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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看在你的麵子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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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幾分收斂,少了幾分銳氣。

塗丁丁生產,阮綿推掉萌美所有工作,要去洛溪陪產半個月。

李錦心說她:“人家生孩子,你比孩子他爹還上心,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肚子裡的種是你的。”

連小何都禁不住樂了。

陳家講究,對於家族的第一胎很是看重。

塗丁丁當天下午進的醫院產房,陳家當晚去常亭寺祈福,阮綿跟著一塊上的山,把江岸給她的那串佛珠,留在了常亭寺觀音廟的供香爐前。

願他能平安安康。

下山時,手機叮叮當當的響。

坐進車裡,阮綿翻開看,李錦心給她上下發了十來條微信。

簡而言之一句話:陸顯要娶阮渺。

李錦心語氣是很不屑的,阮渺坐過牢,陸顯壓根沒必要伸手去淌這趟渾水,他娶阮渺等於是自斷前程,給自已沾了汙點。

迎娶阮渺是陸顯個人的主意。

沒人知道他是出於什麼,但阮綿清楚。

人已經被他接回陸家了,對此陸老太奶沒表過態度。

李錦心問她:“阮綿,你真不打算回來見一見你這個名義上的妹妹?”

她說:“不了。”

唐望清的死,是阮綿心上永遠的傷,撫不平。

阮綿在洛溪的第八天,燕州一場盛世婚禮,轟動全城。

陸顯把消息放得很大,大到國內有頭有臉的生意人,幾乎都爭相去參加婚禮,正所謂的明媒正娶,八抬大轎,風光大嫁,也不過這般場麵。

一時之間,在燕州也是風光無兩的。

阮渺也徹底從一個坐過牢的女人,洗白成了陸家少奶奶。

塗丁丁生產沒幾天。

元氣恢複不滿,出聲有氣無力的:“綿綿,要不你回去一趟?”

“人家結婚,我回去乾什麼?”

塗丁丁砸吧下唇:“我覺著……陸淮南在等你。”

說話間,她直勾勾的睨住阮綿的臉打量,見她是真無動於衷,才再說話:“他也挺可憐的,陸顯一結婚,人家一家子和和睦睦,這個陸家可真就是他一個外人了。”

“整個陸家不都是他的。”

“那不一樣。”

阮綿削好蘋果,塞給她:“怎麼不一樣?”

“誰都知道,贏得了家業,沒人愛還是個外人,他爸當初連他媽的死都不難過,你真以為他把人接回來就能把他當自已兒子看待?商場老狐狸了,心裡盤算什麼誰不知道。”

塗丁丁叭叭叭的說:“陸奶奶又不管孫子間的事,這陸淮南不就是那個家的外人嗎!”

阮綿:“那是他自已的選擇。”

“對他,你真沒一點感情了?”

“你不吃,那我吃了。”

手裡的蘋果往回拿,她徑自塞進嘴咬了一口。

入嘴是酸的,阮綿強撐著臉部肌肉的猙獰扭曲,靠說話轉移注意力:“我又不是超人,剛從一個男人身上脫離下來,就能馬上接受下一個。”

塗丁丁坦白了:“綿綿,有件事我覺得不能瞞著你。”

“你說陳正則做物流公司投資那事吧?”

塗丁丁滿臉愧疚,話都說不出來。

考慮家庭重要性,加上塗丁丁身子骨差,陳正則尋思要在本地做點生意,方便照顧妻兒,選來選去做了物流這一行,萬事俱備差筆投資合夥的錢。

陸淮南算是從天而降的救星。

其實這事,即便塗丁丁跟陳正則不與她說。

阮綿都是知道的。

世間哪有那麼巧合的事,陳正則缺人合夥投資,第二天就有人上門主動談攏這事。

“你知道?”

阮綿笑道:“從一開始就猜到是他乾的,況且這事是你們夫妻兩欠他的人情,又不是我,你沒什麼好跟我愧疚抱歉的。”

塗丁丁擠了擠嗓子眼:“可他到底是看在你的麵子上。”

“那你想錯了,陸淮南這個人很注重生意夥伴的頭腦能力,你們要是自身不行,哪怕我有天大的麵子,他也不一定會這麼大方爽快的投資合夥。”

畢竟錢再多,那也是他辛辛苦苦掙來的。

孩子滿月那天。

陳正則特彆邀請陸淮南到洛溪來吃席。

阮綿肯定在。

這是兩人相隔四個月以來,第一次見麵。

他西裝革履,落坐在那輛黑色邁巴赫後座,司機給他拉門,陸淮南款款下車,阮綿的車停在他後邊,近乎是兩人扭個頭就能看到彼此的角度。

來來往往的人絡繹不絕。

不少女人傾慕的目光頻頻掃在陸淮南那張英俊清雋的臉上。

他倒無多在意,吩咐康堇把車裡的禮物送進屋。

阮綿原本是能看到他的。

奈何前邊擠進來幾人,硬生生擋掉了她前行的視線。

她被隔開,站在距離五六米外的位置。

難得這次聚得齊,曲政也來了。

一桌子老同學有說有笑,曲政坐在阮綿身側,特意有心挑好的位置,知道她上桌不喝酒,長臂一伸拿了瓶營養快線:“你不喝酒,喝這個胃不難受。”

曲政獻殷情這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

阮綿神情鎮定:“謝謝,我自已來就行。”

曲政邊拿開水燙筷子,燙好的往她這邊塞:“阮綿,我可能往後會在燕州工作。”

所以呢?

聽到這話時,她還冷場的楞了下。

回過神來:“是臨時工作調動嗎?”

“也算是吧,職位調動,把我撥到了燕州分行這邊,待遇比在滬城要高。”

他刻意提及了待遇,是怕她多想嗎?

“哦,恭喜啊!”

阮綿在出神,話吐出去,頓覺不妥。

但這話已經說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她沒法再往回收。

曲政所在銀行總部駐紮是滬城,他能在總部混得風生水起,證明背後有靠得住的關係人脈,且自身能力也絕非等閒之輩,在總部那也是香餑餑的存在。

他調到燕州的分行,怎麼說,怎麼算是明調暗降。

恐怕不是總部要調他,是他自已申請的。

具體原因,阮綿不傻。

曲政一直在追求她,並且是明裡暗裡,話裡話外都是這個意思。

作為物流公司的合夥人,陸淮南自然跟陳正則他們坐在一桌。

塗丁丁抱著陳小宗出來。

一個月大的孩子粉嘟嘟的,兩顆圓溜溜如黑葡萄似的眼珠子,來回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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