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個男人,上來就讓人家女孩子等。
還揚言自己沒有結婚的想法。
就算是他家裡那個丫頭,都得對人家上手。
郝局剛想說句公道話。
沈亮忽然轉過頭,指著自己腦袋後的包:“郝局您看,這個怎麼算?”
郝局:“……”這是葫蘆成精了還是小腦外溢了?
那個包,像是生出了眼睛,郝局與其對視,到嘴的公道話有點糊嘴。
薑瑟鬆開杭時的手,站出來:“我打的,郝局要賠償要處分,我都可以承擔,但是郝局,他把杭法醫擒拿壓在桌子上怎麼算?”
許肆眸光陡然一厲。
“那還不是因為你們扇我耳光?”沈亮怒急:“我要是不拿住她,我現在還能站著?”
薑瑟脊背筆直,麵向郝局,滿臉倔強:“所以,我覺得我們屬於互毆,兩方都有過錯!”
郝局就等著這句話呢。
等了半天,終於有人說出口了。
他當即笑著道:“那就握個手,同事之間,不打不相識嘛!”
“深井冰,誰要跟他握手!”杭時仍舊不服,被擒拿的人又不是他們。
沈亮後腦勺疼,她脖子和肩膀還疼呢。
許肆也站了出來,冷著臉麵對郝建國:“杭時不想握手,那就不握手。”
說著,扯著杭時就走。
沈亮:“???”
郝建國:“……”
薑瑟抿了抿蒼白的唇:“杭時不握手,那我也不握了。”
說罷,跟在許肆後麵,轉身就走。
沈亮指著自己腦袋後的包,問郝局:“所以,我這個是白挨了?”
郝建國覺得,他有些不能直視沈亮的小腦。
那玩意像是生了眼珠子,瞪著他等著評理。
許肆將杭時拽到外麵,推開她的頭去看脖子。
擒拿之所以能將人拿住,攻擊的都是身體短板,用力桎梏。
果然見杭時脖子上一塊紅色的掐痕。
薑瑟也在此時湊過來看:“都紅了。”
許肆臉又綠了,提了提杭時的衣領,將紅色遮住。
剛想說些什麼。
薑瑟搶在他之前開口:“我那裡有蘆薈膠,等會給你塗點。”
“她自己可以塗!”許肆緊接著道。
“你乾嘛!”杭時揮開許肆的爪子:“莫名其妙,跟個女人似的!”
男人太過摻和女人間的事,會讓人覺得他娘娘唧唧的。
記得以前許肆不這樣啊。
杭時鄙夷的瞥他一眼,把衣服往下扯了扯,對薑瑟道:“你昨晚答應給我的便當呢?”
薑瑟莞爾:“在車載冰箱裡,我這就去拿,微波一下就能吃。”
說著她匆匆轉身 。
杭時美滋滋的:“還有一斤櫻桃!”
薑瑟沒回頭,舉起手比了個ok。
她和薑瑟隻請了半天假,這麼一折騰,吃完飯就好上班了。
杭時轉身朝著相反的方向走。
“你去哪?”許肆覺得自己被忽視的很徹底。
杭時頭都沒回:“換衣服,準備上班。”
午飯過後,沈亮拿到局裡派發的製服,成為刑警隊的顧問。
剛坐下,就聽許肆敲了敲黑板。
“這位是新來的警隊顧問,沈亮。”
沈亮坐直了身子,等著許肆介紹他的豐功偉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