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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一起去看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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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褚新月的不滿

褚宅,書房。

褚新月聽說勾欄舍午後要上演新劇目,想要祁公子陪著一起去,但祁公子不答應,褚新月便一直在這裡磨祁公子。

褚新月抓著祁公子的胳膊使勁搖晃著,撒嬌道:“哥!你就陪我去一趟嘛!”

祁公子有些無奈的將手臂抽了回來,道:“小月,不就是新排了個劇目嗎?我以前也沒聽說你對伶人劇這麼癡迷啊,怎麼到了京都就這樣了?”

褚新月繼續撒嬌道:“那還不是瑞安城裡的伶人們演繹的不好嗎?人家在瑞安城的時候就聽說了,勾欄舍的伶人劇演繹的非常細膩,而且這次安大家也會參與,多難得啊!你就讓我去一次嘛!”

“安大家?”祁公子故作不知的問道:“就是那個非常有名的伶人大家安彥君嗎?”

褚新月興奮的說道:“對啊!就是他!據說安大家不光劇目演繹的極好,人也長得俊俏,是很多名門閨秀的夢中情郎呢!”

祁公子說道:“可我聽說,這位安大家是個十足的娘娘腔,平時還擦煙抹粉的,沒個男人該有的樣子,就這樣的也能讓京都城裡的那些名門閨秀傾心?男不男女不女的,看著都令人作嘔,不去,你也不許去!”

褚新月說道:“哎呀哥!雖然現在京都城裡的那些小姐都都喜歡娘娘腔,可是我又不喜歡那樣的,你就陪我去一次嘛!”

祁公子坐下喝了口茶,說道:“那也不去。”

“哥,你怎麼。。。嗯?”褚新月突然靈光一閃,說道:“不對!我讓你陪我看個新劇目你怎麼老是推三阻四的?你有事兒啊?”

祁公子又給自己倒了杯茶,平淡的說道:“沒有。”

祁公子確實有事,隻是在等,而且暫時也和褚新月說不出什麼,便也沒解釋,

褚新月見祁公子沒什麼事,嘟著嘴不樂意的問道:“你沒事兒為什麼就不能陪我去一趟啊?又耽誤不了你多少工夫!”

祁公子說道:“確實耽誤不了多少工夫,但是我不喜歡那個娘娘腔,你也少跟這種不男不女的接觸。”

褚新月不乾,繼續撒嬌道:“哎呀哥!就是去看個劇目而已,你就陪我去一趟嘛!求求你了!”

“好了,你都多大了還這樣?”祁公子寵溺的白了褚新月一眼,看了看外麵天色,又見剛進來的秋茗點了點頭,想了想,這才說道:“陪你去一趟也不是不行,隻不過。。。”

“隻不過?”褚新月聽見了希望,趕緊問道:“隻不過什麼?”

“隻不過。。。”祁公子頓了頓,說出了條件,道:“你要打扮成男子,而且必須什麼都聽我的!”

褚新月還以為祁公子會提出多麼過分的要求,打扮成男子有什麼大不了?自己出去哪次不是一身男兒裝?於是滿口答應道:“沒問題!我每次出門都扮成男子的,衣服我有,我這就去換上!”

“等等!不能穿你那身衣服!”祁公子叫住轉身要跑的褚新月,又對身邊不住掩嘴輕笑的秋茗道:“秋茗!”

“公子!”秋茗上前兩步。

祁公子起身在秋茗耳邊說道:“你去。。。”

“是。”秋茗施禮後出去了。

褚新月疑惑的問道:“哥,你給我準備了新衣服?”

祁公子扯謊道:“你平時穿的那套衣服還是太顯眼了,所以我就讓人給你又準備了一身。”給褚新月倒了一杯茶,繼續說道:“彆急,時辰還早,你先坐下喝口茶,一會兒等你換好了衣服,咱們再走也不遲。”

“哦。”褚新月隻好坐下,拿起茶杯喝茶,卻本能的感覺不太對勁,所以偷偷的朝外麵看。

“嗬!”祁公子看褚新月這樣,輕笑一聲。

不一會兒,秋茗便捧著一個托盤進來了,托盤裡麵是一套準備好的衣服,秋茗將托盤放到褚新月麵前,說道:“小姐先去試試,要是不合身,奴婢再去換。”

“這。。。這就是你給我準備的新衣服?”褚新月用兩根手指掐著托盤中的衣服提起來看了一眼,見祁公子點頭,也隻好深吸了一口氣,咬著牙說道:“好!我換!哼!”說完,褚新月便抓起衣服向外走去。

聽著褚新月的不滿卻又無奈的叫聲,祁公子和秋茗相視一笑。

秋茗笑道:“看來公子替小姐選的衣服,小姐確實很不滿意呢。”

