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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驚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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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虜軍右鋒營的營門斜對麵有家不大的杜記酒店,店門前掛著一麵三角小旗上繡著一個鬥大的‘酒’字,臨街三間不大的門臉,裡麵擺著幾張破舊的飯桌。因小店供的下酒菜大都是荒原中獵來的野味,極有特色,是以雖然簡陋但在杜城這個兵城還是小有名氣的。

王剪和成鼎是小店的常客。鑫軍窮苦,兩人雖是軍官,每日夥食卻和兵士一般無二,難得見到葷腥。每至軍中發了餉,兩人便到此小酌打打牙祭,因餉錢也有限便輪流作東。

就在破虜軍襲了馬陵峽後的第三日,兩人夜來無事相約去了杜記小店。破虜軍的根底是白國鄴城鬥士營,對兵士訓練大有往日鬥士營訓練鬥士的作風,一個白天練下來甚是勞累。兩人幾杯小酒下肚,筋骨一鬆自是感覺大為舒服。等起身會賬回營時,卻見原本專事結賬的掌櫃杜老頭兒竟搖身變成了一個妙齡女子。輪著東道的王剪頓時傻了眼,口袋空空如也,如果是以前的杜老兒,自可掛賬,今兒換了生人卻如何說得出口?兩人對麵相覷不由大窘。

望著兩人神情窘迫,那新來的女子卻隻淺淺一笑,兩隻鳳眼一瞟局促不安的王剪說道:“兩位軍爺既是手頭不方便,酒菜錢等留著來日再結無妨。”

兩人如釋重負,王剪滿臉通紅對女子道了謝,見那女子雙目隻盯著自己,不由心中大動,拉著成鼎快步出店回了大營。晚上睡在地鋪上,心中翻來覆去隻是那女子一雙妙目,王剪初經男女之事,卻哪裡睡得著?

第二日一早,王剪向弟兄們借了酒錢,乘空溜出大營到了小店。日間店中無人,那女子見了王剪略顯詫異後即低頭淺笑,神情間更顯嬌媚,抬眼時兩目裡柔情頓現。王剪心內狂跳,不由得少年人的心性大發,不光將昨晚的酒資還了,連著日前欠賬皆一並全結了。

自此後王剪無事便到酒店中喝酒,每回酒資都是付的現錢,拉下偌大的虧空。右鋒營多數軍官都是生死兄弟,成鼎向來機敏自是看出了其中玄機,向眾人一說非但王剪所欠債務立時一筆勾銷,還有不少兄弟翻出老本相助。王剪大是感動,背後既有財團支持自是跑得更勤。

一來二去王剪才聽說了那女子是杜老頭兒的遠房侄女名叫茯芹,年方十七。茯芹原本家住梧城,自幼喪母,家中隻剩老父和茯芹兩人相依為命。前些時日老父過了世,茯芹在梧城無了依靠,方趕來杜城投了杜老頭兒。王剪是奴隸出身,見茯芹孤苦心中更加憐惜,隻可惜自己是一條粗魯的廝殺漢,雖是滿肚子的柔情蜜意,每次麵對茯芹便隻會紅著臉掏錢會賬,無論如何就是蹩不出其他字來。好在伏芹善解人意,每回接錢時兩眼裡眼波流動,情意綿綿,讓王剪心中似灌了蜜一般香甜。

為防胡子有奸細混入城中,杜城每晚都有幾撥兵士巡城。右鋒營駐在城南,因此城南地界的夜防自然就歸右鋒營。夜間巡城一般都有隊率帶本隊兵士繞城巡視,但昨日六百出城奴工被搶和奸細有關,破虜將軍就下令各營須加強戒備,曠回營後即令夜間兵士巡城增加到一卒人,由各屯長親自帶隊。

因今夜要帶隊巡城,王剪不敢飲酒。起更後即帶著一卒兵士出了大營圍城巡視。路過杜記小店時隻見大門緊閉,小窗中卻映出裡麵的燈火,王剪不覺心中有些奇怪,天都如此晚了,難道茯芹她們還沒歇息麼?

