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權力重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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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會兒我離開後會給你留門。

你確認外麵無人後,順著小路回去就好。

“至於胡惟庸那邊,你隻說,我現在個人還朝不保夕,不考慮其他事情。”

說完這句話之後。

白辰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大步流星地離開。

察覺到身後的注視。

白辰像是鬆了口氣麵帶笑容的,跟單天邪有說有笑地離去。

這一路上他們二人相談甚歡。

單天邪這個人謀智過人,但是在曆史上有關於他的相關記載卻很少。

在白辰看來,此人能成為劉伯溫的徒弟,就足以用鳳毛麟角四個字來形容。

白辰跟著單天邪一路抵達,劉伯溫的府邸處。

穿過羊腸小路,當白辰看到劉伯溫時。

他正在庭中烹茶。

淡淡的茶香味彌漫在空氣當中。

莫名地讓白辰心中焦躁的情緒,逐漸安定。

行至劉伯溫麵前白辰拱手行禮:“見過太史。”

“你收到了胡惟庸的邀請函。”劉伯溫開門見山地說道。

他烹茶的行為並未停頓,目光卻落在白辰的身上。

胡惟庸那人心思狡詐。

應當也是看出來白辰的重要性。

才冒險走這招。

“是,但我不得不去。”白辰表情無奈。

對方畢竟是正一品官員。

此時的白辰也隻能受製於人。

“日後你若成了駙馬,人生將更不會受控。”

劉伯溫將茶遞到白辰的麵前。

這一回他們兩人麵對麵單天邪,則是站在外麵把風。

他們的對話不會被更多的人知道。

劉伯溫說話就更放肆些。

“我朝駙馬,為從一品官員,沒有正式的品階和俸祿。”

“雖然有一定的地位,卻倚仗著公主的身份,在政治權力上有諸多限製。”

說到這裡,劉伯溫頓了頓。

他能看得出來,白辰絕對不是胸無大誌之人。

可不知為何。

非要當個米蟲。

又聯想到那天,白辰在大殿上的侃侃而談。

在與朱元璋對峙時的針鋒相對。

劉伯溫實在不願,見白辰這樣的明珠蒙塵。

“你雖能享受榮華富貴,卻處處受到阻礙。”

“你覺得,以那樣的身份,能夠躲得過左向的擺布嗎?”

劉伯溫點明白辰目前的情況。

後者臉上的表情已經是陰寒一片。

“我不願參與朝廷紛爭,就是怕引火上身。”

“陛下重殺伐,我真的很怕稍有不慎,就丟掉自己小命。”

白辰心有餘悸地說著。

那天與朱元璋對峙,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但凡有半點差錯。

他都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劉伯溫微微沉默,他不得不承認,白辰口中所述皆是事實。

但……“難道你成了駙馬,就能逃得過殺身之禍嗎?”

劉伯溫表情詭譎地說道。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緩緩搖頭。

“以你在朝堂之上所表現出來的。”

“就算成為駙馬,也會被授予一定官職。”

“未來的你,需要在一些重要的皇室活動典禮中擔任侍從角色。”

“更需要管理府中的各項事務,參與皇家在地方上的產業管理事務。”

“在某些情況下,駙馬更是會參加一些外交活動,比如接待國外使節等等。你代表著皇室展示的禮儀和風範。”

劉伯溫每說一句話,白辰臉上的表情就難看一分。

“你負責這些事情。”

“稍有不慎,同樣會掉腦袋。”

“相比較入朝為官,風險雖小,話語權卻同樣也小。”

“若身居高位之人,讓你做些手腳,你如何拒絕?又如何保住性命。”

這天劉伯溫和白辰聊了很久。

直到杯盞中的茶,變得冰涼一片。

白辰覺得自己手腳都微微有些麻木,血液同樣微涼。

“是我考慮不周。”白辰突然意識到,劉伯溫說得沒錯。

自己有這樣的能力並且已經展現出來,一定會被多方盯住。

就算成為駙馬。

這樣的身份卻未必能夠遮掩鋒芒。

相反。

他擁有能力,並且被人關注到。

卻沒有符合能力的身份、地位和權力。

那麼……後續的一切,都將任人宰割。

“太史教導,我定當謹記在心。”

白辰認真地站起身朝著劉伯溫行禮。

當他再次與劉伯溫注視時。

終於露出了能讓劉伯溫滿意的目光。

那是如同野獸一般的鋒芒。

他堅定地看著自己獵物,並且勢在必得。

劉伯溫滿意地笑了。

他直接開口:“那次你提及通政史司,的確能夠解決沿路閉塞的問題,但……通政使這個職位於你而言太高了。”

“很多人都妄想一步登天,卻不知,見識未達,就算身居高位,卻容易坐不穩這個位置,中途崩塌。”

說到這裡。

劉伯溫看到白辰眼中,流露出的思索之色。

滿意點頭後便疲憊地揮了揮手:“茶也涼了,明日你還得參加胡惟庸女兒的生辰宴,總歸得準備一下,趁著天色尚早趕緊去吧。”

“多謝太史提點。”

都已經說到這份上,白辰當然不會再執著於原先的想法。

他太天真了。

以為當上駙馬就可以混吃等死。

卻不知沒有權利反而會任人擺布。

就如同今日,自己無法拒絕胡惟庸的安排。

甚至不敢拒絕,他安插在自己身邊的丫鬟。

明知是眼線,卻無法推脫。

單天邪就像來時那般送白辰出去。

在抵達門口時,他突然出口邀約。

“我有一位朋友,是瀟湘茶館的老板。”

“這段時間他茶館內的生意被搶了許多,為了讓更多的客人慕名而來,他想出一個主意。”

“那就是邀請天下文人參與茶會,一起品茶比較詩詞歌賦。”

“勝利者可以將他的詩,刻畫在瀟湘茶館的牆上,可得一百兩賞錢。”

聽聞此言。

白辰頓時雙眼一亮。

“多謝單兄為我解難,此番恩情,我銘記在心。”

不愧是劉伯溫的弟子。

他察覺到白辰沒有銀子的窘迫。

並沒有直接送銀子。

怕此舉會讓白辰覺得羞辱,反而用推薦的方式,讓白辰自己賺到這筆錢。

給足了臉麵,也能讓白辰記住他的好。

“我也是有私心的。”

“早就聽老師說你的天賦絕佳。”

“我也想看看你的詩詞,究竟有怎樣的風情。”

單天邪在說這些的時候,臉上一直都帶著儒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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