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釋是因為陸硯洲是陸亦琛的小叔,她現在和陸亦琛是男女朋友關係,自然不希望男朋友的家人誤會她。
陸硯洲冷笑,“喬小姐還真是好手段,跟亦琛在一起的同時還能讓彆的男人對你念念不忘。”
“不是”喬今夏皺眉,“小叔你誤會了。”
蔣勳聽見陸硯洲說喬今夏跟彆人在一起了,就像是觸發了某種開關一樣驟然回過神來,看向喬今夏,不敢置信地問道:“夏夏,你跟彆人在一起了?”
被男友的家人撞見這種狗血戲碼,還被誤會,喬今夏本來就煩,沒心情回答蔣勳的話。
她執著地向陸硯洲解釋:“他是我前男友,我跟他已經是過去式了,兩年不曾聯係過,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亦琛的事,還請小叔不要誤會。”
跟陸硯洲一起進來的宋悅顏安安靜靜地站在陸硯洲身旁沒有說話。
從他們倆的對話,宋悅顏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陸硯洲侄子陸亦琛的女朋友,便沒了危機感。
陸硯洲眼神嘲諷地看著喬今夏,“喬小姐一口一個小叔叫得真順口,能不能嫁進陸家還是未知數呢,這麼早就叫小叔是不是太心急了點?”
這話說得太直白傷人。
今夏眸光微顫。
陸硯洲這樣說,是不是說明陸家人對她並不滿意?她和陸亦琛會不會沒有結果?
想到這裡,今夏有些難受。
她抿抿唇,改了稱呼,禮貌疏離地叫了聲“陸先生”。
陸硯洲挑眉,沒吭聲,等著她的後文。
喬今夏垂眸,“我已經解釋清楚了,我與這個男人已經毫無關係了,請你不要誤會。”
陸硯洲笑笑,“看他的樣子好像對喬小姐念念不忘啊,既然還愛為什麼會分手?難道是因為喬小姐有了新的目標,妄想攀高枝,就把男朋友給甩了?”
喬今夏暗暗咬牙,拳頭攥緊。
同樣是陸家人,陸亦琛那麼溫文爾雅,怎麼他小叔這般刻薄毒舌?
好想把他的嘴巴給縫上再給他幾拳。
想到那天在酒店門口發生的事,喬今夏冷冷地扯了扯唇角。
“陸先生,要不是看在你是亦琛小叔叔的份上,我才不會跟你解釋這麼多,我算是看懂了,你對我有偏見,我說再多都是白費口舌,既然這樣,我也不必過多解釋了。”
她仰起臉,傲氣地直視著陸硯洲的眼睛,眼中帶著嘲諷。
“陸先生,我勸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至少我是結束了一段感情才開始下一段的,不像某些人,腳踏三條船,玩弄感情始亂終棄。”
說完,喬今夏扭頭就走。
蔣勳見喬今夏走了,立馬撇開喬晚晚的手急急忙忙地追出去,“夏夏”
陸硯洲不屑地看了一眼喬今夏的背影,冷嗤一聲。
“果然是個不動腦子人雲亦雲的蠢女人。”
向心苒見閨蜜走了,也跟了上去。
喬晚晚見蔣勳丟下她去追喬今夏,氣急敗壞地跺了跺腳要追出去。
“蔣勳你個混蛋!你給我站住!”
“誒小姐等一下,您還沒有付款呢。”店員一把抓住喬晚晚的手腕,阻止她往外走。
喬晚晚身上還穿著店裡的裙子,被攔下後她更加生氣了,罵罵咧咧地打開手機支付寶二維碼。
“趕緊掃!”
店員掃了碼才放喬晚晚離開。
人都走完後,陸硯洲身旁的宋悅顏才開口問道:“硯洲,她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誰腳踏三條船玩弄感情?”
她就是再遲鈍也聽出來了,剛剛那女人說的話意有所指。
似乎是在說陸硯洲。
但她不相信陸硯洲是那樣的人。
圈子裡的人都知道陸硯洲連女朋友都沒談過,怎麼可能腳踏三條船?
陸硯洲勾著唇似笑非笑地看向宋悅顏。
“她說的是我,宋小姐怕了?”
宋悅顏秀眉微微蹙起,遲疑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陸硯洲輕笑,“你又不了解我,你怎麼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宋悅顏唇線抿直,低聲道:“反正你不會是那樣的人”
陸硯洲笑道:“我就是那樣的人,所以宋小姐還是彆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蔣勳追上喬今夏,“夏夏,你要去哪兒我送你。”
他伸手想要去抓喬今夏的手腕,被喬今夏躲開。
“你有完沒完?”喬今夏轉頭瞪著他,麵色慍怒。
剛剛她被陸硯洲出言為難本就心情不好,這會兒蔣勳追上來糾纏不休無疑是火上澆油。
蔣勳神色鬱鬱地收回了手,“夏夏,我找了你兩年,你這兩年去哪裡了?”
“與你無關。”今夏眸色很冷,拒人於千裡之外。
“我這兩年過得很不好,我每天都在想你。”蔣勳深深地凝視著今夏,好似怎麼看都看不夠一樣。
“彆惡心我。”今夏冷笑。
蔣勳不死心,又問:“剛剛那個人說你跟彆人在一起了?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今夏回道,“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你彆再來騷擾我。”
蔣勳眸色一痛,啞聲問:“他是誰?你們怎麼認識的?在一起多久了?”
喬今夏懶得搭理,沒有回答,繼續往前走。
蔣勳就像一隻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一樣亦步亦趨地跟在喬今夏後麵。
“夏夏,你說話啊,你什麼時候跟那個男人在一起的?你是不是為了氣我,我不愛喬晚晚,隻要你願意,我隨時可以回到你身邊。”
“夏夏,你一定是為了氣我才故意跟彆人在一起的對不對?”
“夏夏,你能不能理理我”
“夏夏”
“蔣勳。”喬今夏不厭其煩,停下腳步,“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自戀呢?”
蔣勳:“”
這時,喬晚晚追了上來,“姐姐,蔣勳現在是我的男朋友,你不要糾纏他好嗎?”
“我糾纏他?彆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喜歡撿垃圾。”
今夏雙手抱臂,“早在兩年前我就把這件垃圾丟了,喬晚晚,管好你的男人,讓他彆再來騷擾我。”
這時,向心苒走上前來。
她對著蔣勳就是一頓輸出。
“你腦子裡的水都是為了澆灌你心裡的碧樹嗎?拿你當人的時候你至少裝得像一點吧,很多事情你想不通回家照照鏡子就全都懂了。”
蔣勳被罵得一愣一愣的,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還有你,喬晚晚!”
向心苒看向喬晚晚,叉著腰怒罵。
“跟人沾邊的事你是樣樣不做,你就是那癩蛤蟆裝小青蛙,長得醜玩得花,我是送快遞的你就是撕了碼的大件貨。”
喬晚晚氣得發抖,指著向心苒的鼻子,“你你給我閉嘴!”
向心苒繼續輸出:“拚夕夕砍一刀砍刀你頭上了嗎這麼沒腦子?還是說你媽當初打保胎針一針紮你腦門兒上了?你就跟房價一樣,沒跌又直漲。”
“好你個向心苒,你居然敢罵我!”喬晚晚氣得五官都扭曲了。
向心苒笑著歪了歪頭,“彆說當你麵罵你了,你要是聽不清我還可以刻你墓碑上。”
喬晚晚氣得臉紅脖子粗,偏偏還罵不過。
她氣得要衝上去打人,被蔣勳一把拉住,“公共場所,彆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