祁公子說道:“不滿意就不滿意吧,總比讓勾欄舍的人記住她的樣貌要好。”

秋茗說道:“公子說的是,那奴婢也去準備一下。”

“哦,不必了。”祁公子叫住要走的秋茗,說道:“沒什麼危險,你就留在家裡歇著吧。”

“哦,好。”秋茗有些失望的答應。

焦老二這時走了進來,對祁公子施禮道:“公子!寧王府送拜貼的人馬上就到。”

祁公子對焦老二笑道:“好,辛苦焦二哥了,快回房去歇息吧,密道那邊有人替你看著。”

“公子客氣了。”焦老二施禮後,走向自己的房間歇息。

祁公子見焦老二走了,對秋茗問道:“都交代好了嗎?”

秋茗說道:“公子放心,小七已經駕車去門口等著了。”

“好。”祁公子點點頭,對秋茗說道:“你幫我過去催催小月吧,讓她彆耍性子,趕緊換好衣服,彆耽誤了正事兒。”

“是!”秋茗施禮,轉身去找褚新月。

109、正好一起去

褚宅門口。

“籲!”車夫郎小七將馬車停在門口的路另一邊,跳下來,笑嘻嘻的對坐在門檻上的老孫頭打趣道:“孫伯,您老又大白天的喝這麼多酒啊?”

老孫頭說道:“你小子不懂,這酒啊,能讓人忘了世間一切煩惱,是我活在這個世上唯一放不下的東西了,要不是怕死後沒得喝,我啊,早就自行了斷了。”老孫頭有了些醉意,站起身來瞥了一眼小巷的儘頭,正好看見一人騎著黑馬過來,便給郎小七使了個眼色,提高了嗓門道:“小七兒啊!公子這是。。。要出門嗎?”

郎小七見老孫頭使眼色,也提高了嗓門道:“是啊孫伯!公子說要去勾欄舍看安大家新排演的劇目,前幾天就定好了看台,可是花了不少銀子呢!”

騎著黑馬的杜爭明顯聽到了兩人的話,拉住了韁繩,慢慢的放馬走了過來,想要聽聽到底說了些什麼。

老孫頭又瞥了一眼騎著黑馬的杜爭,說道:“哦,是這樣啊!那公子是這就要走嗎?”

郎小七說道:“是啊!時辰快到了,勾欄舍那邊的街市上肯定人多,公子怕趕不上開場,所以吩咐說這就走!”

老孫頭見杜爭已經來到近前,便說道:“哦,我知道了!”

老孫頭剛剛說完,杜爭已經到了褚宅門口,拉住韁繩,翻身下馬。

“額。。。”寧王府的杜爭左右看了看二人,走向老孫頭施禮問道:“敢問這位老丈,這裡可是祁英祁公子的住所麼?”

老孫頭說道:“我家公子確實姓祁名英,小兄弟有何事啊?”

“在下是寧王屬下杜爭,寧王殿下想要前。。。”杜爭猶豫了一下,改口說道:“額。。。哦,寧王殿下讓在下前來,邀請祁公子到勾欄舍一觀安大家的新劇目,勞煩老丈通報一聲。”

“哦?”老孫頭還沒說話,祁公子正好走了出來,說道:“那還真是巧了啊!”

褚新月一身粗布短衣,臉上還有一顆大黑痣,從聽到杜爭說要去勾欄舍那一刻起,便明白了怎麼回事兒,但依舊白了祁公子一眼,嘟著嘴不樂意的低頭跟在祁公子的身後。

“額。。。老丈,這位是。。。?”杜爭看向老孫頭,詢問祁公子的身份。

老孫頭介紹道:“哦,小兄弟,這位就是我家主人祁公子。”

杜爭趕緊施禮道:“寧王屬下杜爭,見過祁公子!”

“杜兄弟不必多禮。”祁公子點了點頭,就算是回禮了,繼續說道:“祁某正要前往勾欄舍一觀安大家的新劇目,沒想到寧王殿下也有如此閒情逸致。既然這樣,那就請杜兄弟回報寧王殿下一聲,就說祁某會在前麵的主街上等候寧王殿下一同前往勾欄舍。”

“是!祁公子稍候,在下這就去回報寧王殿下。”杜爭施禮後,上馬疾馳而去。

祁公子見杜爭走遠,指了指車轅的另一側,對身後跟著的褚新月說道:“小褚,你和小七一樣,坐在外麵。”轉頭對郎小七說道:“我們走吧,去主街上顯眼的地方等著寧王。”

郎小七笑著答應道:“好嘞公子!”

