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霓恨恨的道:“你再這樣逼迫我……”
“你要如何?”
霍元令笑著把她的唇封住,一通風雲殘卷,這才鬆開。
看著她焉紅的唇,羞怒的臉,他心情極好。
司機眼觀鼻鼻觀心,加快速度行駛,至於路邊停車什麼的,自然被他拋到腦後去了。
到了鬆洋家園,霍元令掃碼付了錢,拉著曾霓下車。
打開房間門,霍元令直接將曾霓壓在了牆臂上,扯掉她的衣服。
曾霓抗拒的厲害,但她也不是第一次這樣抗拒,霍元令已經有了經驗,知道如何收拾她,不多久就讓她沒了力氣。
霍元令打開燈,抱著她回了臥室,脫掉兩人身上礙事的衣服,他聲音粗啞道:“今天晚上把自己交給我,嗯?”
曾霓身子很軟,她氣自己身子的不爭氣,但心裡的堅持卻不變,她搖頭:“不行。”
霍元令恨的又咬了她一口:“都不知道你在堅持什麼。”
他鬆開她,去給浴缸放水。
過來後,使勁的蹂躪她的身子。
就算她咬緊牙關,堅守最後一道防線,霍元令也能在她身上獲得想要的快樂。
享受一次之後,浴缸裡的水也放滿了,霍元令抱起曾霓,坐進了浴缸裡。
曾霓本來就難受,霍元令還惡劣的持續不斷的在她身上撥弄。
她身體溫度變高,聲音也喘了起來,臉紅的比胭脂還要豔麗。
霍元令一雙黑眸幽沉幽沉的,他吻她的唇,誘哄道:“是不是很難受?這種滋味不好受,你沒必要忍受,隻要你點頭,我就能讓你獲得極致的快樂,乖,點頭。”
曾霓氣喘道:“你鬆開我,我自己洗。”
霍元令笑著說:“那可不行。”
他不但沒鬆開,反而用著更加壓迫的姿勢禁錮著她。
曾霓難受的哭出來,求著他,讓他放過她。
霍元令吻著她的眼淚:“你隻要說願意,立馬就能舒服。”
曾霓的神智已經處在潰散的邊緣,從霍元令想要曾霓的那刻起,他就在一點一點的摧毀她的意誌,經年累月,她總會有受不住的那一天。
曾霓難受的很,看著霍元令誌在必得的眉眼,她想,給他算了,他得到了,也就不饞了,以後她也能清靜了。
可這樣的想法也隻是在一瞬間,很快又被她否定掉。
她摟著他,嬌嬌柔柔的喊了一聲:“霍哥哥。”
這聲音像勾子,一下子就把霍元令的三魂六魄都給勾走了。
他按住她,發狠的吻著,又把她推在浴缸的池壁上,最後又將她抱起來,扔在了床上。
權晉、盛梟、封承三個人老實的回去了,洗個澡就睡了。
秋歆的助理來的很快,接上秋歆就走了。
雲不凡點根煙,還是一個人在街頭走著。
紫金會所離他住的地方有些遠,他沒打算走回去,他隻是想走一走,散散酒氣,再打車回去。
走到一個路口,剛好一根煙抽完,他扔掉煙頭,招了一輛出租車。
上車的時候,看到對麵一個夜吧裡走出來幾個人,三男四女,基本也都認識,而其中有一張他更加熟悉的臉,佟穎穎。
雲不凡沒多看一眼,出租車停穩後,他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之後報了地址,閉上眼淺寐。
佟穎穎沒看到雲不凡,如果看到了,一定會追上去的,追上去後她一定會說他們有緣分,這都能遇到。
但其實這算什麼緣分啊,分手那麼久之後,到目前為止,不用刻意安排,也就見了這一次,還是隔著那麼遠的距離,隔著那麼多的人。
在雲不凡的定義裡,這不是緣分,這隻是尋常的偶遇一個路人罷了。
佟穎穎來夜吧喝酒,隻是為了逼雲不凡現身,她不相信,雲不凡真的不喜歡她了,會任由她去夜吧遊蕩。
他隻要知道了,一定會關心她的。
佟穎穎還想挽回雲不凡,自然不會讓自己出事,每次喝酒,能不喝就不喝,實在沒辦法了,就裝不舒服,躲過去。
能來夜吧混的少爺或是小姐們,基本都不是好貨,都玩的很花,也玩的很開。
大豪門有大豪門的玩法,中等豪門有中等豪門的玩法。
而不管是大豪門還是中等豪門,總有很多不務正業、玩起來絲毫不顧忌的人。
這些人對吃喝玩樂很有一套,他們都看出來了佟穎穎的小心思,但是沒戳破。
佟穎穎出來後,被風一吹,整個人更加清醒了。
她看了看四周,沒看到雲不凡,有些失望。
她跟眾人道彆:“我先走了,很晚了,有些困,回去睡覺。”
譚路陽走上前,說道:“我送你回去吧?”
佟穎穎搖頭:“不用。”
彆看她跟這些人玩,但她誰也不相信。
譚路陽眯了眯眼,心裡冷笑一聲,都出來玩了,還裝,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譚陽路擔憂道:“你一個人回去,沒事吧?”
佟穎穎假裝有些醉的樣子,說道:“沒事的,我直接打車回家,今天喝的有些多,頭有些不舒服,我先走了啊。”
說完就招了一輛出租車。
等出租車停穩,她趕緊打開車門坐進去。
譚陽路走過來,雙手撐在車門上,叮囑司機開車小心些,又讓佟穎穎到家後打個電話或是發個信息,之後他幫著關上車門,目送出租車駛入馬路。
等出租車看不見了,他走回夜吧門前,點了根煙。
張意嗤了一聲,說道:“這個佟穎穎,真是又當又立的,你說她想矜持,就不要來夜吧玩啊,既來了夜吧玩,那就放開玩,都來了三次了,還把自己搞的跟個聖女似的,要不是你護著她,我早就把她弄了。”
胡佑江也過來,問譚路陽:“你還真看上她了?”
譚路陽吐口煙,說道:“看上毛線,老子隻是想睡她而已。”
張意說道:“佟嘉明能跟佟欣瑤在宴會上鬨出那樣的醜聞,說不定私底下也真的玩了,這個佟穎穎看著清純,指不定也被她大哥玩了呢。”
譚路陽皺了皺眉,說道:“這種話你在我們麵前說說就行了,在外麵可不要亂說,佟家人再不濟,那也經營著佟氏集團,寧可不交好,也不要交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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