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林雪芙做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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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壬眼睛越來越紅,一雙眼睛黏在林雪芙嬌豔欲滴的紅唇上。

為什麼會那麼舒服?

“為什麼?親你會很舒服?”塞壬理解不了,他第一次和一個雌性有這樣親密的接觸。

結果感覺好像還挺好,又親了過去,伸出舌尖。

是甜的……很甜。

他不太理解為什麼雌性的嘴是甜的,是因為雌性愛吃漿果的原因嗎?

林雪芙偏過頭,塞壬不依。

像是找到了新的玩具一樣,戀戀不舍地在唇上流連。

“你吃的什麼漿果?”塞壬沒頭沒尾地冒出一句。

“嗯?”林雪芙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塞壬的意思是說她的嘴唇是甜的。

沒等林雪芙回答,又繼續沉溺在這個吻中,感受到發情期的燥熱逐漸下降。

塞壬重重碾過林雪芙的唇瓣。

屋內,白墨手足無措地安慰著大受打擊的林清清。

林清清眼裡閃過變化的亮光,最後還是決定回去找阿媽問一下,誰動過這個白玉蓮。

兩個人走到木屋門口,屋外的塞壬還沉浸在這場接吻中。

林雪芙聽見屋內自己的獸夫要出來了,雙手推向胸前。

塞壬不悅皺起眉頭,“你喜歡他?”

眼裡閃過一絲危險,心愛的玩具喜歡其他人,讓他心裡麵有些不悅。

林雪芙:……

雖然她並不喜歡白墨,但是白墨現在還是她名義上的獸夫吧!這和偷情有什麼區彆?

“這是……不……不道德……的!”林雪芙在喘息間,斷斷續續說完。

巧了,塞壬最沒有道德了,“一個雌性可以擁有很多獸夫。”

林雪芙看塞壬親得更加入迷,忍不住伸手擰了一下男人的腰間,結果發現手觸摸到的全是肌肉。

“喜歡嗎?我的腰部很有力的。”塞壬被腰上的柔荑觸摸,電得腰窩一麻,“鮫人在海裡靠腰部擺動,而且,鮫人有兩……”

林雪芙又被塞壬刷新了認知,她是想聽這個的嗎?

眼看木屋內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林雪芙掙紮幅度也大了起來。

塞壬“嘖”了一聲。

“嘎吱”木門被徹底推開,白墨嗅到空氣中香甜的氣味,是林雪芙身上的氣息,不過沒有看見人。

林清清強撐著笑,被白墨送走了。

木屋另一邊,一棵粗壯的樹背後,堪堪能遮住兩個人的身影。

塞壬更加激動了,“這是偷情的感覺嗎?這種感覺很舒服。”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雪芙感覺自己嘴皮子都磨出火星子了,感覺到塞壬身上恢複到了常溫。

塞壬靠親她硬生生挺過了發情期,理智也回歸了。

眸子帶著一些水意,看向林雪芙,“下次發情期,我會繼續找你,姐姐。”

林雪芙走進木屋,發現白墨還沒有回來,她腰酸背痛,直接躺獸皮上入睡了。

白墨回到木屋,就看見這個惡劣雌性已經睡著了,黑夜裡,他的視線也毫不受阻,看清楚床上的一切。

林雪芙睡得很熟,腰間獸皮被卷起一點,露出白皙的柔軟肌膚。

白墨移開視線,想了想自己阿媽說過雌性肚子不能受冷,木著一張臉,去把床上雌性卷上去的獸皮給她放下來。

林雪芙翻了個身,粗糙的手蹭到雌性細膩的皮膚,手抖了一下。

沒來得及抽回,就被雌性握在手裡,用臉依戀地蹭了蹭。

“母後,我好想你……”林雪芙輕輕地囈語,她好像夢見了自己的母後,像往日一樣給她蓋上被子。

可是母後在大戰中消失了,大家都說母後戰死了,可是她不願意相信,就算死了!她也要攢夠足夠的積分讓母後複活!

白墨垂著眸子,確定沒有聽見林雪芙的心聲才肯定她是真睡著了,不是裝睡勾引他。

林雪芙鼻子輕輕抽動,有些發酸,一點晶瑩從眼尾溢出,又滑落到白墨的手心。

白墨手指一僵,有些不敢動,就看見雌性把臉放進他的掌心裡麵,帶著說不儘的哀傷。

嘴裡還輕輕喊著“母後彆走!母後你到底去哪裡了?”

白墨心思浮動,母後?和阿媽一個意思麼?

林雪芙的母後不應該就在狐族嗎?為什麼她會喊母後彆走?

難道她並不是林雪芙?那為什麼會和林雪芙長得一模一樣,又仔細回想了一下,其實還是有區彆,她好像更加美豔一點。

沉下嗓音,輕輕發問,“你是誰?”

林雪芙依戀地蹭了蹭,帶著一些撒嬌的語氣,“我是林雪芙。”

“林雪芙?”名字一樣的,白墨感覺自己魔怔了,怎麼會因為自己是重生的,就懷疑這個雌性不是林雪芙呢。

想抽回手,嘗試了一下沒抽動,反而被林雪芙一個翻身,把自己卷到了床上。

身旁是雌性溫熱的體溫,那股花香有些濃鬱地飄在鼻間,白墨整個身子都僵硬起來。

一轉頭,雌性還帶著淚痕的小臉就在眼前,睫毛還在微微顫動。

眼裡不可抑製起了一些波瀾,眼睛落在了雌性的紅唇上。

很腫……像是被人重重吻過……

心裡升起詭異的煩躁感,會是誰親的?自己的弟弟麼?

閉上眼,眼不見心不煩,想著等林雪芙鬆手,自己回乾草上水,結果聞著雌性乾淨輕靈的體香,一晚上連腿都沒有疼,沉沉睡了一個好覺。

……

“白墨!?你為什麼會在我床上?”林雪芙一睜開眼,差點心臟驟停,哦,原來是一隻沉重的虎爪壓她心臟上了……

白墨懶得睡了一個好覺,沒被腿傷疼醒,結果就被雌性帶著質問的語氣吵醒,有些不悅。

“這是我的床,獸皮也是我獵的,你也是我娶回來的。”白墨冷靜給出這一串話,“為什麼不可以睡。”

林雪芙一時之間無法反駁,隻能用一雙眼睛瞪了一眼白墨,還從上到下打量一下。

那眼神仿佛在說,你真是個不知廉恥的雄性,偷爬雌性的床。

‘這白墨不會是看我長得貌美,生出不該有的心思了吧?’

白墨被這眼神看得有些氣急,冷著臉出了木屋。

走在路上,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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