祁公子看了一眼嘟著嘴的褚新月,輕笑一聲,鑽進了馬車。

“哼!”粗布麻衣的褚新月不滿的哼了一聲,但心裡也知道祁公子是為了自己著想,所以還是乖乖的坐在了車轅上。

郎小七小聲的囑咐一句身邊的褚新月,道:“小姐,外麵有些顛簸,您坐穩了啊!”

褚新月不樂意的白了一眼郎小七,說道:“知道了,哼!”

“駕!”郎小七也知道自家大小姐的脾氣,笑嘻嘻的駕著馬車朝主街緩緩而去。

老孫頭站在門口看著祁公子的馬車漸漸遠去,剛剛褚新月和祁公子鬨脾氣的樣子,像極了自己師妹年輕時候的樣子,讓老孫頭不自覺的有些發呆,不禁想起了三十年前的夏天:

三十年前,不老山山門前。

十五歲的師妹嘟著嘴,不樂意的說道:“師兄,你怎麼又騙人家啊?害的人家在這兒等了你半個時辰,真是討厭!哼!”

十七歲的老孫頭笑著哄道:“師妹,師兄不是故意來晚的!你原諒師兄好不好?”

十五歲的師妹扭過頭去,依舊不樂意的哼了一聲。

十七歲的老孫頭笑了笑,故作生氣的說道:“都怪師父!要不是師父非要拉著我說事情,也不會讓師妹等了這麼久!我這就去找師父理論去!”說完,作勢要走。

十五歲的師妹趕緊回頭拉住他的胳膊,說道:“唉!師兄你傻了?你這麼跟師父說話,師父會打你的!”

十七歲的老孫頭說道:“我不管!誰讓他害師妹等這麼久了?我今天非得找他理論理論不可!師妹你彆攔著我!”說完,作勢還要去。

十五歲的師妹擔心,趕緊說道:“哎呀好了!師兄你就彆去找師父討打了,人家已經不生氣了。”

十七歲的老孫頭這才回頭問道:“真不生氣了?”

十五歲的師妹說道:“真不生氣了!”

十七歲的老孫頭看著單純的有點傻的師妹,笑道:“師妹不生氣就好!那師兄就不去找師父理論了,走,師兄陪你練功去!”

十五歲的師妹見師兄不再要去找師父了,也很開心的點頭答應道:“嗯!”

兩人一起向後山走去。

。。。。。。

回過神來的老孫頭低頭歎息了一聲,回身邁步進了大門,無力的將大門關上。

110、做的不錯

寧親王府門口。

京都裡的豪門大戶們幾乎都住在同一個坊區內,所以褚宅距離寧王府並不太遠,騎著黑馬的杜爭七拐八拐的很快就回到了寧王府。

杜爭從馬上跳下來,對寧王施禮道:“殿下!”

“嗯?”寧王正在門口看著下人們把禮品放在車上,見杜爭回來了,便走下台階問道:“拜貼送過去了?祁公子怎麼說?”

杜爭趕緊單膝跪地,說道:“殿下恕罪!屬下前往褚宅送拜貼的時候,正巧聽見褚宅的守門人和車夫聊到祁公子要出門去勾欄舍看新劇目,屬下便私自做主,將殿下前去拜訪之事改口稱是殿下您。。。邀請祁公子一同前往勾欄舍看新劇目。”

“嗯?你。。。”寧王皺眉,想了想,便輕笑道:“嗬!你倒是機靈!要不是你隨機應變,恐怕本王就要白跑這一趟了,起來吧!”

“謝殿下!”杜爭起身。

寧王問道:“你邀請祁公子去勾欄舍,他怎麼說?”

杜爭說道:“屬下在和褚宅守門人說話的時候,正巧趕上祁公子要出門,祁公子聽見是殿下相邀,當即就答應了下來,還說會在坊市的主街上等著殿下,要和殿下您一同前往勾欄舍。”

寧王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嗬!興趣相投可比送這些俗氣的禮物要強多了。”又從袖子裡掏出一錠黃金賞扔給了杜爭,笑道:“你做的不錯!賞你了!”

“謝殿下賞!”杜爭笑容滿麵的接住那一錠金子,趕緊施禮後站在一邊。。

“嗯!”寧王點了點頭,又對正在忙碌著準備禮品的下人們說道:“好了,你們都停下吧!把這些東西都放回原處。”寧王說完便上了自己的馬車,段銘也跟著坐在了車轅子上,對車夫道:“去主街!”

寧王府的下人們麵麵相覷,也不知道寧王這是乾什麼,剛才還在一旁催著,這又讓收回去,但誰也不敢說什麼,隻好將車上的東西再拿下來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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