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不是軍師嗎?軍師的眼睛是怎麼了?”宇文硯忽然發現十三公子的眼睛,蒙上一塊白布,白布裡散發著濃濃的藥果味。十三公子就將與白衣女子交戰時,眼睛被白衣女子放射的戾氣灼的經過告知大家,還叫宇文鏡、宇文硯不需擔心,已得醫仙麻嫂藥冶,隻需幾個月休養就可複明。
正當宇文硯好奇,湊近幾分十三公子聞聞那白布中有那些果藥時。娣羅公主一聲威厲道“不許碰。”
“我沒碰,我隻是想看看。”
宇文硯愣愣的看著娣羅公主,一襲百褶裙,外披淡藍翠水薄煙紗,長長的珠飾顫顫垂下,在鬢間搖曳,幾絲秀發垂落雙肩。唇絳一抿,嫣紅如丹果,嫋娜的身段,鏡前俳徊儘是風情萬種。
“如此之美的女子,世間少有。”宇文硯心默道。
疆皇覺感身體被什麼東西壓著,不能動彈,叫也叫不出聲。
一條巨龍忽從天降,疆國湛藍的天空,瞬間變得烏雲密布,狂風橫掃,電雷交加下還下起傾盆大雨…待風、雨、雷、電都停止,江水上漲,驚濤洶湧的拍打著江岸。
日麗的陽光下,南國振長劍一指,率著百萬鐵騎,踏過江河,躍過火海,洶湧的朝著疆國皇城殺去!
疆皇被嚇得棄城而逃。
漆黑的夜裡,疆國皇城被萬把火焰照亮,如同白晝,疆國皇城被百萬騎兵層層包圍。
一匹紅棕馬立在當頭,南國振身穿金甲,肩披紅披風,手握長劍,英姿勃發的坐在紅棕馬背上,凝視著狼狽不??的疆皇,嘴角陰陰的笑了!
那雙璀璨如寒星的眼睛,眯了眯,一道寒光在眼邊閃過,南國振手中的長劍一揮,疆皇的頭顱飛出二丈。
啊……
疆皇抓狂的從噩夢中驚醒,醒來發現睡袍全被汗濕了。
南國振是疆皇日夜的夢魘,南國振一日不除難以安枕,因而疆皇趁南國羽翼未滿決定率兵攻打三角城。
同樣,疆皇也是南國振日夜的夢魘,一日殺不了疆皇報仇血恨,南國振難以平息心中的憤恨,一日滅一了疆國,南國振難以完成光複南國的使命。
……………………………
由於隻知疆皇要攻打三角城(燕城,封州城,南城),並不知疆皇先打三角城的那一城池?因而三角城的三座城池,都要做戰前準備。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大戰前定要糧草充足。宇文鏡和宇文硯負責籌備糧草。
那打戰必須要有精銳的武器,大戰前就要準備好,宇文炎和紅眉負責打造武器。
大戰將即,將士們的士氣是非常重要,南國振每日負責操練將士,激昂將士的鬥誌。
亦龍,亦雀兄妹整日不見人影,原來在自己的實驗室裡研製暗器和毒藥,也在為大戰做準備。
看著南國振從日出到日落的操練將士,剛生完孩子的薑慧也不敢閒著,替南國振忙理戰時所需的物資。
蘇牧看著薑慧一個人忙不過來,自個也沒什麼事可做,就去幫薑慧忙。
樹林中,一位白衣翩翩的少年公子,眼蒙著白布在聽風聲,耳朵一豎一豎,每聽一會,就會在地麵上畫上一個標誌。
在樹林中,一位穿著異族服飾少女偷樂一笑,摘下一片葉子,調皮的朝白衣公子飛去,扔飛的葉子如一枚尖尖的利器,疾速的從白衣公子的臉打去。
那位白衣公子眼睛雖看不見,可他兩隻耳朵可靈敏了,葉子未到臉部就一個飛身而起,手中的紙扇輕輕一拂葉子全落地麵。
“娣羅彆調皮了。”
原來白衣公子是十三公子,調皮的異族少女就是娣羅公主。
娣羅公主很沒勁的從樹上跳了下,“不好玩不好玩,這都被哥哥發現了。”
十三公表示無奈的笑了笑,對位妹妹打心裡是喜歡的,但有時候真的好煩人。
娣羅公主懷疑十三公子的眼睛是不是能看到東西了,手故在十三公子眼邊晃了晃。“哥哥,你眼睛都看不見,怎麼就認定是娣的?”
“大戰將即人人都在忙,誰有你那麼清閒,淨知道胡鬨。”十三公子借機嗬訓道。
娣羅嬌嗔一聲“哥哥…討厭,就知道訓斥娣羅。”
“哦對了,哥哥你在這裡是乾嘛?”娣羅公主好奇的問道。
“這裡清靜,我在聽風。”十三公子背手回道。
聽風?
“娣羅,扶哥哥到山的最高遠。”十三公子要到山的最高處聽風。
娣羅公主照做,把十三公子扶到山最高處,十三公子又道“娣羅幫哥哥拿著扇先。”
娣羅公主接過十三公子的扇子,不解的問“哥哥,你這又是做什麼?”
“我要聽風,這裡能聽得清楚些。”
“聽風要作何?這裡的風都感應到了,還要聽嗎?”
“哥哥經看過一本關於風的玄學,說這風來自四麵八方,可它來自每個不同方向都是緣由的。還有夏日的風為何是清涼的,寒冬的風為何是刺骨的。大戰將即,哥哥一定要幫幽州王布設陣法。”
“又是大戰大即,又是幽州王。”娣羅公主聽了,實在不忍心再隱瞞了。歎息道哥哥,不是娣羅在打擊你,再好的陣法都沒用,這一戰你們是輸定的。如果你們是單對付疆皇老賊還有可能會贏,現在要對付那個魔女,哼,就彆指望了。
十三公子不認同道“不見得,萬物是相生相克的,白衣女子法力是高深了些,可人總有弱點的,隻要我找到她的弱點,相信這丈我們定會贏。”
法力高深了些?娣羅公主不禁冷笑,看來哥哥真是忘了女魔,是要給哥哥補及一下魔女的身世來曆了。
“哥哥,你真的忘了?那個女魔可是我們異族的皇後,既是仙又是魔,她的魔音就連天族那幾個老頭都要忌她三分。她若要對付你們這些凡人,好比捏死一隻螞蟻。”
“若真是那樣,那更要拚死一搏了。”
“傻啊哥哥,你們就不怕死嗎?”
“死,當然怕。可總不能坐著什麼都不乾,等死啊?”
娣羅理解不了微弱得如螞蟻的凡人,竟不怕洶湧而來的洪水,竟不怕累累滾落的沙石,但讓娣羅公主對凡人的勇氣心生敬佩。
十三公子淡然的笑了笑,盤膝坐了下來,母指與中指相捏,就一個蓮花指的手勢,擺放在膝盤上,兩隻耳朵豎起,豎得跟兔隻耳。
在娣羅公主提到天族幾個老頭時,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怪哉,天族那幾個老頭是不是隻知整日睡覺?
魔女在凡間攪弄風雲都這麼久了,天族那幾個老頭竟然沒發覺?
眼看凡間就要大亂,遭受滅頂之災了,要不要告知那幾個老頭?
凡間的生死對於我來就沒那麼看重,可,哥哥不能死,哥哥是可娣羅唯一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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