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塊肌膚鼓動的位置,都特彆有型。
陸淮南轉過身,當她的麵一顆顆係好紐扣,英俊的外表下,加之這副身材,足夠秒殺娛樂圈**成的小鮮肉。
人家都說找男人要找年輕的。
精力好,還看得舒服。
阮綿看來,陸淮南這張臉,比成熟男人年輕,比小鮮肉又有氣質。
天生他就是讓人嫉妒垂涎的。
她心不跳臉不紅。
直到陸淮南去係褲子上的扣子,阮綿目光迎對,看到灰色西服褲口袋往裡的位置,呼吸猛然窒了瞬,提口氣:“我先去樓下等你。”
她那點細微動作,早被他儘收眼底。
“你要是想,現在還來得及。”
身後響起男人曖昧不清的聲音。
阮綿揚聲:“想也得晚上,我還要趕著去做手術呢!”
其實這是句敷衍的話。
一夜理智清醒過後,她早不沾半點**。
“二十分鐘,我保證。”
陸淮南身高腿長,早跨步到她身後,兩根如烙鐵般的胳膊,纏上她腰間,力道不輕不重的攬住,他把臉膩進她脖頸之間。
懶懶的對她說:“昨晚上我忍了大半宿。”
“因為這個沒睡著?”
“本來想自已搞定的。”
他騙她,隻是想把她哄進門。
以前都是阮綿上趕著跟他好,這還是為數不多的他先哄。
她努力睜了睜眼,屏口呼吸:“真沒時間。”
“晚上我有個酒局,會很晚回來,狀態不好。”
嘴裡說著話,陸淮南的唇都抵到她後脖頸了,微涼的觸感,沿著她脖子親到耳根處,落下密密麻麻的細密吻痕。
阮綿還想推搡的。
但身體不受控製。
大腦也跟著他的動作,變得愈發麻木。
陸淮南伸手捧起她的臉,將她身子掰正,額頭抵在她額頭上,溫聲吐息:“知道我昨晚多不甘心嗎?”
“不知道。”
阮綿麻木的觸動著唇瓣。
就像是在跟他置氣。
忽然,右手被牽住,陸淮南扣著她的五指,帶領她來到一處神秘地帶。
她五指掌心之間,所觸之地,是起起伏伏,高低不一如小山丘般的環境。
那是男人的腹肌。
雖然三十多了,但陸淮南的身材是一直保持得很好,皮膚緊致。
阮綿不斷吞咽唾沫:“你先把我手拿開……唔……”
唇上壓來一抹力量,儘數吞沒掉她嘴裡的話。
陸淮南不僅不鬆手,反而拽著她手,她指間觸碰到冰冰涼涼的位置,是他褲子上的紐扣,輕輕掰開……
他另一隻手牢牢圈住她腰杆,順勢往前一拉。
形成她整個撲在他懷裡的狀態。
“彆每次都這麼抗拒好嗎?”
陸淮南嘴裡吐出的熱氣灼灼,燙得她眼睫毛發熱,眼球起霧。
“說好的二十分鐘,你保證嗎?”
他就差舉起手了,滿副真摯:“我保證。”
氛圍到了這,阮綿自知沒辦法再走掉。
她不想走了,也不想看著他為難。
她主動勾著陸淮南的臉,去儘情吻他。
就算兩人都顧著時間點,可終了,還是超了十來分鐘。
阮綿起身穿衣,她急急忙忙便要去浴室洗漱打整好,陸淮南口吻懶而不羈:“洗完澡直接走,奶奶那邊我回頭再去打招呼。”
她沒遲疑片刻。
爭分奪秒。
洗澡僅用了不到十來分鐘。
意外的是,陸淮南比她更快,已經在樓下車庫裡等她了。
一手搭著方向盤,一手支著根煙在抽。
身上一如既往是那套西裝,隻是今天他沒穿黑色,是一套深灰色比較休閒的款,短發往後攏起,發絲半乾的狀態,模樣極其魅惑。
阮綿平日裡,極少能見著他這副模樣。
懶中不失矜雅,貴氣逼人。
“抓緊時間上車。”
陸淮南朝她喊了聲。
阮綿趕緊拉門進去坐好。
她那串車鑰匙還抓在手裡,手指收攏緊了緊。
兩人身上都籠罩著一股,怪異莫名的氣息,他剛下床的聲音,欲氣摻雜清醒:“這麼急著叫你回去,什麼人這麼大的架子?”
阮綿喉嚨一哽。
砸吧唇,道:“普通人,不是什麼大人物。”
陸淮南勾起唇,看破不點破。
比起阮綿,他更了解一院的院長是個什麼德性。
一怕背鍋,二怕惹事得罪人。
若不是對方是惹不得的人,他不至於這麼急急忙忙的叫阮綿回去。
阮綿問:“陸淮南,我們什麼時候辦手續?”
她真怕他忽然又要去外地出差,去個一月兩月的也不是不可能,那她計劃泡湯落空。
陸淮南目視前方,沒理會她的話。
她徑直開口:“事情遲早要辦的,晚辦不如早點辦,我不想臨出國了,你拿這事拖著我。”
“急什麼,等你解決完醫院的事再談,咱兩也不差這一時半會。”
陸淮南一句話說得不痛不癢。
他臉色不好,這是阮綿最直觀的感受。
她噤聲不語。
車子在紅燈處停下,陸淮南打開他那邊的車窗,動作不緊不慢的抖煙銜住,點燃時,前麵的路燈剛好轉向綠燈,見他沒走。
後邊的車一直滴滴按喇叭。
時而傳出一些罵罵咧咧。
陸淮南眉頭很深的蹙了下。
阮綿知道,他這是被惱了。
她顧及著趕往醫院,連忙勸說:“有人總是沒素質的,彆理他,先開車吧,時間快來不及了……”
陸淮南唇瓣緊緊的抿住,繃得像是一條直線。
下一秒,他拉開車門走下去。
阮綿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深吸口氣,想攔攔不住。
知道勸不住,她索性給院長打電話,臨近一個小時眼看不到十分鐘了。
能不能到得了,她總得給一個信。
院長在那邊急得跺腳:“阮綿,燕州的江家咱們可得罪不起,彆說你我,整個一院也得罪不得了,對方家屬指名道姓,必須你給人動手術,否則……”
外邊像是打起來了,吵鬨聲直接蓋過手機裡的話音。
阮綿趴著車窗往後看。
這一看不得了,看得她心裡怦跳。
正好瞧見陸淮南一腳踹在男人肚皮上。
男人躺在滿是泥土的路麵,痛苦哀嚎。
“院長,我這出了點事,先不說了。”
阮綿掛斷電話,推門趕過去。
她動作特彆迅速,一把拽住陸淮南:“陸淮南,你彆衝動,鬆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