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權貴大佬的重生黑玫瑰,颯瘋了! > 第20章 許清癮,你長能耐了?

第20章 許清癮,你長能耐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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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晚:“你想好了?”

許清癮點頭,她想的非常清楚。

原本並不打算這麼快就曝光此事,但是誰讓許震摔了她手機,不僅如此,許震還威脅她。

簡直是在她雷區上來回蹦躂。

邊晚疑惑:“這件事要是曝光,名聲掃地的可不止許言心一人,整個許家都會受到牽連。”

“無所謂,你覺得我會在乎許家名聲如何嗎?”

許清癮攤手,她要是會考慮那麼多她就不是許清癮了。

這倒也是。

邊晚點點頭,畢竟她這個朋友,做事情從來就不講道理,給不給你好臉色全看心情。

“好,放心交給我。”她答應下來。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就在這時,身後響起一道尖銳的女音——

“小賤蹄子!敢勾引我老公,看老娘不弄死你!”

許清癮根本反應不過來,嘩啦,一杯咖啡就潑在她身上!

頭發,臉上,胸前,全部都是褐色的咖啡漬。

她蹭一聲從座位上站起來,抬手抹了一把眼睛上的水漬,抄起咖啡杯啪一聲砸在那女人頭上。

“哪來的神經病?發什麼瘋!”

雖然還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乾就完了!弄死她丫的!

那女人顯然沒想到對方竟然敢還手,氣的哇哇大叫,招呼著身後幾個小姐妹就朝許清癮衝過去。

邊晚喊了一嗓子,抬腳蹬掉高跟鞋就加入了戰鬥。

雖然她也不知道許清癮到底勾引了誰家老公,但是彆管那麼多,上就完了!

圍觀群眾都嚇了一跳,膽子大的上前拉架,膽子小的則默默報了警。

警察很快趕到現場,將所有涉事人員帶了回去。

勞斯萊斯一路馳騁,輪胎都快掄冒煙了。

溫盛年黑著張臉,問後座的周淮:“人受傷沒?”

周淮:“聽程澤說,打的挺凶的,對方有四五個人。”

車子猛地加速。

溫盛年:“找死!”

周淮通過後視鏡瞄了一眼駕駛座上男人陰沉的臉色,朝旁邊的薑京哲努努嘴,做唇語。

周淮:不是說兩人吵架了?七天沒見了。

薑京哲:吵架歸吵架,但是老婆還是他親老婆啊,如果你跟薑允吵架了,她又恰巧在這個時候被人欺負了,你怎麼辦?

周淮直接炸了,大吼:“誰敢?老子不弄死他!”

薑京哲:“”

車子剛停穩,溫盛年就打開車門大步邁入警察局。

周淮與薑京哲也急忙追了上去。

警局內,女人靠在牆上,微微曲起一條腿,雙臂抱胸,遮住身前大片咖啡漬,鼻梁處橫著貼了張創可貼,發絲微亂,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

嘴邊叼著支沒點燃的煙,靜靜看著對麵站成一排,垂頭喪氣的幾個女人,眼神犀利。

程澤抬眸掃了她一眼,不禁蹙眉,好好一女孩子,怎麼一股黑老大的氣質?跟前段時間在醫院見到清冷嬌弱的那個她簡直判若兩人。

特彆是剛才,在咖啡店偶然撞見她打人的樣子,拳頭跟雨點子似的往人臉上招呼。

那股不要命的狠勁,跟溫盛年有的一拚,難怪他們是兩口子。

邊晚在前麵激動的跟警員說著事情經過,時不時飆兩句臟話。

砰——

警局門被人一腳踹開,男人攜著一身冷意大步朝角落裡叼煙的女孩走過去。

許清癮抬眸,淡淡朝男人掃了一眼,隨後頓住。

居然是他,但,怎麼會是他?

一周沒見,他看起來很不好。

三月的夜晚很冷,但他隻穿了件白色襯衫,身上酒氣很重,下巴上冒出不少胡渣。

以前隻要是見麵,溫盛年都會把自己收拾的利落乾淨,今天怎麼

溫盛年走到她麵前,目光撇到她鼻梁上的創可貼,還有脖子上一道道血痕。

他呼吸猛地頓住,閉了閉眼,深吸口氣壓製住自己的情緒,抬手抽走她嘴裡的煙,扔掉。

“許清癮,你長能耐了?敢打架?”

這是一周沒見,溫盛年對她說的第一句話,還是一如既往的愛管著她,許清癮想。

她抬眸,直視他,眸色有一閃而過的冷厲:“是她們先動手的。”

敢找她麻煩,就要做好被打成篩子的準備!沒有人可以隨意欺負她!

溫盛年蹙眉,轉頭看向身後,被警員教訓的幾個女人,可以用四個字概括,慘不忍睹。

衣服都被撕爛了,鼻青臉腫的,有幾個說話都不利索,站那跟個鵪鶉似的。

看著看著,他突然就笑了出來。

武力值不錯,至少他不在的時候,小姑娘不會讓自己受欺負。

莫名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轉過頭,看見許清癮脖子上的傷口,他眸光又暗下來。

吩咐跟在身後走進來的周淮兩人:“這件事交給你們善後,記住,是善、後!”

周淮脖子一緊,點了點頭。

溫盛年走到警員身邊,低聲交代兩句,便拉著她大步離開。

車內,許清癮坐在後座,溫盛年拿出醫藥箱,看了她一眼,溫聲道:“仰頭。”

語氣挺平和,但莫名讓人感受到一股壓迫感。

許清癮猶豫片刻,還是將腦袋抬起來。

接著路燈的光,她脖子上的傷口比在警局裡看起來還要觸目驚心。

應該是被指甲劃的,浸出絲絲血珠,有的地方傷的比較深,皮肉都外翻出來。

溫盛年眉頭深深擰起,牙關緊咬,唇瓣抿成一條直線。

良久,他才抬起手,動作輕柔開始上藥。

“為什麼打架?”

許清癮望著天窗,答非所問:“還記得周淮生日宴上我用酒杯砸的那個男的嗎?”

溫盛年頓了一下,皺眉:“記得,那個叫什麼裴什麼眼的,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許清癮冷笑:“今天來帶頭來找事的那個女的,就是他老婆。”

溫盛年刷一下抬起頭,目露暗光,許清癮沒看他,繼續道:“應該是有人在她麵前添油加醋,汙蔑我在生日宴勾引他老公。”

處理好傷口,溫盛年慢條斯理的開始收拾醫藥箱,歪了歪腦袋,語氣隨意到像是在談論今天晚上要吃什麼——

“裴家這棵大樹,可以砍了。”

從今晚開始,b市將再無裴氏!

許清癮低眸,看了他一眼:“這麼嚴重?”

“對。”溫盛年點頭,“在我這裡,就是這麼嚴重。”

許清癮抿唇,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便沒有再說話。

她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休息,打架挺耗體力的。

突然,一雙微涼的手撥開她額角的發絲,在某處輕輕蹭了蹭。

她心頭猛然一緊,緊接著,男人略帶怒意的聲音響在耳邊——

“你額頭的傷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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