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這片剛剛經曆了混亂洗禮的土地上,腳下那被踐踏得亂七八糟的泥土,還殘留著戰鬥的痕跡呢,就像一幅被胡亂塗鴉的畫卷,四周一片狼藉,東倒西歪的樹木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的巨獸,殘枝敗葉散落得到處都是。
我望著如花那如廢人般的身影漸漸遠去,那身影就像一條被抽乾了力氣的癩皮狗,一瘸一拐的。
我心中暗自思忖,一個被廢了武功的人,可不就如同折翼的飛鳥嘛,沒了那翱翔天際的本事,應該再也無法興風作浪了吧。這麼想著,我便以為所有的事情都會就此平息,就像暴風雨過後,海麵總會恢複平靜一樣。
當我轉身走向玫瑰的時候,她那嬌弱的身軀在剛剛的戰鬥中受了傷。
她靠在一塊巨石旁,那巨石就像一個沉默的守護者。
她的臉色略顯蒼白,就像被霜打過的花朵,嘴唇也失去了些許血色,如同褪色的花瓣。
我隻是單純地想查看她的傷勢,可命運卻總是喜歡在不經意間開個玩笑,就像調皮的小鬼,冷不丁地給你來個惡作劇。
玫瑰雙頰緋紅,那紅就像熟透了的蘋果,眼裡冒著熾熱的火花,那不是憤怒的火焰,而是一種難以抑製的渴望,就像乾柴遇到了烈火,一點就著。
她就像一隻饑餓的母老虎,突然一個餓虎撲食,猛地將我撲倒在地上。
這一下可真是又猛又突然,我就像一隻被獵人盯上的小鹿,毫無防備。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體的溫度,那溫度就像小火爐一樣,還有急促的呼吸,就像拉風箱似的。
我讀懂了玫瑰的渴望,我的關心就像潮水一樣湧上來,化作了緊緊相擁,那是一種兄弟般的支持,也是一種男人的擔當,仿佛在這一瞬間,我們的情感在草叢裡放飛著夢想,就像兩隻自由自在的小鳥。
玫瑰明白,隻有我的激情,方才能夠壓抑她心中那洶湧澎湃的渴望,就像大壩攔住洪水一樣。
我們之間的情感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瞬間爆發,那場麵就像火山噴發似的。那是一種痛苦與快樂交織的悲壯,身體裡仿佛有電流在肆意流淌,就像一群調皮的小蛇在身體裡亂竄,這種感覺超越了理智,超越了世間的三綱五常,也超越了曾經的夢想飛翔,就像火箭衝破了大氣層。
在那一刻,隻要有我在,仿佛就有了一切,就像有了魔法棒一樣,什麼都能實現,就像風吹草低見牛羊那般自然而又充滿生機,那是一種和諧而美好的感覺。
這一瞬間的觸碰,開啟了玫瑰漫長一夜的情感寄托。
她活了二十歲,一直守著內心的那片純淨,就像守護著寶藏的巨龍,可如今卻第一次因一個男人而潰不成軍,就像堅固的城堡被攻破了城門。
就像那“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將軍”的詩句所描述的那般,她陷入了一場自己從未經曆過的情感戰爭,就像一個新手闖進了高手如雲的武林大會。
我們頂著內心的聲音,玫瑰厚著臉皮,開始與我在草叢裡激戰。
我們的身影在草叢裡翻滾,就像兩個調皮的孩子在打鬨。
驚起了周圍棲息的飛鳥,那些飛鳥就像被驚擾的精靈,撲棱著翅膀飛走了。
草叢被我們壓得東倒西歪,像是被暴風雨肆虐過一般,原本整齊的草叢變得像被貓抓過的毛線團。
隨後,我們又滾到了樹上,樹枝在我們的折騰下搖晃不止,就像喝醉了酒的大漢在跳舞。
樹葉沙沙作響,就像在給我們的激戰配樂。
甚至我們都不知道怎麼去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所到之處,都像是被卷入了風暴的中心,風卷雲湧,驚濤拍岸般的雄壯,就像世界末日來臨了一樣。
也不知過了多久,玫瑰像是從欲望的海洋突然被拉回到現實,就像一個夢遊的人突然被叫醒。
她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頭發胡須散亂,身上衣服如同布條的我,看起來就像一個野人,就像從原始森林裡跑出來的怪物。
她頓時一聲尖叫,那尖叫就像劃破夜空的閃電,猛地出手,那動作快得如同閃電,就像獵豹撲食一樣。
此時任何言語都無法形容我內心的感覺,剛剛我們還沉浸在那親密無間的氛圍中,就像兩隻黏在一起的麥芽糖,打得那是一個昏天黑地,如同共同製作了一個友誼的餅子,可現在卻突然風雲突變,就像晴天突然變成了暴風雨天。
我心中滿是疑惑,難道這個世界的女人,比我所知道的其他女人更加絕情嗎?這豈隻是絕情,簡直是穿上褲子就不認人啊,就像過河拆橋的小狐狸。
