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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紅衣女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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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招到了,趙浣再次組織起人群秩序,他要帶著之前的同夥去乾另一件重要的事——洗劫金庫。

如果沒有這一條件,這個團夥的戰鬥力應該會下降一半,周狐狸和他一家這輩子儘乾缺德事,搬空他家都沒有負罪感。

“咱們工錢都還沒結,趙大人能不能把咱工錢結了?”一個雇工突然大聲說。

“哈哈哈!當然可以,咱們來這兒就是為了替天行道,咱去趟金庫,給大家發工錢!”趙浣豪爽地笑。

“好!”人們紛紛鼓起掌來。

趙浣此時心情特彆順暢,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能體驗一把當英雄的感覺。

事情安排好後,趙浣讓那人領大夥去金庫。

眾人七拐八繞,終於到達了地點。

這金庫跟這裡其他建築比起來不算豪華,隻是一間普通的平房。

趙浣掏出鑰匙,因為帶路人沒見過金庫鑰匙,所以趙浣隻能一根根試。

還好,周狐狸沒跟他繞彎子,趙浣試的第3把鑰匙打開了金庫大門,眾人歡呼起來。

但是他們進去後,眼裡的金光一下子就黯淡下來,這裡隻有幾排架子,架子上稀稀拉拉擺著一些盒子。這跟趙浣想的堆滿金銀珠寶有很大落差。

“我日他娘!這周狐狸也太磕磣,還富裕之家?”王鑠破口大罵。

“這種富人一般不會在家存過多現錢,都是兌換成紙幣用。”趙浣說。

“那咱再去翻箱倒櫃一番,把紙幣找出來!”

“這沒意義,隻有富人才用那玩意,你用肯定穿幫,而且時間不早了,早點分錢離開。”

趙浣清點了這屋裡的錢財,白銀13盒,每盒100兩,銅錢5盒,每盒約1000文。

行動前規定好了,突擊周家住宅的一隊4人因為可以搶貴重物品,所以拿的最少。突擊護衛住所的一隊4人多拿50兩,看守院門的兩人多拿70兩。雇工有19人,趙浣打算給他們每人發10兩,所以團夥人可以分彆拿115兩,165兩和185兩。

至於銅錢,趙浣懶得去算了,每個人各抓一把了事。

“能不能多給我些啊,隻搞到個金鐲子。”跟趙浣那隊的一人說。

“誰讓你婆婆媽媽的,揮刀像鴨子撲騰一樣。”另一人揶揄他。

“我日,早知道手腳快點了。”那人懊惱起來。

趙浣知道他,他體型矮小,外號是“稻稈”。

這時,三月嬉笑著湊過去,“這鐲子給我怎麼樣,我拿十兩跟你換。”

稻稈喜笑顏開,立刻答應了。

趙浣看到過去問三月:“你為什麼看中這鐲子?”

她笑得像花開一樣,“這是我娘給我的,之前被那周狐狸夫人要去,現在終於又回到我手了。”

眾人分完錢後回到空地,趙浣讓所有人排隊領10兩銀子,他們大喜過望,整個空地洋溢著喜慶的氣息。

趙浣正滿意地看著這一場景時,常嘉他媽,也就是那個大嬸突然來找他,她把趙浣拉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說有重要事告訴他。

大嬸向周圍仔細地看了一圈,確定沒問題後開始說話:“趙大人,我家娃子這次願意上路,肯定是因為那小女妖精,這娃平時誰都不愛搭理,就愛去找那女妖精搭話。”

趙浣心想大嬸你順序都搞錯了,常嘉是在三月之前入的隊,而且他離開主要是因為想遠離你們吧?

不過趙浣注意到他時不時眼睛會往三月那邊瞟,所以他覺得大嬸說的有些道理,於是沒有打斷她。

大嬸的聲音開始變低而且詭異起來,“我經常到村裡買些菜,水果之類,從五個月前,這村子開始離奇死人。”

“怎麼個離奇法?”趙浣來了興趣。

“死的都是30歲以下的人,甚至有小孩,死者身上都會有一個洞,更奇怪的是,死的人第二天身上會有一個小口,每個月死的少有一個,多有三個,而且,”大嬸警惕地又往身後看一眼。

“這女妖精是六個月前來的,離開始死人就差一個月!”大嬸瞪大了眼睛,表情誇張。

趙浣起了疑心,覺得事情確有蹊蹺。

“那村裡人為什麼不查明真相,周家為什麼沒有反應?”

“村裡人說是村裡出現了一種鑽人身體的蟲子。那女妖精平時隻住在周家院府裡,村裡人根本不知道她。周畜生不在乎村人死活,怎麼可能管?我怕說了他找我麻煩,也沒張揚。”

大嬸頓了一下,接著說:“上個月,又有一家死人了,我說我懂一些法事,讓人能去陰間順利些,晚上借住那戶家裡。深夜,我看彆人都睡著了,於是去放屍體的房間旁邊守著,過了一陣,居然有動靜,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什麼?”趙浣皺著眉問。

“一個披散著頭發的紅衣女人走到了門口,推開門走了進去!”大嬸說這話時在發抖。

“你看清她臉了嗎?”

“太暗了,她頭發還擋著臉,沒看到。但是,她那身形,那動作,跟那女妖精幾乎一模一樣。”

“可是天下之大,身形和動作一樣的大有人在,這點還不夠證明那人是三月。”

“等我說完,那紅衣女進去一陣後,從屋裡出來了,聽聲音,她好像是翻牆走的。”說到這裡,大嬸眼神暗示趙浣。

確實,三月是能有這身手。

“清晨那家主人起來忙農活,我做了告辭,然後立刻趕回周家,我去那女妖精住處敲了她門,她見了我,那臉很是憔悴,一看就是沒睡好,而且,她的手,可瞞不過我這殺了幾十年雞的人,那上麵的血沒洗乾淨!”大嬸振了一下胳膊,可能是想緩解恐懼。

“她住在哪裡?”趙浣說話突然有些倉促。

“花庭客房,一樓。”

趙浣眼睛一瞬間放大,“那天是不是下著雨?”

“對啊,你怎麼知道?”大嬸懵著看趙浣。

那天的畫麵再次在趙浣腦內閃起,雨,顫抖的桃花,紅衣女人,這些線索與大嬸訴說的情節聯係起來,一團迷霧正在他心裡擴散。

看來,這個三月可能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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