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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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強的黑煞猿受傷更重,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寒月女帝”劍塚的傳承?"蘇小荷腳踝金鈴炸裂,腰間紅紗便如遭雷擊般蜷縮回袖中。

陸逸此刻卻想罵娘。

那兩個畜生的血液已經引起了不少修士雙目通紅,躁動不安,紛紛將手放在自己的武器上。

陳不凡很清楚,此時梁強的神誌已很難喚醒,必須速戰速決,否則大家都要死在這裡。

可他的心思並不是幫自己道侶殺了對手。

而是眉頭緊鎖的盯著陸逸,他要除掉他。

不然自己永遠活在綠冒的閒話之中。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接受。

隻是安若溪要是真死在這裡

死了就死了吧,誰讓她不知道臉麵地奮不顧身地保護那個小白臉。

大不了一會替她收屍,煉成傀儡永遠留在身邊好了。

傀儡可沒有感情,遇到強敵是會出劍的。

陳不凡心想這也比一顆心落在小白臉身上強。

想到這裡,陳不凡並沒有向陸逸出手,他要親眼看到安若溪死。

隻是下一刻,他猛地抬頭,不可置信地盯著安若溪。

他手裡的劍依然沒出鞘,可劍法卻改了。

刹那間,陳不凡的瞳孔劇烈收縮。

寒玉洞幽暗的光線在他眼中扭曲變幻,恍惚間竟映出了當年九州試劍大會的景象。

那個站在萬丈霞光中的青衫劍修,折柳劍上流轉的翠芒比昆侖玉髓還要奪目。他隨手挽起的劍花化作漫天飛絮,看台上萬千女修的鮫綃手帕如雪片般擲向擂台。

那是九州試劍大會的最後一戰,安若溪一襲素白劍袍立於擂台中央,手中"霜天"劍折射出的寒光,讓正午的烈日都黯然失色。

她隻是隨意地挽了個劍花,整個會場的溫度就驟降三分,觀眾席上凝結出細密的冰晶。

"霜天劍仙"這個名號,當年可是能讓各大門派長老都起身致意的存在。

此刻站在石柱前的女人,雖然穿著遺棄之地粗糙的麻衣,發間也再無當年的冰晶發飾,但握劍的姿勢依舊如記憶中那般精準到分毫。

她使出的"星河倒懸"依舊如記憶中那般驚豔。

陳不凡突然發現,她刻意調整了劍鋒角度——這正是當年為配合他的身高而改良的變招。

這招也叫不凡劍法。

他們本就是天生一對,隻是後來各種原因沒有在一起。

誰能想到會在這囚籠之地的罪洲城再次相逢。

她和他便有了想要活下去的理由。

可就是這樣一的人,現在竟然為了一個剛認識幾天的凡人還是小白臉而使出劍法。

劍法一出,陳不凡仿佛看到了安若溪當年的風采。

梁強自然也是節節敗退。

他身上遍布紅痕,萬千劍氣在他魁梧的身軀上交錯縱橫,卻詭異地沒有一絲鮮血滲出——那些猩紅的劍氣仿佛活物般蠕動著,將每一滴鮮血都吞噬殆儘。

他猙獰的麵容凝固在最後一刻的驚恐,整個身軀如同風化千年的石像,在眾人注視下寸寸崩解,最終"嘩啦"一聲化作滿地黑沙。

"嘶——"

距離最近的修士倒吸一口涼氣。

儘管相隔三丈有餘,四散的劍氣餘波仍在他臉上刮出數道血痕。

陳不凡卻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臉頰——沒有傷口,但皮膚下仿佛有岩漿在流動。

"嗬嗬"

陳不凡的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低吼。

他雙目赤紅如血,瞳孔深處竟浮現出兩輪血色狼瞳。

更可怕的是,他的毛孔中開始滲出粘稠的血珠,那些血珠落地後竟化作一隻隻通體血紅的狼崽!

"嗷嗚——"

此起彼伏的狼嚎聲中,數百隻血狼幼崽從陳不凡腳下竄出。

它們舔舐著地上梁強所化的黑沙,每舔一口體型就暴漲一分,轉眼間就長成牛犢大小的猙獰血狼。

"快開門!"

有修士瘋狂捶打內城石門,聲音都變了調,"血狼君發狂了!這怎麼辦"

整個寒玉洞劇烈震顫,盤龍柱上的石龍竟然開始瑟瑟發抖。

梁強化作的黑沙被狼群啃噬殆儘,每頭血狼眼中都浮現出與陳不凡相同的雙瞳。

"吼!"

一頭公牛大小的血狼人立而起,利爪拍向安若溪麵門。

霜天劍格擋的瞬間,狼爪突然扭曲變形,竟凝成與劍身一模一樣的寒冰質地。

"它們在模仿劍招!"陸逸心頭劇震。

果然,陳不凡周身毛孔噴出的血霧已凝成實質。

他左半邊身子完全獸化,狼爪上纏繞著與安若溪同源的劍氣,右半邊卻還保持著人形。

而安若溪整個半邊身子都嵌入了石壁。

"陳不凡!"安若溪一劍斬碎下來的血狼,聲音裡帶著罕見的顫抖,"快醒來"

回應她的是洞頂轟然塌陷的巨石。三頭吞噬了最多黑沙的巨狼仰天長嘯,脊背上"哢哢"裂開血口,森白骨刺破體而出——那分明是梁強生前所用的重錘形態!

"靈氣!快用靈氣燒掉狼崽!"

有修士嘶吼著拍出火符,卻見火星剛觸及狼毛就詭異地沒入體內。

更恐怖的是,那些血狼的體型隨著靈氣吸收又暴漲一圈。

陸逸突然明白了內城為何不出手。

這些畜生根本是移動的靈氣吞噬器,尋常術法隻會助長其凶焰!

“你這個白臉到底是什麼來頭?”

陳不凡瞬間移到了陸逸的麵前是,他彎腰打量著,兩隻眼睛分彆看陸逸與安若溪,整個臉像被刀切成了兩半,顯得格外詭異。

“你使用了什麼方法讓她如此為你瘋狂?”

陳不凡看著陸逸的雙眸深冷陰寒,讓陸逸不由打起了寒戰。

盯著安若溪的那隻眼睛還保留著一絲絲的理智,在陸逸沒有回答時,眼眸裡的困惑轉向了她,“說好的感情呢?”

他不停地重複道,“我哪裡不如他隻是比他黑的一點,這鬼地方誰呆”

陸逸剛穿越過來幾天的時間,那經曆過這麼恐怖的事,毛骨悚然的場景讓他不動。

哪怕就是想反抗,也被陳不凡的威壓死死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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