巡了一圈又來到杜記小酒店前,這回屋裡燈已黑,王剪正想方才大約是老杜頭在盤賬。就聽店門‘吱’地一響打開一條小縫,一條黑影探身出來。王剪借著兵士們手中通亮的鬆油火把一看,開門之人正是茯芹。

“王。。哥。。是在巡城麼?”茯芹聲有怯色遲疑著叫道,兩人平日裡結賬時言語並不多,茯芹還是頭一次開口叫王剪。

“啊。。。茯。。芹,是在巡城。。。天都這時分了,你怎麼。。”王剪略略有些局促地站在茯芹麵前,忽然見茯芹臉上似有淚痕,嚇了一跳,頓時局促儘消沉聲問道:“有人欺負你了麼?”

伏芹確實麵帶戚色,見問兩滴淚珠滾落下來,看了一眼已停下來的巡城兵士們即回過眼神,訕訕地搖搖頭卻不說話。王剪已是會意,叫過隊前的隊率自領兵士前去巡城。等兵士們遠去了轉身兩眼緊盯著茯芹惡聲說道:“真有人敢欺負你,看老子活刮了他。”

“王哥。”茯芹似乎是大受感動,低叫了一聲後扯了一把王剪的衣襟,兩人一同進了杜記酒店,茯芹返身關上了店門後寂寂說道:“非是有人欺負奴家,是。。是。。奴家大叔硬要把奴家許了人家。”

茯芹嘴裡的大叔就是杜記酒店的掌櫃,王剪一聽大出意料呆呆怔住,這可是人家的私事兒,自己大約管不了,攤著兩手一時竟不知說什麼好。

“王哥真對奴家有意麼?”茯芹輕聲問道。兩人對麵而立,茯芹說話聲時吹氣如蘭、聲柔如綿裡卻稍有一絲生硬,王剪聽了一陣暈眩衝口而出道:“正是,王剪愛極了妹子,隻是不敢說出口。”

“哦。”茯芹似是鬆了一口氣,輕歎了一聲說道:“如今妹子都要被許給旁人了,王哥竟還不敢說出口麼?”

“王剪殺人時尚不眨眼,怕他鳥甚?”受激的王剪豪情頓起大聲答道,靜夜之中傳出老遠。他自己並不覺得隻是低頭思忖,稍頃過後抬頭對茯芹說道:“妹子彆急。今晚太晚了,隻等明一早,我就去央求大將軍,求他親來找你大叔提親,諒你大叔不敢駁了破虜將軍的麵子。”

“真的麼?”酒店裡漆黑,王剪看不見茯芹臉上神情,隻聽聲音裡滿是欣喜,自是對自己情深已久,不禁心中柔情大起。平日裡蹩在心中不敢說的話今日終於說出了口,一身輕鬆,想想大將軍肯定會成全自己的好事,對茯芹說道:“妹子放心,隻等你大叔答應了,王剪領著兄弟們吹吹打打抬妹子進營。”

王剪話未落音,對麵的茯芹已一把撲入他懷中。已蹩了二十年的漢子頓時懵了,隻覺自己恍若夢中,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後不禁欣喜若狂,再無顧忌,張大粗大的雙臂一把死死攬住嬌小的茯芹。

足足已過移時,王剪力大,大約是抱得懷中的茯芹透不過氣,茯芹姣喘一聲稍作扭動,王剪急忙鬆了手。茯芹仰起臉用手輕摸王剪的臉頰,王剪雖看不清茯芹臉上形容,聽著她微微的喘息不由騰升,兩手端住茯芹的臉,低下頭在茯芹臉上一通狂吻,動作勇猛卻甚為笨拙。

兩人四口相接,王剪隻覺有條香軟的物事入了自己口中,先自一怔,及至知道是茯芹的小香舌連忙一把啜住。此時心下方知,原來這小舌頭除了吃飯說話還能作此大用,心跳大增竟似要蹦出一般,身下那條物事更是堅硬如鐵,高高頂起。

已是四月底天氣了,茯芹所穿衣手並不多,小腹下硬硬一物硌了來,自是要拿手擋上一擋的,一把抓了個正著。王剪悶哼一聲,猶如要炸裂一般,伸手大手就去解茯芹衣帶。茯芹嬌喘大盛卻稍作拒意後,任王剪毛手毛腳替自己寬衣解帶。

