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探性的再走了兩步,發現自己被咬傷的腿好了一些,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對於已經躺了一個星期的他,還是很明顯!
白墨眼神控製不住的喜悅,一定是清清的功勞!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治愈效果延遲了,但是至少是好轉的。
木屋內,林雪芙在緩慢吸收白玉蓮,係統告訴她,白玉蓮可以激活原主身上的治愈獸力。
這樣一個東西拿出來難保不會讓人盯上,防止夜長夢多,她讓係統幫忙直接吸收激活。
原主身體太弱了,為了防止一次性吸收過多體爆而亡,這幾天她每天吸收一片,晚上都會漏一點出去,她心疼壞了……
白玉蓮還剩下五片。
白墨走在路上,心裡想急切地告訴清清這個好消息,清清的治愈並沒有失去效果!
結果路上,就撞見迎麵而來的林清清,一雙眼紅腫像核桃,白墨心裡麵疼惜。
“怎麼了?清清?”
林清清看見白墨,“白墨大哥,白絕告訴我,我們隻是協議婚姻,讓我不要對這一切多想……”
林清清是真覺得委屈,一個雌性被雄性這樣說,無異於羞辱,更何況她想不通,上一世白絕那麼喜歡她,就算她是白絕的大嫂,白絕也一直默默守護她,怎麼這一世白絕那麼冷漠。
白墨有些惱怒,但還是先安慰眼前的林清清,“彆氣了,嗯?”
“白絕那邊我會去說他的,清清。”
想到昨晚,白墨很是喜悅,“清清,你的治愈能力沒有失效!我今天腿都好了一些,我能感覺到。”
“嗯?”林清清有些迷茫,她……
怎麼會,她並沒有治愈的獸力,而且昨晚她把白玉蓮用來嘗試了一下,發現白玉蓮真的失效了,她割了一個小口子,用白玉蓮試了一下,完全沒起作用。
不過她還是反應很快的應下,“我一定會治好白墨大哥的!”
白墨更是感覺虧欠,自己弟弟……算了,他已經被林雪芙迷得找不著北了……
屋裡,林雪芙吸收完一片白玉蓮,昨晚被塞壬磨破的唇角也恢複原樣,想起塞壬,林雪芙有些頭疼。
那個人完全把她當做玩具一樣了……
……
林雪芙還在屋裡呆著,桌上是帶著露水的漿果,吃了一顆,酸甜可口。
一道愉悅的聲音響起,“姐姐?漿果好吃嘛?”
聽到這聲音,手裡的漿果放下也不是,繼續吃也不是。
把頭轉過去,木窗那裡,塞壬露出上半身,一張完美的臉在陽光下如夢似幻,美得不像真人。
塞壬帶著不入眼底的笑意,看著雌性的唇上,被漿果染得更加水潤透紅,有些心癢。
他總是對迷人的事物上癮,比如結婚,昨晚回去他找了很多樂子。
甚至變成雌性的模樣去森林誘騙雄性,然後虐死他們,都獲得不了這樣的快感,那種讓他過電般的快感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所以一早,想到昨晚的甜意,他回來的路上找了一下漿果,放在嘴裡嘗了一顆……
不是這個味道,還不夠甜。
看著雌性明顯不歡迎他的眼神,自顧自地翻窗進去,然後一雙眼直勾勾盯著林雪芙被汁液浸透的唇。
想舔……
林雪芙預判了一下,伸手捂住嘴唇,從手掌裡傳來悶悶的聲音。
“漿果是你找來的?”
塞壬微微點頭,“是啊,姐姐要獎勵我嗎?”眼神裡的意味明顯不已。
林雪芙大驚,“係統!你快檢測一下,這個漿果是不是被下毒了?”
這塞壬怎麼會突然那麼好心?
係統一聽,也是一慌,立馬檢測。
【宿主,這個漿果!它沒毒。】
林雪芙疑惑發問,“是嗎?但是我為什麼感覺身體熱熱的?”
【你不要汙蔑人家塞壬,想喝什麼自己加。】
林雪芙臉上附上一層紅暈,“是真的有些熱……”
係統也不和林雪芙鬥嘴,立馬重新檢測了幾次,都是沒毒。
突然福至心靈,檢測了宿主身體狀況,有些傻眼。
【宿主,有個好消息和壞消息,你想先聽那個?】
林雪芙咬著牙,“當時是好消息。”
【嘿嘿,好消息就是,漿果沒毒!】
“那壞消息呢?”
【壞消息!宿主你的身體進入發情期了!】
【獸世裡麵,雌性和雄性都有發情期,隻是由於種族不同,發情期的時間也不同。】
係統查看了林雪芙的身體素質,有些憨厚地笑了一聲,【其實宿主,這個情況還不算最糟糕的。】
“?”
【由於宿主身體逐漸和原主身體融合,原主原本是兩尾狐族,在宿主的融合之下,尾巴變成了五尾。】
【等到徹底融合就是九尾了。】
林雪芙有些沒懂,“所以為什麼情況還不算糟糕?”
【因為宿主如果還是原主那副身體,發情期隻有一天就度過了,獸人天賦越高,發情期越難控製,時間越長。】
咬著牙,“所以我現在發情期是幾天?”
【五天哦宿主。】
林雪芙感受著身體裡的熱浪,欲哭無淚,她終於可以理解塞壬發情期為什麼像個瘋子一樣。
這也太難捱了。
塞壬看見林雪芙頭上也不受控製地冒出狐耳,了然,“姐姐也到發情期了嗎?”
帶著玩味的笑聲響起,“姐姐原來是白色的狐狸。”伸出修長的手指揉弄了一下那雙白色的狐耳。
林雪芙忍住到嘴的喟歎,好舒服,怪不得塞壬昨天會親那麼久,原來發情期也到疏解會那麼爽!
感受到塞壬的手指往後縮,忍不住地用狐耳追上去。
塞壬有些興奮,同聽說狐族天賦高的狐狸會有好多條狐尾,也不知道這個傳言是真是假。
而且每條狐尾就是一條命……
天籟的嗓音帶著誘哄,“把你的狐尾露出來我看看,我就揉揉你耳朵。”
林雪芙咬著牙,心裡“呸”了一聲。
看見林雪芙沉迷其中又極力克製的模樣,塞壬輕笑一聲,“姐姐不想更舒服嗎?把尾巴放出來,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林雪芙搖搖頭,直接躺上獸皮床,一個人難耐地咬著唇忍受發情期。
反正塞壬和太監沒什麼兩樣,還不如等塞壬走了,她去找白絕。
塞壬輕笑著,纖長的手指點過雌性的紅唇,一截手指頭微微戳進去。
“雌性的發情期,可以用其他方式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