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大才,玄風心中大喜,周身靈力如火山噴發般暴漲,青銅酒樽在他掌中泛起幽光,大叫道:“來人啊,拿酒來,今日我要與靈先生不醉不休。” 玄風的靈力也因興奮而微微波動,在營帳頂梁凝結出龍鳳呈祥的符文,仿佛在慶祝這一重要的收獲。
當天玄風興致大好,與靈探痛快的喝了一場,酒壇中蘊含著靈力,琥珀色的酒液流轉著微光。二人的靈力在酒意的催化下,相互交融,化作流光在空中纏繞,時而幻化成並肩作戰的虛影,時而凝聚成山河版圖,仿佛預示著未來的合作將無比默契。靈探酩酊之際,不自覺地施展 “慧心靈訣”,案幾上的殘羹竟懸浮起來,在靈力牽引下拚出星象圖,玄風見狀撫掌大笑,隨手甩出一道靈力將其化作漫天螢火。
次日一睜開眼時,已是天光大亮。玄風洗盥完畢,精神剛剛從迷糊中清醒過來,靈力在體內重新凝聚。靈探便前來求見。此時的靈探神色淡然,不悲不喜,與昨天多變的情緒大不相同,看起來又恢複了運籌帷幄的那份謀士氣度。他的靈力沉穩而內斂,仿佛蘊含著無儘的智慧,周身縈繞著神秘的符文,連踏入營帳時帶起的微風都裹挾著淡淡的靈力清香。
“將軍,昨夜我思索了一宿,覺得南靈郡非是久留之地,咱們還得儘快離開此地,彆尋安身之處。” 靈探拱手道。他的話語中,靈力微微流轉,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仿佛每一個字都經過靈力的錘煉。說話間,他袖中突然飛出一隻由靈力凝成的青鳥,在空中盤旋三圈後化作地圖輪廓,精準勾勒出周邊勢力分布。
玄風眼中閃過讚賞,靈力在周身流轉,帶著期待的意味:“先生所說,正是我這幾日來所想,不知先生可有什麼想法嗎?”
“將軍欲成一番霸業,必得先有成就霸業的根基,探心中倒有一塊合適的地方,隻是不知將軍願不願意去。” 靈探捋著胡子道。他的手指輕輕捋動胡須,靈力在指尖閃爍,仿佛在梳理著心中的謀略,胡須上都有靈力凝成的微光。隨著話音,他掌心浮現出荊域地形圖,山川脈絡間隱隱有兵戈虛影閃爍。
玄風笑道:“我心裡也盤算著一個地方,倒不知跟先生想的是否一致。這樣吧,咱們把這個地方各寫於掌心,然後再同時打開,看看英雄所見,是否略同。” 靈力在掌心凝成書寫的符文,他故意放慢動作,觀察靈探的細微反應。
靈探好奇心起,便讚同玄風的提議,取了筆墨來,各寫了心中所想於掌心。他們的靈力在筆墨間流轉,仿佛在書寫著未來的藍圖,筆墨上都閃爍著靈力的光芒。靈探下筆時,筆尖拖曳出金色軌跡,而玄風則是以靈力直接凝字,剛勁的筆畫在空中微微震顫。
二人將手掌各自伸出,彼此對視一眼,同時將五指緩緩的鬆開。
荊域。
玄風表情平平,似乎對此早有所料。他的靈力平靜而沉穩,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周身靈力凝成平靜的水幕,倒映出靈探驚訝的神情。
靈探臉上卻流露的驚歎,看著玄風掌心那粗獷的 “荊域” 二字,靈探隱隱覺得,玄風似乎早就盤算好了一切。他的靈力微微波動,透露出一絲驚訝和敬佩,靈力在空中凝成敬佩的符文,同時不自覺地後退半步,這細微的肢體語言暴露了內心的震撼。
