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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想我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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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性的嗓音,帶著三分柔軟。

薄薄發熱的唇部,裹在她嘴角,阮綿伸出手,做出一個迎接他的姿勢,雙手攬住陸淮南胳膊:“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聲音比他更輕,類似呢喃。

“剛到一會。”

“喝酒了?”

一靠近,阮綿早就聞到他身上濃重的紅酒味。

陸淮南咬著她唇瓣,來回親吻,吻得呼吸粗重:“喝了一點。”

他明明很累了,眼睛都快睜不開,卻舍不得放開她。

吻得特彆認真。

阮綿胸口起伏,心跳加劇,意識也逐漸回歸到如常狀態。

兩人都沒打斷,也沒刻意營造旁的氣氛。

一切水到渠成,順著那股勁頭走。

男性胳膊強健有力,抱起她提了一把,阮綿從躺在他身下,轉為背靠床架,坐著枕頭,陸淮南雙手抵住她身後的架子。

雙膝跪床,麵對麵:“想我嗎?”

三個字。

徹底凝固住阮綿,她呆愣的定在那,沒了反應。

好在屋內沒開燈,環境黑漆漆的。

陸淮南也是沒看到她臉部表情的僵硬,阮綿低笑一聲:“彆說這種話。”

“怎麼?嚇著你了?”

話真不真,假不假的她不知道,但嚇著是真的。

阮綿仰起臉:“有點吧!”

滿屋子氣溫升高到一個度,許久未見,陸淮南有些激動。

在摸到她後背的扣子時,解了好久都沒成功,最終還是阮綿反手抓住:“我自已來。”

她指尖溫溫熱熱的,觸感很舒服,從他手背快速劃過去。

在即將離開時,陸淮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摁在她腦後牆上。

阮綿呼吸猛然一窒。

他力道不輕不重,滾燙呼吸吐在她臉部:“跟蔣警官說了嗎?”

“說了。”

陸淮南時而跟她說句話,時而又很深沉的對待她。

阮綿有種要被磨死的難受感。

她倒是更希望他能快速完事。

眼前逐漸模糊,是陸淮南抬起的手指,擋在她麵前,他指腹上有淡淡的尼古丁味,滲入鼻腔,阮綿忽然有點興致的吻了下。

“你第一次這樣。”

他笑聲不太穩。

她在黑暗裡,掙紮著雙眼:“不喜歡?”

陸淮南沒說喜歡,也沒說不喜歡,他手挪開掐住她腰杆。

“阮綿,真不想我?”

“不想。”

他手指用力,掐得她疼,阮綿反手扣住他手背,指甲都要陷進肉裡:“逼我是吧?”

陸淮南不知疼般,眉心都沒蹙一下:“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喜歡裝呢?”

“是真不想,沒裝。”

心底卷起深重的失落感,當然……阮綿看不到的。

陸淮南的臉埋下去,下巴抵在她肩胛骨上,疲憊的扯動嗓子,道:“養了這麼多年,想都不想,還真不愧你爸說你白眼狼兒。”

阮綿悠然的探出腦袋,去吻他:“他的話,你也信?”

“說得沒錯的話,我為何不信?”

“那你信他好了。”

她轉身要走,陸淮南一把給她撈回去。

死死的摁在身側位置:“還想跑去哪?”

“不跑。”

在這種渾然看不清彼此的環境下,大家都沒必要虛偽的戴著那張麵具,他可以肆意妄為,她也可以無所顧忌,在他麵前儘情綻放。

忽然之間。

陸淮南抓住她的手,癡癡的問:“真的嗎?”

阮綿好久才平息好濃烈氣息。

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

把臉仰得高高的,雙目緊閉:“陸淮南,我怎麼會想你呢?我又不喜歡你,想你這種事情,隻有彆的女人才會做。”

她很會演戲。

說完了話,還把臉湊過去,在他鎖骨處輕輕落下一吻。

“我先去洗澡。”

陸淮南真的是體力透支,他麵無表情的坐在那。

很久很久都沒動。

直到主臥衛浴的燈舒地亮起,照亮了一小片位置。

他倒吸一大口氣,眼底的情緒無比複雜。

胸腔似有一把棉花塞在其間,堵得他心慌發悶,陸淮南抓起襯衣又丟開,去衣櫥取了條浴巾裹在身上,上邊一絲不遮。

身姿陷入沙發中,摸煙點燃。

嘴裡的煙抽開幾口,卻索然無味。

陸淮南心煩意亂的挪開,掐滅丟在煙灰缸裡,轉身離開。

阮綿是半小時後洗完澡,出的浴室。

她拉開燈。

房間裡狼藉一片,她跟陸淮南的衣物糾纏在一塊。

人已經不在了。

這個點不可能再去叫張媽上來換床單,阮綿扣好浴袍,擦乾頭發後,將滾得皺巴巴的床單拆開丟到浴室籃裡,重新換好。

陸淮南在隔壁書房,抽了半宿的煙,早上四點多才眯了會神。

八點就讓康堇一個電話叫走了。

從國外請回來的調理專家趕到。

陸淮南親自去接人,隨後一同去豐康醫院,給陸老太奶診斷。

年後的調查也落實了。

一院徐正業被開除職務,後續的證據調查,還得往深了延伸,換句話說他這輩子的職業生涯,估計算是撂在這了。

顧遠行說:“二院那邊也沒輕,聽說孫主任大概率是要進去蹲幾年。”

聞言。

阮綿心底裡發顫。

捏著水杯的手指骨收攏,緊得發疼。

不過也慶幸,慶幸她早一點脫離孫濤,調到一院來,否則這事必定會牽連上她。

同時不得不說,江岸手段真狠辣。

柳菁菁被抓,卻半句她的不是都沒供出來。

想到什麼來什麼。

江岸的電話如時打來,阮綿看了眼,出去接聽:“江少,有事?”

“在乾嘛呢?”

“在醫院上班。”

江岸聲音有些明顯的張揚:“有個生意要不要做?”

“我不會做生意。”

“彆急著拒絕,我還沒說完呢。”

阮綿認真聽著,她喝口水吞咽下去,潤了潤嗓子。

江岸那邊傳出幾道翻閱聲,緊接著,才是他那低沉微啞的嗓音。

“有個朋友想在燕州搞醫療行業,隻要三百萬入一份股,你呢入股分紅就行,彆的行商拉資源不用乾,要不要考慮一下?”

彆說三百萬,她現在一百萬都拿不出。

“我沒那個錢。”

“錢的事我可以借你啊!”

此話一出。

阮綿滿腦子都是一句話:天上不會掉餡餅,隻會掉陷阱。

她笑了笑:“江少,你為什麼事事都想著我,還這麼幫我,不是我想得多,主要是沒理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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