胳膊。
“那個我們該去上課了”
“好,去吧。”
徐放薄唇又吻了一下,這才把她放開了。
魏婷回到宿舍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手裡拎著徐放送給她的東西。
在車上的時候,魏婷大致翻看了一下,都是些衣服包包之類,甚至還有國內大牌的化妝品。
東西多了,就顯得重,魏婷把這些東西順手放在了客廳的小沙發上,才開始脫身上的外套。
“啪——”
客廳的燈亮了,符思敏穿著睡裙站在房門前,見到魏婷還有些驚訝。
“我都準備睡覺了,你怎麼才回來?”
符思敏的眼睛多毒啊,一眼就看清了魏婷身邊的那些品牌袋子,馬上笑著打趣她,“怎麼突然開始買大牌了?還說沒有談戀愛——”
她是知道魏婷的家境的,即使她攢了錢,也不會買這些東西,這幾天的魏婷,回宿舍的時間總是很晚,符思敏本就覺得奇怪,今天正好碰到,更確信了。
她走到沙發旁邊,往袋子裡看了一眼,“他對你還挺大方的,是你同學嗎?挺不錯的啊,沒想到我們宿舍最先脫單的那個人是你。”
魏婷自然地應道,“你這麼漂亮,隻要說一句想談,排隊的人都要排到校門口去了。”
符思敏知道自己漂亮,但也被她誇得一樂,放鬆地在沙發上坐下。
“婷婷,給你說個事情,你坐下。”
“要說什麼?”
魏婷坐在她旁邊,就聽符思敏道,“阮鶯進醫院了——”
“進醫院了?”
魏婷有些懵,看著她的神情,“發生了什麼?”
符思敏笑得無比開心,繪聲繪色地給她描繪著帆船課上的一切,“李春的帆船撞到了阮鶯的船,阮鶯摔倒的時候,頭磕到了甲板上,當場就流血了。”
“李春?”
魏婷心思也跟著百轉千回轉了一圈,“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就是啊,把阮鶯都給撞破相了,學生會的人都過來了,我還看見了斐溫綸。”
“那又是誰啊?”
魏婷問題太多,符思敏覺得和她講話怪累的,但她現在心情好,“那個斐文頃的堂弟。”
“哦,那之後呢?”
“他們來了後,把阮鶯送去了附近的醫院,連帶著李春一起喊走了。”
符思敏回想著阮鶯臉上那道口子,越想越痛快,隻是還有個阮燕等著她收拾。
她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真好啊,婷婷,你看這些欺負我們的,老天都看不過去幫我們呢。”
“是挺好的。”
魏婷附和道。
等符思敏回了房間,魏婷才開始拆盒子。
真的是老天幫忙嗎?她倒覺得是李春在幫她們呢。不過被符思敏耍的團團轉的李春也是活該。在這個學院的上學的,哪個不是非富即貴,無非是大小的區彆,她估計有一段時間看不見李春了。
——不好,那她的維修費是不是會被賴掉?
想到這,魏婷掏出手機,給李春發去:報廢了,你得賠我兩千,原價兩千五,五百就當折損了。並附上當時的發票。
她順便也給徐放發去了消息:我到宿舍了~
徐放正在看學生會3群,大家都在討論有人把阮鶯給撞了這件事。
——“誰撞的啊?操作失誤了嗎?”
——“特招生之一,李春。”
——“他啊,他每天看起來很陰沉,怪怪的,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正在醫院進行心理測驗。”
在符思敏挑釁關嘉星的第一天,徐放就未雨綢繆,提前調查好了符思敏的所有資料,以防關嘉星想起來要看。
父母職位,近三代的家族關係人,舍友們,也包括正在追求她的那些追求者們,其中就有李春。
李春是從日岩大學開始就在追求符思敏,進了清州學院後,兩人的關係比以前更加密切,聯想到阮鶯阮燕欺負過符思敏,徐放現在很懷疑李春是衝冠一怒為紅顏。
阮家是暴發戶,阮鶯阮燕是富二代,並不是多麼了不起的背景,但徐放更擔心魏婷會被牽連。
在他的計劃內,魏婷進了玫瑰園,陳婭靜就可以動手,將無色無味的油塗到她們的宿舍門口,讓她們摔下樓梯——而學生事務部的聞湉湉則是陳婭靜的堂姐。
徐放有些苦惱的揉了揉眉心,給魏婷發去消息。
徐放:好,我也到了。
他又寫:你和符思敏的關係很好嗎?還沒發出去,被他一字一字地刪去。
明知故問,魏婷為了符思敏,能找上他,倆人的關係肯定很好。
他要是敢在魏婷麵前說符思敏的壞話,隻怕會惹魏婷生氣。
“咚咚——”
在他苦惱之時,房門被人叩響。
徐放走過去開門,一個三十年紀左右的女傭站在他房門口,麵帶憂心,“徐放啊,你媽媽好像腰病又犯了,你要不要去看一眼?”
“好。”
徐放對她點點頭,麵無表情地跟在她身後。
徐放的房間在靠玫瑰園的方位,明亮寬敞,還有落地窗,並不是傭人房該有的配置。
隻是關嘉星叫他住在這裡,彆人都當這是關少爺對他的殊榮,畢竟莊園內的傭人房都在靠近工作區域、內樓梯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