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這樣。
他還是努力的為自己爭取最後一線生機:“是……是大皇子殿下,讓我每隔一日的醜時三刻,送東西過來。”
黑鯨鬆開了手:“送給什麼人?”
“這……這我真的不知道。”小太監渾身顫抖:“隻是……隻是讓我在清風苑的南牆腳,在聽到布穀叫的時候,抽出倒數第三塊磚,把這包粉末遞過去,裡麵自然有人接應,我並不曾與接應的人說過話,接觸過。”
“你若是敢扯謊……”白鯨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我怎麼敢。”
興許因為剛剛的那一道布穀叫聲後。
清風苑的宮牆外並無人接應。
裡麵的人等的著急了。
又學了一聲布穀叫聲:“布穀布穀。”
黑鯨拿著那一包白色粉末,按照小太監說的位置。
果真抽掉了一個可以活動的磚。
月光下,一隻白皙嫌隙的手,從磚牆縫隙中伸了出來。
黑鯨一把抓住了這一隻手。
漆黑一片的清風苑,瞬間燈火通明。
貞嬪從寢宮裡走了出來。
“若非親眼所見,我真的沒有想到,出賣我的人,竟然是你,珍珠。”貞嬪一步一步的朝著珍珠走去。
“貞……貞嬪娘娘,我……”
珍珠奮力的掙紮,粗糙的磚牆把她的手磨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她也絲毫沒有感覺到疼。
她隻想快一點掙脫外麵那個人的束縛。
奈何黑鯨死死的拽著,根本不給她任何的機會。
“娘娘,你聽我解釋,我……”珍珠的額間瞬間爬上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我……”
“既然不想說,就等明天見了皇上,跟皇上說吧!”貞嬪說完,轉身朝著寢宮走去。
“娘娘。”珍珠急的眼淚一直掉:“娘娘,我是有苦衷的,娘娘。”
貞嬪腳步一頓,讓人放開了她:“把她帶進來。”
珍珠跪在貞嬪的麵前,一直哭。
“你若是沒有話說,就去柴房呆著,天不早了,我要歇息了。”貞嬪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你也好好思量一下,等明天一早,我把這件事回稟了皇上再說吧。”
“娘娘,是……是大皇子。”珍珠思量了一會:“是大皇子讓我在你的藥裡,加了那些白色的粉末。”
“大皇子!?”貞嬪眸光一顫,太陽穴都跟著呼呼跳了兩下。
進宮那麼久。
她好像都沒有見過大皇子的人。
一個素不相識的人。
為什麼要這樣處心積慮的害她。
貞嬪實在想不通這其中的原委。
隻是覺得心口發慌。
若不是那一日淑妃過來看她,發現了一些端倪。
隻怕這個藥,她繼續吃下去。
後果不堪設想。
“珍珠,你從小跟在我身邊,大皇子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竟然能讓你甘之若飴的取我性命。”貞嬪心底發寒。
“沒有,娘娘,請你相信我,我真的從未想要過你死。”珍珠泣不成聲:“大皇子告訴我,這些藥,隻是讓你沒有精神,不能侍寢,不會要了你的性命。”
貞嬪冷笑了一聲:“所以,你就信了,日日把這些毒藥,摻進我的藥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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