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受傷的玫瑰,身形似電,眨眼間便消失在那片山林之中,尋得一處隱蔽的山洞暫且安身。這山洞隱藏在一片險峻的山壁之下,洞口被層層疊疊的藤蔓嚴密遮掩,仿佛一道天然的屏障,若非仔細探尋,很難發覺此處彆有洞天。
山洞內,玫瑰麵色慘白如雪,氣息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我心急如焚,在山洞周邊的草叢、樹林裡急切地尋覓著草藥,目光在每一株植物上迅速掃過,不放過任何可能有用的草藥。
另一邊,如花大師被我擊退,心中滿是羞憤與怨念。他像一隻受傷的野獸,眼中燃燒著複仇的火焰。他迅速從懷中掏出傳音石,那傳音石在他手中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他將內力注入其中,聲音急切而怨毒:“西門吹風、東州霸刀、南海梟雄仇四海,諸位兄弟,我如花在這山林間被人羞辱,還請諸位前來助我一臂之力,事後必有重謝。”
不多時,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紛紛趕來。西門吹風手持一把長劍,劍身閃爍著凜冽的寒光,他一襲白衣,風度翩翩,可眼神中透著一股冰冷的殺意;東州霸刀身背一把巨大的長刀,那長刀的刀身寬闊厚重,他身材魁梧,肌肉賁張,每走一步都仿佛能讓地麵震動;南海梟雄仇四海帶著一群手下,他本人精瘦乾練,眼神陰鷙,手下們也是個個凶神惡煞。連同其他各路高手,一行浩浩蕩蕩不下二十人。
如花大師看到援兵到來,心中大喜,臉上的陰霾散去了不少。他指著山洞的方向,惡狠狠地說:“那小子和那女子就在裡麵,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壞我好事,還打傷了我,今日定要他們血債血償。”
眾人聽聞,紛紛朝著山洞圍了過去。
我正在山洞內專心為玫瑰療傷,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隱隱約約的人聲。我心中一凜,知道事情不妙,起身站到洞口前,警惕地注視著外麵。
西門吹風率先站了出來,他看著我,冷笑一聲:“小子,你可知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我卻麵不改色,平靜地說:“你們這群助紂為虐之人,今日前來,恐怕是選錯了路。”
東州霸刀聽了我的話,哈哈大笑:“小子,好大的口氣。看我這把霸刀如何將你斬於刀下。”說罷,他抽出長刀,朝著我猛地衝了過去。長刀在空中揮舞,帶起一陣狂風,那狂風呼嘯著卷向我。
我不慌不忙,待到長刀快要砍到自己的時候,我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東州霸刀撲了個空,心中大驚,還未等他反應過來,我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後,輕輕一腳踢在他的後背上。東州霸刀向前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在地。
南海梟雄仇四海見狀,對手下使了個眼色。他的手下們紛紛拿出武器,暗器、刀劍等各種武器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朝著我撲了過去。
我眼神一凜,我運起內力,身體周圍泛起一層淡淡的光芒。我如同蛟龍入海,在這群人的攻擊中靈活穿梭。我的雙手如同閃電般出擊,每一次揮動都能準確地擊中敵人的手腕,那些敵人手中的武器紛紛掉落。
西門吹風看到我如此厲害,他也加入了戰鬥。他的劍法如同雪花般飄舞,每一劍都朝著我的要害刺去。我卻像是能預判他的劍法一般,輕鬆地躲避著。
我一邊應對著眾人的攻擊,一邊留意著玫瑰的安危。我知道自己不能讓這些人靠近玫瑰。
戰鬥逐漸激烈起來,周圍的樹木被我們的力量震得搖晃不止,樹葉紛紛飄落。地上的石塊也被內力震得四處飛濺,如同暗器一般。
我心中漸漸升起一股怒火,我不想再與這些人糾纏下去。我深吸一口氣,突然加快了速度。我的身形在眾人之間快速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帶著強大的力量。
隻見我一拳擊中東州霸刀的胸口,東州霸刀像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長刀也脫手而出。
接著,我身形一轉,避開西門吹風的一劍,然後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西門吹風慘叫一聲,長劍掉落,手腕被我折斷。
我又朝著南海梟雄仇四海衝了過去。仇四海驚恐得瞪大了眼睛,想要躲避卻已經來不及。我一腳踢在他的腹部,仇四海像球一樣滾了出去,他的手下們見狀,紛紛四散而逃。
其他的各路高手看到這一幕,心中都充滿了恐懼。他們本以為這是一場輕鬆的圍獵,卻沒想到遇到了如此厲害的人物。
如花大師站在一旁,震驚地看著這一切。他不敢相信自己召集來的這些江湖高手,在我麵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我看著如花大師,冷冷地說:“你以為找這些人來就能對付我嗎?真是愚蠢。”
如花大師顫抖著說:“你……你到底是什麼實力?”
我不屑地說:“我也不知自己什麼實力,反正收拾你們幾個雜魚,隻用了不到五分的力量。”
說完,我朝著如花大師走去。如花大師想要逃跑,可是他的雙腿像被定住了一般,無法挪動。
我走到如花大師麵前,運功廢了他的武功。一股內力湧入如花大師的體內,如花大師的身體劇烈顫抖著,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癱倒在地上,眼神中滿是絕望:“你……你會後悔的。”
我哼了一聲:“像你這樣的人,就應該在悔恨中度過餘生。”
處理完這一切後,我轉身回到山洞。玫瑰看到我平安歸來,眼中滿是欣慰和感激。我繼續為玫瑰療傷,山洞內又恢複了平靜。我們知道,經過這次事件,我們的旅途將會更加艱難,但我們之間的信任和感情卻更加深厚了,我們將攜手麵對未來的一切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