當然,我可不會傻到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以此達到激怒對方的目的,我可不想當那隻被槍打的出頭鳥。
我趕忙閃開,一本正經地解釋道:“美女,請原諒我剛才對你的褻瀆。其實,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為了救你……當時……其實……也是你把我撲倒在先,怪隻怪上天把你生得太過於美麗,我一時沒忍住,就像飛蛾撲火一樣。”
之前的畫麵在玫瑰的腦海一閃而過,她知道自己錯怪我了,連忙喊道:“彆說了。丟死人了……”
她的臉漲得通紅,就像煮熟的蝦子,眼神中帶著一絲羞憤,就像被人發現了小秘密的小女孩。
接著又說道:“既然,一切都是為救了我,如此我便放你一馬。如果,你膽敢將今日之事張揚出去,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姑奶奶我都會將你碎屍萬段,就像捏死一隻小螞蟻那麼簡單。”
玫瑰說完,丟下一錠金元寶,便迅速消失不見,就像一陣風刮過,隻留下一個模糊的背影。
我一臉錯愕地站在原地,心中有種當了鴨的感覺,可看看自己此時這狼狽模樣,當鴨是沒資格的,頂多也就是被對方借用了一下種子,就像被人借走了一顆小石子。
我在心中自嘲道:對!對!對!按地球上的說法,就當捐了一次精。既然捐了精,收點報酬,得一錠金元寶也是應該的,就像打了一份零工得到了報酬。
我自嘲一陣後,立即對著玫瑰消失的方向,大聲歌唱:“玫瑰玫瑰我愛你,心的誓約心的情意,聖潔的光輝照大地,心的誓約心的情意,聖潔的光輝照大地”
當然,這也是我不滿玫瑰剛才的舉動故意這麼唱的,就像對著山穀大唱也沒有回聲一樣,所以,嘚瑟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就像小孩子偷偷做了個鬼臉。
就在我還沉浸在這荒誕的情緒中的時候,周圍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就像一群馬蜂在耳邊嗡嗡叫。
我心中一驚,警惕地看向四周。隻見一群穿著黑衣的人迅速地將我們包圍起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敵意,就像一群餓狼盯著獵物。
我這才發現,原來是如花,他不知從哪裡又找來了另一波助拳之人。
其中最出名的是唐門暗器的長老,名叫唐仁。
他一身暗器功夫獨步天下,隻見他站在人群之中,眼神陰冷,就像一條冰冷的蛇,身上的暗器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就像星星掉進了他的懷裡。
唐仁二話不說,直接使出渾身解數,最後甚至施展出了絕招孔雀開屏。
那場麵就像一隻美麗而危險的孔雀突然開屏,一時間,暗器如同雨點般向我射來,就像天上下起了暗器雨。
我身形閃動,如同鬼魅一般在暗器的縫隙中穿梭,就像在刀尖上跳舞。
那些暗器紛紛落空,有的釘在了樹上,就像樹上突然長出了奇怪的釘子,有的插入了泥土裡,就像給大地種上了暗器種子。
我不屑地說道:“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你們的主子如花,帶著什麼東州霸刀,西門吹風,仇四海浩浩蕩蕩二十幾人,都被打得如死狗,就你帶這幾人,不夠我塞牙縫。”
“滾。”
一群穿著黑衣的人並沒有因為我的話而退縮,他們反而更加緊密地將我們包圍起來,就像一圈鐵桶把我們困在中間。
“哈哈,小子,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我毫不猶豫地一步閃身到玫瑰身前,就像母雞護著小雞一樣,警惕地看著這些黑衣人:“你們想乾什麼?”
黑衣人中的首領向前一步,他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屑:“你們得罪了如花大師,今天就是你們的末日。”
玫瑰的身體微微顫抖,就像風中的樹葉,我能感覺到她心中的後悔。
如果不是剛才我們之間的衝動和不愉快,現在我們或許能夠更好地應對眼前的危機,就像兩個配合默契的戰友。
我卻沒有絲毫的退縮,我緊緊地握住了拳頭,感受著體內的力量在湧動,就像大壩裡蓄滿了水,隨時準備傾瀉而出:“想要我們的命,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