好不容易褪了茯芹的衣物,王剪一手摟定嬌喘不已的茯芹,低頭在茯芹兩乳間亂拱,另一隻大手伸出慢慢摸向她平坦的小腹。到該有物事的地方時卻仍是一平如展,才知男女果然有彆,一時興奮之極顫抖著繼續摸下去。。。。

酒店外黑暗中靜靜立著幾條黑影,為首一人站在門邊正捉耳細聽。裡麵發出的響動雖令他血脈噴張,臆想連篇,卻不敢有絲毫大意。猛聽得裡麵的女人嚶嚀一聲嬌哼,當即抬起右腿,將小店破舊的木門踹塌了半邊。

剛剛入巷的王剪大吃一驚,急收兵時幾支火把已點亮。兩人赤身裸體在眾目睽睽之下大是尷尬,各自抓起扔在地上的衣物擋在羞處。茯芹狀極驚恐,放聲大哭。王剪雙眼鬥見亮光卻被刺得難受,眯著眼驚聲問道:“什麼人?”

“哼,老子是太子營巡城都尉。”火光下一名都尉服色的軍官揚著頭答道。一指王剪大聲喝道:“你是哪個營的兵,竟敢強奸民女?來人,先將這廝拿了。”

幾名兵士掏出兩根繩索就要上前,王剪見狀大吼一聲道:“誰說老。。。”剛想稱聲老子,火光中隻見對麵之人身穿三花結都尉服色,官職比自己大,改口道:“標下不是強奸民女,這茯芹妹子早晚要嫁與標下的。”

“什麼妹子妹子的,老子隻知你深夜強入民宅,強奸民女,還敢嘴硬,拿了。”

“且慢,老子是破虜軍右鋒營的。你硬說老子是強奸民女,為何不問問我家妹子?”王剪見那都尉真要動強,不由火起,索性撕破了臉皮,真要動粗,對付眼前這幾個鳥人自忖還是綽綽有餘。

“哦,破虜軍的。嘿嘿,果然好軍紀啊。”那都尉瞟了王剪一眼,冷笑一聲道:“好,老子今兒讓你死個明白。兀那女子,你認得他嗎?”

茯芹蹲縮在屋角不住抽泣,一身細白皮肉在火光下春光大泄,雖兩手拿些衣物擋著了最緊要的羞處,仍惹得都尉身後眾兵士的眼球直欲奪眶而出,大吞口水。聽都尉發問,看了王剪一眼又哭出了聲。

“怎麼啦?怎麼啦?”後房中杜老頭兒披著衣服跑了進來,一見屋中的陣式像是大吃了一驚,啊地叫了一聲,急忙取下自己身上披著的衣服,跑到屋角遮在茯芹身上,兩隻猥瑣的老渾眼卻不時在茯芹雪白的身上瞟上一小眼。

“妹子,彆哭。跟他說日後便要嫁我的。”王剪眼見眾人目光淫邪心中怒極,卻又無可奈何,隻盼茯芹開口說話打發這幫人早些滾蛋。

“嘖,嘖,嘖。”那都尉嘖著嘴,揚眉橫眼說道:“這年頭也真他奶奶的奇了,還有先奸後嫁的。少廢話了,實話告訴你,老子方才見你鬼鬼祟祟在這酒店前溜達,便知你不懷好意,果然做出了強奸民女之事,讓老子抓個正著。兀那女子,方才是不是這廝衝進店裡強奸於你?”

茯芹慢慢收了聲,抬眼看王剪。王剪也正看著茯芹,滿眼都是熱切,茯芹眼中一絲無奈一閃而過不敢與之對視,在眾人目光下極輕慢地點了點頭後再也不敢抬頭。

王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怔怔呆住,張大著嘴巴卻說不出話來。身後都尉陰側側一笑說道:““嗬嗬。苦主都點頭了,你還有什麼說的?乖乖伏了綁,老子還可讓你穿上兩件衣服,否則可彆怪老子讓你丟人丟到家。還不快上去給老子拿了?”

“你這人麵獸心的家夥啊,我這侄女今日才許了人家,就讓你糟蹋了哇。。。。”杜老頭兒手指綁得像粽子一般呆呆的王剪,眼中無淚地一把乾嚎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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