“將軍,莫非你向鴻宇主動請纓前來南靈郡,為的就是趁機脫離鴻宇,好有機會去取荊域嗎?” 靈探驚奇的問道,靈力在話語中帶著探究的意味,目光如炬地盯著玄風。
玄風笑而不語,默認了靈探的猜測。他的笑容中,靈力閃爍,仿佛隱藏著無數的秘密,笑容上都有靈力凝成的神秘紋路。他隨手拋出一枚靈力玉簡,懸浮在空中緩緩旋轉,展示著早已擬定的荊域攻略。
靈探的臉上再度浮現出深深的震撼,那是對玄風深謀遠慮的歎服,歎服之餘,更平添幾分信心。輔佐如此深謀遠慮,英武雄略之主,何愁不成一番事來。他的靈力變得更加堅定,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輝煌,靈力在空中凝成希望的光芒,同時主動釋放出自己的靈力探查玉簡內容,兩人的靈力在空氣中交織共鳴。
二人觀點相同,均認為楚鴻乃守成之輩,荊域士人表麵上看起來歸附,實則都在各懷鬼胎。他們的靈力在交流中相互印證,仿佛在為未來的行動製定著精確的計劃,靈力在空中交織成計劃的圖譜。靈探更是當場施展推演秘術,以靈力為沙盤,模擬出數十種可能的局勢變化。
計議已定,幾天後,靈探安插在許仙城的細作發回情報,霸天已暗調玄靈渡前線之兵,打算親征南靈郡。靈探的細作們憑借著獨特的靈力隱匿之術,將情報準確無誤地傳遞回來,情報上都有靈力凝成的加密符文。這份情報竟是由一隻偽裝成信鴿的機械傀儡送來,傀儡翅膀扇動間,還灑落出乾擾追蹤的迷霧靈力。
玄風不願跟霸天消耗他寶貴的兵力,當即做出決定,率六千步騎,靈探、赫連雄、劉軒文武儘出,以及俘虜齊牧離開南靈郡,倍道前往荊域。他們的兵馬在靈力的加持下,如同奔騰的洪流,向著荊域進發。玄風親自斷後,手中玄煞刀不斷劃出防禦靈力陣,赫連雄則在前鋒位置,周身狂暴靈力形成威懾氣場,所過之處草木皆顫。
兵馬星夜兼程而行,五日之後,前鋒進抵荊域所屬新靈城。荊域一地,下轄南靈州、南靈郡、靈夏郡等七郡,這新靈城隸屬於荊域最北邊的南靈州。南靈州下轄三十四縣,原本是荊域人口最多的一郡,其治所宛靈城甚至一度還是荊域的刺吏部所在。這裡的靈力濃鬱而複雜,仿佛蘊含著無儘的機遇和挑戰。玄風站在城外觀望,能看到城牆表麵流轉著古老的防禦符文,而城中則時不時騰起各色靈力波動,顯然是各方勢力在暗中較勁。
楚鴻入主荊域後,考慮到宛靈城離中原腹地太近,害怕被戰火波及,方才將州治遷往了襄靈城。早些年時,宛靈城一直為張逸所據,楚鴻利用其來對抗霸天的威脅。玄靈渡之戰前,張逸投降了霸天,楚鴻失去了包括宛靈城在內的南靈州北部大部分土地,楚鴻便隻好將南靈州治所遷至新靈城。靈探在空中展開靈力地圖,詳細標注出這些戰略變遷帶來的防禦薄弱點。
欲奪荊域,必先奪新靈城,敲開這座荊域北部的大門。玄風正思索時,一騎斥候飛奔而來。
“報將軍,前方三十裡發現荊域兵馬,人馬約有萬餘。” 斥候渾身是汗,靈力卻依然保持警惕,手中的靈力探測玉簡還在微微發燙。
“楚鴻的反應還很快嘛。” 玄風的劍眉微微一動,喝問道:“可知敵將是何人?”
