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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新歡,舊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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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綿低著臉,嘴裡溢出輕笑聲。

張媽聽了,問道:“是先生的熟人?”

蔣自北這個名字,聽起來像是男名。

“不是。”

這些年,阮綿沒聽過這個名字,那也不算是故交,不是故友就是新歡,抽了張紙擦擦嘴,她叫張媽把飯菜都撤下去。

書房的燈忽然滅了。

廊道響起一陣小而零碎的腳步聲,是拖鞋踩地發出的那種。

陸淮南下來倒水喝,他沿途經過客廳,看到桌上的女人,埋頭在喝湯,明明是聽到他下來,連眼都沒抬起看一下。

冷淡疏離得過了分。

阮綿也清楚的知道,男人在看她,且目光深沉。

麵前的湯盅見了底,她挪開:“有這麼好看嗎?”

“過來。”

陸淮南一隻手揣在兜裡,另一隻壓在吧台上的杯耳上,他出聲淡淡的道。

阮綿聞出一些命令的意味。

隔了兩三米的空氣,她唇角眼梢上揚起:“蔣自北是哪位?新歡?還是我不知道的哪個舊愛?”

他不說,她就不過去。

陸淮南手指特彆的修長,一節節的指節分明,手背薄薄的一層皮膚,透著一些淡粉色,能清晰看到皮裡的青筋。

阮綿撇了一眼,收起視線。

聽到男人開口:“吃醋了,找我問話?”

“沒那興趣。”

她雙手環抱在胸前,身姿往椅背後靠,阮綿目光在盯自已的鞋尖看。

帶著些許玩味跟漫不經心。

張媽在廚房,門關得很嚴實,聽不到客廳裡的動靜。

阮綿撥弄指甲,口吻冷意摻雜譏諷:“都說三十的男人是最成熟的年紀,你今年也三十一了,還這麼喜歡流連在女人之間?”

陸淮南喝口水。

眼神認真的抵著她那張臉打量觀察,女人今年26了,卻依舊生得水靈靈。

不比外邊那些二十歲的女生色衰。

不光是看不出歲月痕跡,阮綿還有二十歲女生比不上的韻味跟嫵媚。

尤其是在她漫不經心的時候。

陸淮南腦中快速的閃過無數畫麵,有她雙眼迷離,勾著他滾床單的。

也有兩人親得熱火朝天,難分難舍的。

眼下,他還就喜歡她這副正派不阿的樣子。

陸淮南擱下水杯,走過去,靠近阮綿,他幾乎是用俯視的角度,看著她,手指抬起她下巴,另一隻懶懶壓在她肩上。

沒有施加力道。

她的眼睛晶亮如夜空中的星辰,閃爍著光芒。

被男人拖著抬頭的姿勢,令阮綿覺得很不適,生理心理都是。

她扭開他的手,臉下意識的往後懟了下:“乾什麼?”

陸淮南一聲不吭。

但他灼熱的眸光,裡邊代表了他要說的一切,阮綿神色如常:“我今天不太想。”

話畢過後的半分鐘。

脖頸攀附上來一抹微涼,是陸淮南的手指,他那雙手漂亮又精致,每一個指甲都修剪得勻稱好看,一點點掐住。

她脖子纖細,剛好夠他掐著。

陸淮南沒弄疼她半分,語氣也極度的鬆軟:“還跟我鬨情緒?”

“沒有。”

她鬨什麼情緒?

陸淮南見軟的不行,來硬的,勾住她膝蓋彎,將人一把抱起:“還說沒有,你的情緒可都寫在臉上。”

他動作快,阮綿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抱住,雙腳離地。

後驚一下。

她逮住陸淮南胳膊,一口吃力的咬下去。

“唔……”

疼得男人不禁悶哼出聲。

阮綿一邊咬他,還不鬆口,抬著眼去看他臉色,陸淮南下顎處咬肌繃著,那處鼓動幾下,他喉結上下翻滾,明顯是強忍。

她也沒敢太過分。

“疼嗎?”

阮綿故意嗆著口氣問他,滿臉的報複夠爽。

原本身體的欲,被疼痛全數抹蓋,陸淮南感覺到皮肉的撕裂,他手僵著沒動,麵色陰沉:“阮綿,你這是第三次咬我。”

第一次是在兩人新婚夜上。

第二次,就上次他鬨她,惹得她直接咬他踩他。

阮綿不以為意。

陸淮南眉梢一挑,眼底藏著的怒氣很深:“既然你都咬完了,那我也沒什麼憐香惜玉的必要。”

他抱住她一路上樓,走得特彆快。

阮綿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兩隻結實的大腿在邁動的弧度,以及他喘氣的頻率。

她其實不算輕,怎麼也有個一百斤。

陸淮南抱她進屋,脖子跟耳朵都是一大片的紅暈,給喘得。

阮綿整個幾乎讓他砸進床中央。

男人氣息逼近,傾倒而下的陰影把她徹底籠罩住,他滾燙的呼吸,儘數噴灑在她麵孔上,撩得阮綿一身汗毛直豎。

陸淮南摁住她肩膀,迫使她抬不起身。

薄唇抵住她唇角,沿途往上一路親過去。

阮綿感覺自已整張臉,都是滾熱的。

準確說不光是臉,還有脖子跟耳朵……

陸淮南的手也沒打算安分,他穿到她後腰處,一把拉住她身上的衣服,“撕拉”一聲響,阮綿身後漏空掉。

“你乾嘛撕我衣服?”

被他親著,她隻能嗚嗚咽咽的吐出聲來。

“怎麼,衣服都比我重要?”

陸淮南掐住她腰間軟肉的手指,一點點的往裡陷,阮綿覺得跟此刻的男人,完全沒道理可講,她瞪著眼:“我新買的。”

還是花了不少錢買的。

男人裝聾作啞,隻顧著親她。

阮綿心裡窩火,又氣又酸:“陸淮南,你要不要這麼不尊重人?”

“講道理?”陸淮南輕笑一聲,抱她的力道加重:“那就等完事再說,現在我沒那個精力跟你討論這些……”

“是,反正我就是個工具人罷了。”

屋子裡沒彆的動靜,唯有兩人粗重的呼吸聲。

以至於阮綿這句話吐得格外清晰。

話音落下的第三秒鐘,陸淮南停下動作,他一隻手掌還攬在阮綿後腦勺,勾著她臉往前靠,也沒了下文。

阮綿覺得他看自已的眼神,頗為怪異。

“心疼衣服?”

“沒錯。”

陸淮南沒鬆手,而是徑直逼問:“多少錢,我給你買十條,夠你穿了吧?”

有錢人,說話就是這麼豪橫。

不過再是一百條,阮綿也不樂意:“陸淮南,你永遠都不會懂的,有些東西根本不是買不買新的的問題。”

“好,那你說說,那是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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