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特戰之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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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奧山,但附近的戰鬥還在繼續,許三在附近撿起了丟著的刀鞘。

撕了根布條綁在了自己身後,然後又從空間裡拿了支衝鋒槍,朝著交火密集的地方衝了過去。

鬼子是真行,他們現在已經將第一道戰壕的守軍清理得差不多了,自己付出了一百來人的代價,這其中許三的貢獻是最大的。

挑選出來的特戰隊,比普通鬼子老兵都高一檔次。

麵對這種戰力,又如此近的距離,還是真假難辨的偷襲。

過半新兵組成的守軍,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他們的戰績。

除了一些拿著手榴彈抱住鬼子不放能換個一比一,其他的都是吃了大虧。

許三潛了過去,在他們背後就開始突突。

鬼子就好比非洲草原的鬣狗,正在欺負羚羊的時候,後麵來了一隻獅王。

他們想還擊,卻捕捉不到許三的身影,自從獲得巷戰精通(初級)後,近距離作戰的技巧他感覺上了一個台階。

就算在沒有什麼建築物可以利用的野外,那些長短武器切換,冷熱兵器的最佳使用場景,這些技巧都是突然的就讓他形成了肌肉記憶。

讓他這個沒有什麼行伍經驗的人,瞬間就擁有了好幾年的訓練實踐。

在鬼子的眼裡,他就像是一個移動的火力碉堡,不停的突突,卻打不到他。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漸漸的讓他們萌生了退卻之意。

還有一個重要原因,便是自己的指揮官奧山道朗,遲遲沒有出現在他該在的地方。

很多人心裡已經有了猜測,那就是奧山少佐可能“玉碎”了。

按理說,最高長官都沒了,其他人也就做鳥獸散。

但這群人為什麼沒有像普通的鬼子那樣潰敗?

還得說這是精兵的原因,他們最低都是軍曹,三百人光尉官就三十多個。

所以,當許三掃倒一片的時候,他們還能進退有序。

但不管他們有多厲害,卻沒人意識到許三的火力是不間斷的。

那進攻他們的遠不止一個拿著自動武器的人那麼簡單,他的火力可能是一個班,一個排,甚至一個連。

麵對一個開掛的人,不知情的普通人再多也是也要吃虧的。

每個鬼子覺得自己是尖兵,有著自己的驕傲。

所以,不時有不服氣的,主動分出來,去對付許三,但都是沒兩下就去見了他們天照大嬸。

許三能占這麼多優勢,還得益於這次夜襲鬼子沒有帶重武器。

輕機槍加擲彈筒是他們最高配置,本來他們想打滲透後的混戰,就像第一道戰壕那樣,確實不要笨著的重武器。

但事情總有意外,許三的出現,讓他們提前了戰鬥,滲透變成了強攻。

這也導致他們進攻第二道防線時,突破不了守軍的重機槍交叉火力。

擲彈筒在晚上的準頭要差得多,在諸多乾擾下他們也打不準。

如今許三又在他們身後牽製,形成了前後夾擊,這簡直是地獄模式。

許三重點招呼的就是他們的機槍手和擲彈筒手。

終於,鬼子意識到再拚下去貪不到任何便宜,決定撤退。

但這條撤退之路豈是如此簡單嗎?

事實證明,很多戰鬥的傷亡,都是撤退時產生的。

許三銜尾追殺,一路黏著他們,一路割尾巴。

直到此時,這些鬼子才真的怕了,都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

他們也終於知道隊伍裡傳說的,對麵有一個如同魔鬼般可怕的人物,是真實存在的。

現在在第6師團和第114師團已經漸漸傳開,很多人開戰的時候,都會默默祈禱,自己進攻的陣地沒有那個殺神。

這種傳說在底層士兵群體愈演愈烈,上層的長官都拿這個沒有辦法。

因為他們也相信。

為啥?

前幾場戰鬥,低級軍官中的尉官,那些喜歡身先士卒的家夥們,如今都去伺候大嬸了。

甚至那些隻冒了一頭,賭賭運氣的佐官,都死了好幾個。

這真是有點嚇人的。

不是他們怕死,帝國的勇士沒有怕死的,主要是大家都死了,誰來完成天皇陛下開疆拓土的大業啊?

現在這些家夥指揮時都很謹慎了,甚至都有些疑神疑鬼的。

軍官們過去敢不怕死、不惜命的勇敢衝鋒。那是判定犧牲是小概率事件,視死如歸的去賭一把,是能博一個封妻蔭子的好前程的。

如今這局麵,知道一去就是個死,再往前衝,那不就是個棒槌嗎?

這些小日子也沒那麼傻啊!

鬼子特戰隊沒命的跑,許三是沒命的追。

一路突突,直到鬼子大營。

藝高人膽大的許三還想往裡衝,結果“嗵嗵嗵…”一陣迫擊炮響聲傳來。

“轟!轟!…”的爆炸,立即形成了一個隔離帶。

許三本能的停步躲避。

眼睜睜的看著最後一批鬼子躲入了軍營,隻得幸幸的打道回府。

鬼子大營。

穀壽夫看著眼前四五十個喪家之犬,眼角不停的抽抽。

“你們的奧山大隊長呢?”他陰沉著臉問道。

“師團長閣下,我們打散了,很早就沒有見到奧山隊長,他可能,‘玉碎’了。”一名領頭的大尉回答。

“一場夜襲,為何會打得如此慘烈?沒有機會撤回來就是,為什麼要愚蠢的進行強攻?”穀壽夫很是憤怒。

“我們原本已經滲透進了他們的防線,正在順利的深入,但碰到了一個意外。他們用了一個種卑鄙的方式,激怒了我們的勇士,導致了提前暴露。”大尉低頭繼續解釋。

“卑鄙的方式?你們天天做應急訓練,還有什麼不能忍受的?是什麼方式?”穀壽夫的怒火又增加了幾分,這去滲透戰,還能被對方激怒,這是一群豬嗎?關鍵時刻不能忍受一下?

“他們的口令是‘天皇是條苟’。”大尉放低了聲音。

“巴嘎!放肆!”

穀壽夫第一反應就是喝罵,然後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扇了下去。

大尉挨打還有立正喊‘嗨’,不敢有任何不滿。

打完後,穀壽夫也意識到,守軍這招是真絕,自己隊伍裡必然沒有幾個能忍受這樣的口令的。

“特戰隊解散吧,各自回到原來的位置。帝國的戰鬥隻需要堂堂正正就可以碾壓過去,根本不需要用這些取巧的招式。我們隻需要用大炮轟炸,再用步兵就能解決問題。唉!我就不應該批準他去搞什麼夜襲,你們都是我軍抽調出來的骨乾,可是這一仗,就損失殆儘,得不償失啊!”

穀壽夫仰天長歎,自己真是豬油蒙了心,相信什麼特戰之法。

我橫推就能碾壓,還和對方玩什麼技術?這不是弄巧成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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