“據末將打探,敵將乃是楚鴻麾下中郎將文羽。”
文羽!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玄風的心頭微微一動。楚鴻重文輕武,手下沒幾個可堪大用的大將,文羽算是其中之一。他曾聽聞文羽擅長操控風係靈力,能在戰場上掀起毀天滅地的風暴。玄風的靈力在思考中流轉,仿佛在編織著一張收服文羽的大網,他的指尖無意識地在空中劃出招攬的符文。
旁邊靈探卻道:“這個文羽也沒什麼名望,咱們略施小計,擊敗他應該不是難事。隻是我們手中畢竟兵少將寡,若是惹得楚鴻起大軍前來抵擋,到時隻怕……” 靈探的靈力在講述時,凝聚成預警的紅光,提醒著潛在的危險。
聽得靈探小看文羽,玄風不禁心中暗笑。靈探雖智謀過人,但大多數時候,卻隻能通過名聲、戰績這等表麵的情報來推判一個人能力。他伸手按住靈探肩膀,注入安撫靈力:“先生有所不知,文羽的風刃術能割裂空間,不可輕敵。”
不過靈探後半段話玄風卻很讚成,楚鴻雖然不是什麼雄主,但能力還是有的,況且手下還有十多萬的帶甲之士,自己想憑著六千步騎就一口氣吞下荊域,顯然是不太靠譜。如果楚鴻真的那麼草包的話,早就被霸天滅了,又何能撐到今天。玄風一邊分析,一邊在地上用靈力勾勒出雙方實力對比圖。
權衡到這些,玄風便微微點頭:“先生所言極是,楚鴻勢大,想要吞並其基業不可急於一時,先得在荊域立穩腳根,然後再徐徐圖之。”
靈探暗鬆了口氣。他最怕的就是玄風急於求成,妄圖以武力強取荊域,眼下見玄風聽得如此,便不禁為玄風的沉著和冷靜而敬佩。他的靈力化作讚許的流光,環繞在玄風周身。
“目下咱們尚未公然背叛鴻宇,而楚鴻至少在表麵上宣稱支持鴻宇,我以為,咱們倒可以在這一點上做文章。” 靈探捋著胡子,笑得有點詭秘。他的靈力在笑容中閃爍,仿佛在為即將提出的計策增添著神秘的色彩,同時從袖中取出一份偽造的鴻宇密函靈力投影。
“先生有什麼妙計?” 玄風眼眸一亮,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其實玄風心中早已盤算好了一套大略,他隱約猜測靈探多半跟自己想得差不多,隻是今時不同往日,現下靈探既是是自己的謀士,就得給他施展的空間,讓他感到在自己手中,能夠有用武之地。
靈探便不緊不慢,略顯得意的將他的計策道出。靈探認為,他們可打著鴻宇的旗號,借著結聯楚鴻為名,向楚鴻提出屯駐於荊北,由玄風出力,楚鴻出糧,聯手對付霸天。他的靈力在講述計策時,如同靈動的絲線,將各個環節緊密地連接在一起,同時在空中投影出結盟後的勢力擴張沙盤推演。
楚鴻不敢得罪鴻宇,又不願直接與霸天發生衝突,如此兩相權衡之下,他就隻有接受玄風的聯合請求。
如此一來,玄風便可堂而皇之的在荊域落腳,趁機擴充勢力,收買人心,然後再伺機徐圖荊域。
聽罷靈探洋洋灑灑的一番妙計,玄風心裡笑了。靈探的計策,正是他所想。玄風脫身前來南靈郡,自然要經營人脈,為最終打下荊域奠定了基礎。
“先生的計策,甚合我意。” 玄風表示了讚同。
靈探越發得意,便道:“既是這樣,那這仗也就不必打了,咱們就暫且安營,儘管派人前往襄靈城同楚鴻談判。”
“不,這仗非打不可。” 玄風語氣中殺氣漸露。他握緊玄煞刀,刀身迸發的靈力將地麵割裂出蛛網般的紋路。
靈探一怔,表情頓時有些茫然,“將軍既然也同意跟楚鴻聯盟,卻為何還要動武?”
玄風冷笑一聲:“想跟楚鴻這個滑頭聯盟,光靠鴻宇的名頭是不夠的,還得靠這個。” 刀鋒似的目光陡然一凝,玄風將手中的長刀握得更緊。他的靈力在長刀上凝聚,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注入強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