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聽許肆話鋒一轉:“好了,接下來繼續工作。”
沈亮:“???”
就這樣?
沒了?
他可是負責火箭基地案子的。
沈亮剛想為自己說些什麼。
便聽許肆的手機響了。
電話是許彥打來的。
他掛上電話,匆匆道:“沈亮 ,杭時,跟我去濟壺,病人又開始自殘了!”
杭時眸光微眯。
那猴子怎麼跟犯病似的, 一陣一陣的?
幾人開車趕到醫院。
猴子已經被許彥用束縛帶捆在了床上。
劇烈的掙紮下,猴子身下帶輪子的床不停的晃動。
許彥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裡,盯著猴子的症狀。
見許肆趕到,他視線在杭時身上滑過,重新看向猴子:“我建議將他轉入精神科,那邊的治療比這邊專業。”
今天接到警員的警鈴,趕到時,看到的就是狀若瘋癲的患者。
束縛帶都是他臨時跟精神科的人借的。
“你沒來,我就沒給他用鎮定劑。”許彥推了推眼鏡。
犯人的治療方式和普通患者不同。
有些治療,需要上報給局裡,才能使用。
猴子視線死死的盯著杭時:“裡會洗在陽乾的!裡會洗在陽乾的!哈哈哈哈……呂天同秀,美對洗亡,洗哽樣的心情?”
“害怕?哽張?哈洗解脫?哈哈哈哈哈……”
他雙目赤紅,在束縛帶下拚命掙紮。
盯著杭時的眼神,像是一頭餓了多年的狼,忽然看見了獵物般嗜血。
他的話,旁人或許聽不明白,許肆和杭時通過聯想,還是能聽懂他說的什麼。
杭時黑如點漆的眸子,似有寒芒滑過,她笑容淺淺來到猴子麵前,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窒息感逐漸加重。
猴子的臉從漲紅變成青紫。
這一幕落在許彥眼裡,心中被他禁錮的野獸仿佛在瘋狂叫囂。
這樣的女人,才是他想要的。
狠辣,嗜血。
鏡片下的眸子,滑過興奮的光芒。
沈亮湊過來,觀察猴子的反應。
他好像出現了短暫的迷茫,而後,更加瘋狂的掙紮。
“瞎了你!偶要瞎了你!瞎了我!裡瞎了我!”
沈亮伸手去看他的瞳孔。
手剛觸到猴子眼瞼,他突的張嘴,險些咬掉沈亮的手指。
杭時乜他一眼,“想檢查?”
話落,她再次掐在猴子脖子上。
將其掐的要死不死,半活不活:“好了,現在可以了。”
這種方法除了狠點,比鎮靜劑還管用。
大腦缺氧的狀態下,就連思考都很難做到。
“眼球裡有瘀紫色,跟那邊的一樣,隻是那邊的是死的 ,”沈亮邊檢查邊道:“你們做的很好,這個活口有很大的研究價值!”
“還能看出其他的嗎?”許肆問道。
沈亮工作的時候,還是很正常的。
給人一種骨子裡的正直感:“暫時看不出來,需要抽血進行化驗,看看他的血液有沒有問題。”
“腦子呢?”許肆繼續問道:“我覺得他發病的時候神誌也有問題。”
杭時忽然拉開了旁邊的抽屜:“想看他神誌有沒有問題,很簡單。”
抽屜裡放著她上次恐嚇猴子的瓶子。
她將裡麵的半截舌頭拿出來,湊到猴子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