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兩個美女。
就是之前在會所,白風宇左擁右抱的那兩個。
“少爺。”管家迎上來,對商則宴道,“她們說,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您。”
他捂著手,音量放輕。
“我打聽過了,事關公司和您的人身安全,這才做主放她們進來的。”
“少爺莫怪。”
說完對沈知意笑笑,喊了聲“夫人”。
商則宴剛剛還鐵青的臉色,瞬間陰轉晴。
他看了管家一眼。
管家露出上道的迷之微笑。
沈知意無奈搖頭。
“商總。”兩個美女站起身,恭敬道。
商則宴拉著沈知意的手,走到她們對麵坐下。
還貼心地幫沈知意倒了茶。
“商總真是好福氣,娶了個這麼漂亮的老婆。”其中一個美女道,“聽說沈小姐還是沈老的孫女,家世也是一等一的。”
“和商總真是門當戶對。”
商則宴原本最不耐煩聽到這些毫無意義的恭維話。
可牽扯到沈知意,卻是怎麼也聽不夠。
“看茶。”他唇角微揚,大方揮手。
女傭立刻上前招待她們。
開玩笑,能讓商總看茶的,說明是要與她們多聊幾句了。
商則宴捏捏沈知意的手。
“什麼事?”
“商總認識一個叫紀筱憐的女人嗎?”
“她說自己是商總以前的保姆。”
“在會所的時候,就用商總的機密做交換,成了白風宇的女朋友。”
“不過,聽說兩人已經在商家酒會上鬨掰了。”
“沈小姐也在,應該知道這事吧?”
她們迫不及待與沈知意搭話。
沈知意搖頭。
原女主的事,她當然都知道。
但是,還是儘量避免和她有交集的好。
兩個美女繼續道:“那真是可惜了,錯過了一場熱鬨。”
“不過,我們還聽說,那個紀筱憐沒攀上白風宇,昨天,居然又去找了商總的後媽,池豔萍。”
“我們猜測,她這是沒打算放過商總,想繼續用您的信息,去賣錢呐!”
“說不定還在盤算什麼對付您的辦法。”
“商總可要小心。”
她們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眼睛卻一刻不離地盯著沈知意。
太美了……
嗚嗚……這麼溫柔的美人,真是便宜臭男人了。
保姆?
商則宴擰眉看向管家。
管家立刻道:“回少爺,我們雇傭過的保姆中,沒有叫這個名字的。”
“大概率是冒充。”
“不過,昨天倒是有個女人來找少爺,聲稱是少爺的女人。”他調出手機上的監控截圖,遞給兩個美女。
“二位幫忙看看,是她嗎?”
“就是她!”兩個美女齊聲道。
“她怎麼這麼不要臉?”
“冒充商總的保姆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冒充商總的女人?”
“真是臭泥鰍沾海水,真把自己當海鮮了。”
商則宴支著雙腿,懶散靠在沙發上。
指尖卻在把玩沈知意的頭發。
“白風宇、池豔萍、紀筱憐……”他齒尖緩慢地滾過這幾個名字,眼中劃過冷戾幽光。
半晌後,勾著薄唇諷笑。
“一群烏合之眾。”
“行了,我知道了。”他坐起身,吩咐管家,“送她們出去吧。”
沈知意按住他。
“她們送了這麼有用的情報,你不表示表示?”
這兩個人,之前是白風宇的女人。
可既然這麼默契地來提供情報,說明對白風宇也隻是逢場作戲。
是可以策反的。
以後,說不定還有用呢。
至少可以幫他們打聽打聽白風宇的消息。
商則宴揚了揚眉。
“老婆發話,我當然要聽。”
“管家,去把我前幾天拍賣來的寶石,一人送一顆給她們。”
兩個美女受寵若驚。
“這怎麼好意思呢!”
“哎喲,我們來,也不是為了什麼錢,純粹就是看那個紀筱憐不爽啦。”
“商總和夫人,你們真是太客氣了!”
“哦嗬嗬嗬嗬~”
兩個人一邊推拒,一邊腳步很誠實地跟著管家走了。
心裡恨不得把沈知意親一萬遍。
這樣人美心善又大方的美女。
商則宴他憑什麼啊!
……
打發了礙事的人,商則宴迫不及待地抱起沈知意,往樓上臥室走。
“老婆,咱們該辦正經事了。”
沈知意輕輕捶了下他的胸,“她們剛才說的話,你沒聽到麼?”
“那個才是正經事。”
“你得儘快想辦法,防患於未然呀。”
“那有什麼正經的?”商則宴揚了揚眉,“我截了白風宇好幾個項目,又送了份大禮給白錦。”
“估計這會兒,白家已經內定白錦當繼承人了。”
“白風宇早就出局,給他再大的戲台子,也唱不起來了。”
“至於池豔萍和紀筱憐……”
他壓下眉骨冷笑。
“我等著他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除了知意,其他人的死活,對他來說都無關緊要。
他們算計他也就罷了。
若是算到知意頭上,他一定會千倍萬倍地還到他們身上!
他早就給池豔萍準備好了墓地。
就等著她犯蠢,自己把自己給埋進去。
沈知意微訝。
這才幾天,他就做了這麼多事了?
“白家那麼多人,怎麼偏偏選了白錦?”她問。
“是因為我嗎?”
商則宴看著懷中的人,難以自控地低頭吻了下她的唇。
“當然是因為你了,寶寶。”
他聲音很有磁性,電流一樣酥麻地竄過腦袋。
沈知意臉都聽紅了。
老婆就老婆,怎麼又叫上寶寶了?
他真是……
商則宴看到她羞怯的樣子,心情大好,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
“好了,彆再提其他不相乾的人了。”
“這幾天都陪著我,好不好?”
他幫白錦,也是想讓她忙一點,沒時間跟他搶知意罷了。
他要她,一直看著他。
隻看著她。
沈知意卻瞳孔微顫。
這幾天???
他準備連著折騰她這麼久?!
沈知意咬唇,白皙的臉上不受控地爬上幾縷緋紅。
“則宴……”
“叫我什麼?”
沈知意抬眸,見到他幽深眼底裹纏的欲,像一張密密麻麻的大網,將她整個人罩在其中。
她連呼吸都重起來。
“老、老公……”
沈知意剛喊完,嘴唇就被封住。
纏綿深重的吻落在她唇齒間,沈知意被奪去所有的思考能力,等他鬆開她,才發現他們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臥室。
商則宴把她丟到床上,扯下領帶。
“乖,剛剛喊的,等會兒再多叫幾遍。”
他欺身,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